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June 30, 2010

小事。

早上十點。
我好心問同事,喂你喝什麼,我順便去茶水間幫你拎啦。又問她,維他奶定古古力奶呀?
同事(心火盛):維他奶啦!(案頭大堆東西等著做)
怎知打開雪櫃的門,只有麥精,還是低糖的。我拿回去,放她跟前,怎料她說:吓?我唔飲麥精架喎!
我:咁古古力奶啦好無?
同事:唔好,我唔鍾意古古力奶。
我:咁可樂囉一係。
同事:喂好喎!就可樂。
我:!!!可樂喎!!!家下十點飲可樂,係咪有點過份呢?
同事:有咩問題先?!

好有問題哦,早上十點喝可樂。即是,你會下午四點吃粥/凌晨兩點煎牛扒/清晨五點吃白飯嗎?唔會囉,好奇怪囉。

+++++

有人無意摸到我的眉毛,大叫說好硬。我問,怎會硬呀?然後他說,我的眉毛像荊棘般粗硬(!)。又說自己的眉毛,像絨毛般幼細。

餓鬼搶吃事件簿。

看完歌劇電影後,已接近晚上十點。對於一個在下午二時進食過半份豬扒包的人而言,那刻其實餓到想暈。同行那位仁兄,則在中場休息時段,已一個箭步去買了條「寶寶棒」來吃(很台灣味濃的名字!)。所謂的「寶寶棒」,是以類似格格餅來包住一些肉類,我看見D San吃得津津有味,當時他問我,喂你吃不吃呀?堅強又捱得的我,當時就想到,現在吃了的話,一陣會豈不是會減低肚子裝食物的容量?堅持不吃。………………唉,又何苦呢?!

 散場後,D San提議去清風街的「上品」吃火鍋。我說好呀,可以極速起程嗎?

上品火鍋料理
天后清風街5-7號地下


@其實呢,我也是非常喜歡吃火鍋的。應該說,所有滾熱的東西,我都好喜歡吃。而火鍋,是最好的聯誼活動之一,大家可以相濡以沬啊!

@當然與相熟的朋友同去才是樂事。大家都不用公筷,吃到不太熟的東西,就再拋進鍋裡繼續灼(這種變態的事,只有我們才做得出吧?………抑或,只有我??!)。但我覺得ok喎,不浪費嘛!

@(試過無數次,再被拋進鍋裡的半塊肉/半口牛丸之類,最終會被人撈了去,吃進肚子。所以說呀,吃火鍋,是最佳的聯誼活動,好親密)

@與朋友們吃飯,好多時可以從微細中窺探出那人的個性。未必是全部,但不多不少總會有的。譬如說,當有人提議說,不如吃鮮枝竹啦,不喜歡吃這個的人,也許會直接地回應說,「我唔吃架喎!」遇上這類自我的人,即使我多想吃那碟枝竹,也會馬上立令自己不要點那個的,因為總想全桌人都高高興興地,吃到所有的食物。

但也有一類人,你說想點什麼,他/她們都會興高采烈地說,「好呀,叫啦!」,即使他/她未必愛吃,甚至不吃。從小事觀其人,這類人,多數都是不願掃人興的。而且整張桌子那麼多人,一定會有人吃的吧。

@我自問,是別人叫什麼,我都會說好的。因為,其實我會叫得更多(!)。

@記憶所及,兩個人去吃火鍋的機會不多。鑑於我是環保小先鋒啊,會想到假如兩個人去吃火鍋,喜歡多種嘗試的我(!),總想叫得豐富一點,但才兩個人,又不是小林尊托世,到頭來一定會浪費不少食物吧。

@(我這廿年來已浪費了好多食物啦,十八層地獄都未必想收留我。我也不想將來去到99層地獄時,要將生前浪費的食物一一吃光才得已投胎,那應該耗時二百年吧?!)(到時,D San會在我旁嗎?這位仁兄也是一條浪費食物的人渣啊!週不時,還會鼓吹我,「吃唔晒咩?咁由佢,唔好吃啦!」)

