Monday, November 30, 2009

關於詩會的正經(?)分享。

昨晚去那個詩會,要寫的還有很多。

約了eric同去,那個一直翻譯著「賈想」給我的朋友。很久沒見,我一見他就問,我倆多久沒見了?他說去年二月見的面。那麼,豈不是都有年半了。馬上跌進詩的意境:時日如飛啊!

我問他戀愛未?他說還沒有。又把手機裡的照片給我看,一張與某個女孩的合照,我一眼就看出來,他在暗戀那個女孩啦,但他死口不承認。我問,咦照片中那個男的,是她男朋友嗎?
Eric:咩呀,我唻架!
我:哇唔係卦,張相裡面個男人咁瘦,你家下肥到成個波咁喎!邊似你呀!!
Eric:………………(受了打擊,開始沉默不語)

去到「藝術中心」,萬人空巷!
我:呀,估唔到香港都咁多人鍾意聽詩喎。
Eric(反眼):如果哩d大型詩會,都召集唔到二、三百人,就死得啦。
我:咁咁咁,你拎部相機出來影低啦,等我返去寫blog,話有二、三千人唻左「壽臣」啦。

見到我的前輩林先生,這種場合見到他,可以預計到的。不過有些人,卻沒想到會遇見。竟然,看到亞P(對!是「小機場」的亞P)。在「藝術中心」遇過他幾次,在短短的幾個月裡。很「緣份的天空」囉我發覺!簡直充滿詩的意境。而且,還碰見船山!!(無錯!是那位經常遲到的船山先生。好顯然,我對遲到的人,都懷恨在心,非常地記仇)船山昨晚好風騷,一身紅衣,我指著他,跟ERIC說,嗱哩D咪叫喧賓奪主囉!(他倆是認識的)



千萬不要問我,這張照片在拍什麼。我點知?!旁邊那位朋友,堅持不用閃燈,我看著他手中那部應該只有二萬像素的相機(你沒有看錯,是兩萬,不是二百萬!不過現在的數碼機,去到三千萬勒喎),就一直在旁搖頭嘆息。好想馬上作首詩,抒發我的心情:
朋友啊!
你即將拍下的
並不能稱為照片,
而是
矇得沒人看得明白的
構圖。
請去買一台新的照相機
可以嗎?


說回詩會。未開始時,所有的詩人魚貫進場,安坐在台上的椅上。看到北島時,我們有以下的反應。
我:看!北島進場呀。(留意:不知何解,忽然會說出國語來)
eric:哪個呀?在哪裡?(也以國語應對)
我:在那邊(以手指著,繼續國語)。
後來,每提到北島,我們都以國語對答(?),原因不詳。

印象深的,是女詩人翟永明。她的聲音沉厚,充滿磁性,說得準確一點,是:她的聲音很性感。每個詩人,輪流出來誦詩前,台上會放一段錄像,配合他/她的詩句,加上現場中樂伴奏。總的來說,都不錯,只是時間有些拿捏不準,有時音樂完了,錄像還有一段;有時是詩人朗誦完了,後面的詩句來不及放映。

說過了,現場誦詩,聲音很重要。假如我上台,應該會被人掟水彈吧?!eric說,像也斯那種,就是港式的誦詩了。我其實有點不明白那種說法,不過聽完也斯唸詩,得罪說句,讓人了無生趣。北島的聲音也好聽,給人一種「肯定、落實」的感覺。

後來,在MSN裡,與亞P提到的,卻是麥顯揚。翟永明女士的錄像裡,用的是麥先生的畫作。今年麥生的展覽,他也有去看。嗯,音樂創作人,果然涉獵的場合非常多。

回家的路上,收到船山的電話,一開口,他就說:「喂散左場勒,你唔好再訓勒!」這個人,真的十級衰。我說在潑墨時我已走了。他又說,想不到我會找ERIC作伴,唉我說對呀,這種場合,你認為找人好容易嗎?起碼,我那些朋友一聽到去詩會,人人都作鳥獸狀散去。

不得不提的是,前後收到幾個電郵,也是昨晚出席了詩會的陌生朋友捎我的。我想說的重點是,不是香港詩壇有救,而是來我網站看的人,都是文化份子!堅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