@我說,好想吃枝竹呀,他的反應是:「吓?!好呀,咁枝竹拼冰豆腐啦」。那刻我知道,他應該不太喜歡吃枝竹的,但也正如我說的那樣,他在食桌上,該是一個不會掃人興的人。

@點了牛肉/枝竹拼冰豆腐/菜/炸魚皮/象拔蚌/黑毛豬/四色丸/蓮藕片………鴛鴦鍋底,再加不停地隊啤。

@實情是,飢餓的我,當湯沸騰後,就發狂地將食物倒進去………D San傻了眼,說,「哇你無嘢呀嘛係咁倒嘢落去?!」如餓狼的我,馬上喝他,「你咪理我啦,我好餓啊~~~~吼吼吼吼吼~~~~~」

@D San吃完那塊牛肉後,就說,果然是本地牛,很韌!吃完那碟黑毛豬後,又說:果然是黑毛豬,一點豬味也沒有!而我的食評是,本地牛很韌、黑毛豬沒有豬味,以及那碟菜,很!新!鮮!(夠了吧黎小姐!)

@經過無數次餓過飢才進食的經驗之談,在這種狼吞虎嚥的情況下進食,即使不吃很多,但不出十分鐘,我已會感到很飽。果然……………。

@D San見到手腳開始慢了下來,目光呆滯的我,就問,你飽了嗎?(當時桌子上還剩下六成食物囉)

@甜品是紫米露,好好吃啊。在此謝謝他的善待,好喜歡與他去吃火鍋。

Tuesday, June 29, 2010

是日好讀。

「天生的小說家想寫的總是那些不能解決的問題,而不是他想解決的問題。」


「何謂靈感?靈感就是意外。」

「寫作就是用一種深情的方式跟這個世界說再見。」

「不要害怕拒絕別人要求時心中沒理由,如果習慣用左手擦屁股,那是不需要難為情的。」

【靜止在──最初與最終】袁哲生

苦痛的戀事。

友人告訴我一段關於他的苦戀。他遇上讓他心動的女子,於是發動攻擊,足足力追了兩年(!)(日軍攻陷兼摧殘香港,也只是三年零八個月,但他追了那個女子兩年啊!!!)(這個比喻,關事嗎?)

由於是同事關係(?),於是這兩年期間,幾乎天天都可以見面。每個週六及日,都在一起渡過,有時是二人世界,有時則與一堆朋友共渡。兩年內,去過無數次旅行………。看到這裡,有人就會疑惑地問,那麼,兩年裡,他們的關係保持在什麼關係上呢?答案:就是他追她囉!當然也有親密的舉動,譬如說,拖拖手,擁擁抱,都是很平常的好朋友舉動,但進一步的,真的沒有。(兩年都吃齋,好慘!像我這種縱慾的人(?),要苦戀一個人兩年,而中間又不能吃住等,真的連想一想,都會感到很苦行僧)

我明白,有些人會覺得等待愛侶,是種神聖的行為。也許我還未遇到值得我等的人,故此難以明白那種心情。

兩年的苦戀,以不歡而散告終。應該說,兩年後的某天,女子告訴吾友,說還是覺得大家不太適合哦,都是不要開始算了。吾友自然大受打擊,但鑑於是個極度克己的人,也沒多作挽留或說項,只是眼淚在心裡流,默默與這位女子訣別。

事情告一段落。而我想寫的,現在才開始。

(明天續)

我的強項。

賤口的人跟我談及我的自身與生活。他的疑問是,喂你個人又不漂亮身裁又不好性格橫蠻亦無一技之長,幾乎是一無是處,何解會有人喜歡你架?(簡直是史上最勁的x-file)

我:我點知呀,D人鬼掩眼囉!一係就周身賤格。
友:咁我明晒!

我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什麼地方,值得別人喜歡呀。也不會刻意去做些什麼,讓別人喜歡。反正不喜歡我,也沒什麼,我又不會少了一塊肉。我有時會想,有些人明明不喜歡一些人,但又要扮作喜歡,好慘;又或者明明喜歡一些人,卻要裝出討厭的神情,也很慘。最好,當然可以表裡合一。

我很少遇上不喜歡的人,或者該說,真的遇上了,過了一段日子後,我也許因為他/她的某些特點而改觀。而且我有個自動過瀘系統,能將不好的人與事,統統隔走,只留下美好的,以存記錄。嗯,原來我也有強項的哦!

食神滔滔。

後話是,有人見到我這樣吃(薯片撈飯),在電話裡以極度不屑兼輕視的口吻說,喂話晒我都係一個鍾意吃東西的人,完全想像不到何解世界上有你這種人囉………(但我覺得自己很有創意喎,有一次,我提議說,喂不如紅酒溝益力多吖!嚇得這位施主馬上大罵起來)

又,昨天食神滔滔告訴我,作為一間「良心茶廳」,該如何煮理「水仙牌五香肉丁」。他說,市面上茶廳裡的五香肉丁都不好吃,關鍵在於他們沒有heart。何謂「Heart」呢?就是良心茶廳會將整罐五香肉丁放在沸水裡煮,當打開鐵罐時,肉與五香汁會混為一體,那才是讓人動容的五香肉丁啊!我馬上回想起來,對啊,我多數吃到的五香肉丁米粉,那些肉丁,都是冷冰冰一舊舊的,所以不好吃。

果然,吃神滔滔很有見地。

是日午餐。

中午吃「西汁焗雞翼飯」。什麼為之西汁呢?我在電話裡友人,他說,應該是茄膏之類的東西,將之搞稀後淋在雞翼上吧,換言之,那兜東西,該是紅色的。結果我的西汁飯送來時,竟然是黑色的!那明明是照燒汁囉。而且那些照燒汁很咸很重味,我爭點要摻入水機的水,來調和咸度。


雞翼很咸也很硬,我忽然想到,呀將薯片倒進飯裡,不知會否更好味呢?

Ok喎,真的幾好吃。薯片是Terra Crinkles的Garlic Mashed。

關於酒醒。宿醉。


@酒量算過得去的時候,可以一個晚上喝一支半的白酒,而依然可以面不改容地獨個回家。應該都腳步浮浮了吧?所以醒後除了頭痛,我也會想到,好神奇哦我是怎回來的呢?

@記憶所及,只發生過兩次宿醉事件。於我而言,宿醉永遠連同嘔吐。

@一直認為,酒醉都有三分醒。所以覺得借酒發瘋的人,都是機會主義者。

@喝了酒的確可以大膽一點,放肆一點,但並不代表大晒。遇上以酒借題發揮的人,最好一杯冰水淋過去。我做得出的。

@酒量,當然是可以練回來的。很久沒持續地喝酒,現在的我,半支白酒,已會感到頭暈轉向。

@某晚喝了大半支白酒(只有我喝白酒!),坐在那裡,忽然感到想吐。有沒有發覺,有時候嘔吐是可以用意志力來控制的呢?我意思,當然是還可以控制的時候(即是點?!)。總之未必是馬上要吐出來,只是有點作悶有點反胃,有點面青口唇白而已………我跟在場人士說,喂我想吐呀!有人馬上為我找來一個大膠袋,而那個膠袋之巨型,就是「咀香園」載手信的那種大型的膠袋,但最爆的是,膠袋裡面,全是DVD(!)。
我:真係可以嘔落去咩?裡面有嘢架喎。
友:唔要架勒,嘔啦。
我:………但個袋係「咀香園」,唔型囉。我無事咯,唔想嘔勒。(明顯地,見到「咀香園」那個膠袋,馬上清醒過來)
友:仆街啦你!
過了一會,友人找來一個「Emporio Armani」的防水袋子,然後大力地扔過來。
友:嗱,哩個係你以後既專用嘔吐袋,型晒啦?!
我:!!!!!!!!!!!!!(好鍚我囉佢真係!)

@如果喝得爛醉,你情願抱著坐廁來吐,抑或站在洗手盆旁邊來吐呢?我是個practical的人,所以一定選擇抱著坐廁來吐的,怎都舒服一點。當你試過那種吐到亞媽都不認得的辛苦法時,你會明白我的想法的。

@我一喝多了,就會吐真言(!)。好些正常時段不會說的話,都會在酒後,傾注而出。但我幾時有正常過呢?

@未曾試過酒後狂笑或喪哭那種過激的反應。因為狂笑或喪哭,在清醒時,真實很多。

@喝酒,或酒醉,最好全因為開心的事情。不快樂時去賣醉,只會落得更寂寞空虛。

@未曾試過因為宿醉,而做了錯事。成年人的世界裡,以醉來做藉口,我覺得很低級,自己也接受不了。

@有些人喜歡在酒後瘋狂做愛,我則沒有這種福份啊!皆因酒後的中樞神經全被麻痺了,故此感覺遲緩十倍,應該做兩小時的愛,也沒有高潮的(!)。好可憐。

@喂,說了很久,話不如找天一起宿醉,什麼時候呢請問?!

Monday, June 28, 2010

生活小事.........

持續地下雨。

睡不夠,頭痛。今天一臉倦容,心情浮燥。好同事問我幹什麼戴了眼鏡,我說好累(實情是,再戴隱形眼鏡我會瞎掉),同事又問為何我那麼累,我胡亂說,可能被淋著快病倒。大家知道,人不夠睡眠,就會感到冷(起碼我如此),於是趁同事不覺,我將冷氣調到27度(!)。後來同事說,唉我諗你今日真係好唔舒服。
我:吓點解呀?
同事:你將個冷氣較到27度都算,仲著住件冷衫喎,我家吓熱到胛勒底都濕晒!
我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近來最想要的,是塞滿了古典樂的I-pod。比起什麼用錢買的都重要,因為物質的東西,可以自己去應付,唯獨有些東西,已遠遠超乎了物質。譬如說,我好怕煩,又是電腦白痴,而且也不知哪裡找來那些古典樂。但是呀,上天有好生之德(?)!竟然有小讀者跟我說,喂不如我幫你入啦。而且提議說,不如拿部notebook出來,即場弄好交還我。真的好好心腸呀她!希望她今天能拾到銀包。

題外話是,近年我已甚少想到好想擁有的東西了。我意思,是那種非要不可的東西。我不會否認,自己是個崇尚物質的人,只是近年來,單純的物質生活,其實已滿足不了我。很貪得無厭對不對?我是那種可以生活得很隨意的人,吃什麼沒所謂,又不是要住好的用好的,現在對穿的,對比起以前,也顯得隨便不少。質料固然重要,但質料好的衣服,我已有十萬八千件。

快樂可以是好簡單的東西,散一段長長的步,而期間萬里無雲,旁邊又有好好的伴,那已是樂事。又或者,從他手上接回我的i-pod,想要的,已全在裡面,快樂得難以形容。

以及,我發覺,要求不多,其實就很容易快樂。

阿依達-延續篇。

實情是,這類節目,作為深居簡出的洞穴人,是不會知道的。上兩週有個晚上,D San在電郵(還是電話?)問,喂有這個節目喎,去不去看呀?當時我就想,好勁啊竟然在電影院都有歌劇看,而且是3D的啊!(完全混淆了立體與高清的分別,想點?)接近去看歌劇的日子,D San又跟我說:
D San:喂,有Dress Code架喎!
我(大驚):吓?!真架?咁我點算呀!?(腦裡不停查閱自己的衣櫃,究竟有什麼可以穿去看3D(高清)的歌劇電影)。
D San:白痴,你真係信架?!
我:!!!

+++++

當日小花絮

@結果,這位仁兄穿了短褲去!(我好一點,是一條四個骨的卡其褲子)除了短褲,還穿了粉紅色的Polo Shirt。粉!紅!色!第一次見他穿這種顏色。但也知道若他穿這種顏色出現,必會為我帶來災難。原因:他一穿粉紅色,人就不知何解地,變得輕佻起來。我好想打他囉。

@開場前,D San問我,喂你認為我們需要拍掌嗎?
我:!!!!!!!!!!!!?(係喎,我沒想過這個問題)
D San見我的樣子很疑惑,馬上緊接說,梗係唔駛啦傻架!

@第一場完結時,D San說,「好嘢喎,你竟然無瞓著!」
我:係呀,我黐咗假眼嘛!

@坐我旁邊,是雙剛在互相了解,但還未正式戀愛的男女。為什麼我知道呢?因為他們不停地談話囉頂!幾乎抓緊任何一個機會,即使轉換場景的10秒鐘,也能不停地進入狀態,不停地講講講。我都算了,不與他們計較,但坐我旁的D San則心生怨恨,不停數落他們,說他們好嘈。
D San:仲細咩?!有無咁多嘢講呀?
我:唉,你唔抵得人地熱戀咁多野講唧。
D San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(默認中)

@後來他倆談到歌劇,女的說,呀我連Cats也未看過呀。D San的聽力特好(其實他好8卦),馬上衰聲衰氣地又不屑地小聲跟我說,「果D叫Musical囉!」
我:ok,你被人打唔好問點解呀吓以後!

@由於那是戲院,你不能奢望去那裡的人,當那是歌劇院。而且全長四小時的劇,電影院一定會預備一些套餐來增強促銷吧?門價一張是HK$150,但套餐只HK$200(除了門票,還有吃的,即是大大舊的焗薯/熱狗/漢堡飽之類)。想像到嗎?於是整場歌劇,你都聽到有人在吃東西,都算了,坐我們右手面的某位仁兄,好像自家帶了薯片去,還是珍寶裝那種,整場他都伸手進去鍚紙袋中摷薯片,好x嘈!唉。

@其實我是理解的,可能大家只當電影來看吧。只有D San那麼認真,途中不停皺眉,又說大家沒有公民意識,又說應該立例不能賣爆谷(!)云云。至於我呢,反而不覺困擾,我是那種,假如投入了,專注力可以極度集中的人,即是旁邊有人在打邊爐,也不能影響到我。

@結論是:D San立誓以後也不想去電影院看歌劇,他說情願自己買Blue Ray回家看算了。

@電影完場時,燈光還未亮,電影播放著歌者謝幕的情況。
D San:你唔係諗住睇埋個謝幕先走呀?假架喎。
我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.(走囉咩事唧~~~~)


接近十點才散場,好餓啊啊啊啊啊啊啊!(明顯,下一篇會寫我們如何去了狼吞虎嚥)

Sunday, June 27, 2010

好體驗。Aida – Giuseppe Verdi(阿依達-威爾第)

Aida – Giuseppe Verdi(阿依達-威爾第)

這幾個星期,每逢週六及日,太古城的UA戲院為大家隆重呈現09-10年季度「紐約大都會歌劇院」的最受歡迎歌劇。選的劇目,都是曾獲獎的,而所有的現場演出,都以高清技術攝製,讓你可以在安坐在電影院,以超大螢幕欣賞到這類高質的歌劇。

注意:這篇不是鱔稿來的!因為我是一個「良心blogger」。

整套歌劇分為四場,演出約3小時43分鐘,設2節中場休息時段。歌劇以意大利語演出,附有英文字幕。我是第一次有這種體驗,很新奇。

劇是說什麼呢?接近四小時的劇,我現以一百字來簡述。(很考語文能力的!)


故事大意:阿依達(不是阿凡達,ok?!)是埃塞俄比亞的公主,她的國家敗仗給埃及,於是做了埃及公主的奴婢。而埃及的大將軍喜歡了她,可恨的是,埃及的公主又喜歡上那個大將軍,明晒!即是愛情大悲劇。

第二幕,是埃及公主為了試探阿依達是否愛上大將軍,刻意試探她,說將軍已戰死沙場。阿依達聽後,晴天霹靂,接著埃及公主又說(唱出來),「我講吓唧,佢無事」。單純為愛的阿依達聽後,馬上又展現歡顏。公主馬上明白過來,「你仲唔係同佢有路?!」(唱出自己的想法來)。善妒的公主,狠狠地跟阿依達說,你將永遠無法得到他,因為有我在。阿依達不停地哀求公主,說你又有權力又有錢啦,何不做做好心成全我呢?但愛情是自私的,尤其是善妒的公主,又怎會是個好相與的人呢?

這段真的好看。吸引在於她們心裡的憤怒無奈不甘妒忌,全由歌聲及臉部表情傳譯出來,我看到眼眶紅掉,想哭。因為妒忌讓她怒火中燒,那種怨那種恨那種不講道理全都充斥在歌聲裡;因為環境因為無能為力,讓她不能與心愛的人白首同偕,那種無助以及無力感也讓人為她感到可憐。

我漸漸明白到,如果投進去欣賞,歌劇真有種獨力的魅力,讓你受到感染。他們的喜與哀樂,全都浸淫在歌聲裡,會讓人聽到想哭。

好看好聽。這段是marching那段,若置身現場應該更有視覺效果。


愉快的早餐。

當擁有五個工作天的你,週六的早上還賴在床上睡懶覺的時候,勤勞的小黃蜂已要出外工作了。唉,好慘啊週六也要上班!!!幸好,在悲絕的早上,找來eva陪我吃早餐。

一坐下,這位好關心我的小姐,就問我下班有什麼活動。我說黃昏去聽歌劇囉,她聽後,臉色一沉,說,那真是高尚的活動啊!又說現在我的blog很有文化氣息。
我:係架,唻睇我blog既人,都好有文化修養架!
Eva:所以我家吓咪唔去睇囉。
我:果然好賤呀吓!咁你係咪要我成日寫diu diu聲個d嘢你先安樂吖?!
Eva:係!!(喪笑不停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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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來這位小姐天天早上都去跑步,她說要做多點運動,目的是為了減肥。
我:你好肥咩?唔係呀!(明明都幾肥,我又睜著眼睛在說謊!)
Eva:咩呀,你睇吓我d拜拜肉先啦(邊說邊舉起手臂,搖晃她的拜拜肉給我看。好大膽啊!在茶餐廳裡喎)
我:咁你跑步無用喎,邊減到手臂呀?!咪玩啦。你應該用果d板車(用來運貨的,一塊木板下面有四個車碌的),坐上去後,好似d傷殘人士咁,用塊磚頭來划架車,日日在田徑場划兩個圈,即八百米,包你手臂瘦晒!
Eva:頂你呀!
我:咩唧,真係work架喎,應該!
Eva:但整件事唔型囉。
我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(果然,物以類聚,大家只想「型」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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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了五香肉丁+煎蛋米粉。當米粉來到我時,我見那五香肉丁的顏色明顯有異(不是在超市買到的那種的顏色,我忘了牌子,總之那牌子的五香肉丁,是橙色的)(小補充:食神滔滔剛告訴我,那是「水仙花牌」),就跟eva說,喂你看,這些五香肉丁不是我們常吃到的那種哦。

Eva(賤口又來了):咩呀?!咪一樣,係咪你家下吃開好嘢,吃到個口刁晒,嫌d肉丁唔好味先?
我:………係囉,我明明吃開法國南部普羅斯旺既Porte de la Camargue既五香肉丁嘛!哩d邊放得入口!
Eva:………………(又開始喪笑)………………..
我:我仲會邊吃邊唱歌劇囉!ok晒?!(邊說邊以高音唱了幾句!)(在茶餐廳喎!!)
Eva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(依然喪笑中)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好愉快的早上啊!為了延續這種快樂的感覺,又約了她下週再吃早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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題外話,吃完那碗五香肉丁煎蛋米粉後,好飽。到了十一點,還很飽,我跟admin部門的喪屍同事說,喂唔掂,我好飽啊!
同事:你吃咗咩呀?
我:我吃左五香肉丁煎蛋米粉呀今朝。
同事:頂你,一早就吃lunch,抵你死啦。
我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(所以我常說,這裡的同事,都很好………)

Saturday, June 26, 2010

顛覆的世界(現實強勁版)。

其實,我向來很怕有求於人。大家都很忙,若可以自己辦妥的事,最好還是不假手於人。但問題是,有些事情,不是我不想自己做好,而且力不從心/力有不逮………。譬如說,真要把I-pod裡的歌,全都換上古典樂。首先我的電腦裡,要有那些樂曲吧;如果沒有的話,就要下載,那麼要下載到什麼時候呢?兩年?!而且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好聽,又不熟悉那些鋼琴家的底蘊。好苦惱,有誰可以救救哥斯拉呢?

然後,(好消息是)我想到身邊有位熱愛古典樂的朋友D San喎;(壞消息是)隨即又想到,人家日常很忙哦,怎好意思去打擾他的作息時間呢?結果,這事困擾了我很久(真的很久啊!足足有四天!!)。

今天終於沉不住氣,心想,嗯,不如開口問問他有沒有時間先吧。作為一個思想慎密的人,我不停在想開場白應該怎說,才會堂皇冠冕。

開場白A(懶CUTE):喂我估你一定有好多古典樂唱片囉………(接著怎駁下去呢?不知道,看臨場表現吧)
開場白B(扮關心):呀你近來係咪好忙呀?(若對方答:「是!」那麼就算囉咩事唧。若對方答:「不是。」,我才打蛇隨棍上)
開場白C(帶人遊花園):嗯,其實聽古典樂真係可以怡情養性架喎,我咁暴力,應該成日聽囉………

結果是,我拿著電話,原來真的開不了口。麻煩別人幫我做事,真的十萬個不好意思。我一直唯唯諾諾(尷尬得有點臉紅,完全不敢開口!)(咩事呢?平常我很厚臉皮的喎!)(ok,我只好將自己這種反應,歸咎於與他還未混熟。熟了的話,看他怎死)。

我:嗯,我真係唔知點講囉。總之,件事會好麻煩你。(語氣態度,像借了貴利王二百萬,現在要籌錢來還債般嚴重)
D San:你講啦。我:emmmmmmm,好難啟齒呀,但係我近來最想要既嘢囉。唉。
D San:請你講啦,please。(很有誠意的口吻)

明明,是我有事要求他,何解他要講please,還不停請我快些說呢???
好!顛!覆!啊!

好開心,結果當然是他爽快地答應了。下一步,要勞役(?)他幫我做更具挑戰性的事情,例如編製劇情(!)。

Friday, June 25, 2010

哥斯拉。


有人說,我是哥斯拉!ok喎,好兇狠。而且牠可以噴出好勁的激光/火(?),將周圍燒燬掉。好堅!我也想這樣啊。
@施丹最近好等錢駛嗎?Y3又見到他做模特兒,LV現在又見他在拍硬照。


@今早刮大風,在辦公室聽到外面的風聲,像野獸咆哮般。
我:喂好驚呀,你聽吓出面。
同事:唔係呀你,男人老狗!
留意,同事是以"男人老狗"來形容我,忽然覺得自己好威猛。實情是,我在辦公室,常會粗暴地對待同事。但同事們又好開心喎!

@近來早上都以麥包作為早餐,是舊式麵包店裡,那種大大條的麥包。回到公司,吃一半,另一半留給同事。

@中午吃家鄉雞,喝百事。我問同事,喂你喜歡百事還是可口可樂呢?
同事:吓?!我唔識分d味喎。
我:哇咁驚?味覺失調呀你?!(呀我夠膽死這樣話人喎)
同事:你知我對煮嘢吃無研究,又無要求架!
我:即係味覺失調啦!
同事:都話唔係咯,係──無!研!究!
我:費時理你。

@西先生致電我………
西先生:喂,我唔開心呀。
我(本已開了壇,準備在午飯的時間眠一眠,於是有點不耐煩):點呀,又無帶遮,所以唔開心呀?係咪又沖咗去斯里蘭卡呀?!
西先生:唔係呀,唉。
我:點呀,講啦。
西先生:我覺得生活好平淡,好苦悶囉………。
我:得!明晒,請聽實:生活淡淡似是流水……(即席唱起來)
西先生:………………
我:嗱,你知哩隻歌係邊位唱嘛?而哩位歌星現在又去咗邊呢?
西先生:死咗丫嘛。
我:無錯!你仲唔明呀?!
西先生:你意思即係話,我都仲未悶死,有咩資格出聲?!真要有日悶死,先好打俾你?!
我:係!就係咁勒。你都未死,即係無事啦。做人要知足囉。
西先生:ok,咁得啦,一語道破!無嘢講勒我。………

生活當然是平淡的,哪會天天刺激精彩呢?我們又不是去了伊拉克打戰。如果能在平淡的日常中,去發掘有趣的事情,那才能活得快樂吧。

小雜想。


Zimerman plays Schubert Impromptu Op. 90 No. 2


@嗯,都說戴了指環的手,在黑白鍵上舞動時,有型得多。而且戴在右手的無名指上,更為穩重。

@我的教琴老師,也戴著一枚婚戒。

@幾乎所有表演彈琴的音樂家,都會打bow-tie的。白恤衫白bow-tie,襯件黑色的燕尾外套。指定動作。

@有沒有人可以告訴我,一座Steinway & Sons要多少錢?

@我意思,當然也要把樓宇的尺價計算進去,那麼一座巨型的琴,區區一個正常單位怎塞得進?

@是否所有的音樂家,都用steinway & sons的?我也見過有人用古董的鋼琴。

@忽然想到,如果將i-pod裡的所有音樂洗掉,再把古今中外的古典音樂rib進去,是件多浩瀚的工程。媲美重建巴比倫城吧!?

@Zimerman的中童身材,加上大眼睛,我覺得很有種音樂仙子(?)的感覺。

@(ok,究竟我是欣賞音樂,還是把注意力分散到別的方向了?)

小夜曲........

Thursday, June 24, 2010

吃。在。澳門。

明顯,我是不太懂寫食評的,上回那篇西餐記,被周圍的人譏笑了我很久,說我的味蕾失調,竟連豬肉與海鮮都不懂分辨。嗱,老老實實,我想在這裡澄清一下,我不是分辨不出來,只是太容易相信人而已。結論:我太過單純!講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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@下塌「威尼斯人渡假村酒店」。印象深的,是酒店裡的璧畫都很平面,一點也不立體;房間裡的擺設,很有種鄉村式的豪華(?)。傢俱更是無得頂,我看到茶几邊,以漆油來塗的線條,一點也不公整,全塗得出了界。友的解釋說,那是A貨嘛!

Madeira Portuguese Restaurant,Shop 2408a (St. Mark’s Square)
第一頓(午餐),在下午五點才進吃。可想而知,飢寒交迫的人們已變成飢鬼,一坐下,已有人不停地連環大叫,好肚餓呀好肚餓呀(但又不事生產地不看餐牌)………為了精益求精,只寫這個「焗鴨飯」。有人吃後說,「飯面焗得很香很脆,飯也有鴨味,但落得太重咖哩粉囉。」而我的食評是………嗯,飯面焗得很香很脆,飯也有鴨味,但落得太重咖哩粉啊(明顯在跟人,因為當時,我吃了三份二碟沙律,其實已很飽了,這個飯於我,也沒太大的感覺)。

@這頓飯與下頓飯之間,除了去看馬戲表演,也去了幾處地方喝東西(不外乎又是酒!),又吃了雪糕(算是低脂的)。肥死我!看!送酒的有果仁與蔬菜片脆脆呀!

赤龍麵館,威尼斯人賭場內
凌晨兩點。說最好笑的。有人點了這個「冷盤海哲頭」,以及一碗「韓式泡菜豬扒麵」。當時我就想,韓式泡菜搭豬扒,似乎有點怪,但為什麼怪呢?我又答不上來。不過是旦吧,反正又不是我吃(好明哲保身呀吓!)。當海哲頭來到後,有這樣的對話:
有人吃後說:哇,D海哲頭同我條命一樣呀!
我:吓?!?
有人:咁硬呀!
我:(狂笑中)

你有看到像白面神探那樣的炸豬扒嗎?
後面那碟,就是比人命更硬的海哲頭了。

後來演變到,那位仁兄說,海哲頭的質感與口感,就等同「一個紅A書包個膠扣,但岩爛左俾你放入口嚼既感覺!」(我聽後又狂笑起來………)

「韓式泡菜豬扒麵」,那些豬扒炸得像日式的tempura,很乾很柴皮,只見那位仁兄邊吃邊咀咒,大手大手將指天辣醬油倒進碗裡,來辟走對這碗東西的怨氣。

大利豬扒包,乙水仔
那裡的可樂,與香港的,味道不同。淡一點,清一點,好好喝。豬扒包就是豬扒包,不會吃了馬上懂得飛那種。但我喜歡坐在戶外的感覺。嗯,頭頂不時還有樹上的小果實掉下來,很有情調(?)。

陶陶居海鮮火鍋酒家,爐石塘巷6-8號
因為沒有訂座,故此黃昏六點多,直踩上去看看運氣如何.........竟然有位啊!(但當時其實還好飽,因為未吃這頓前,三點才吃了炸炸的下午茶!)


吃了招牌的「金錢雞」,要三塊東西夾在一起吃才算完美,那三塊東西是什麼呢?勁咯!一塊是類似叉燒的豬肉,一塊是超油同亮白晶瑩的肥膏,另一塊是燒過的肝,這三塊東西加起來,應該有25000的膽固醇。但好好吃!吃完這三塊東西後,你會雙眼發直,整個人遲鈍十倍!滯晒。

也點了翅(好飽!!!)。重點在於,還點了其它的東西,有一籠什麼古法蒸雞,我只吃了一兩件,後來不知何解,坐我對面那位師兄,把剩下的大半籠雞,統統撥到我這面來,還一邊暗暗的自言自語,哎呀撥去你個邊先.........真是什麼人都有啊這個世界上。

飯後有人說,不如散散步,再去隊碗馳名的蝦子撈麵吧(在陶陶居附近)。我聽後大驚,心想,回到香港後,我要絕吃幾天來能平衡暴飲暴吃的這兩天吧。

亞美。

同事說,我是「姆明」裡的亞美,指的當然是那個造型。現在我常把髮髻束得高高,樣子又古古惑惑………。

Wilhelm Kempff plays Beethoven's Moonlight Sonata mvt. 3



聽完幾遍後,整個人精神百倍!


Movement 3好強勁。幾乎看盡他在you-tube的演奏片段,只有幾段是打了bow-tie的。喜歡他那種輕描淡寫,很有種置身其中,懶理世態的感覺。沒有過份的熱情,也沒有多餘的表情。

Wednesday, June 23, 2010

末日巴比倫。

那天在澳門,偶爾瞥見興建中的「巴比倫娛樂城」,我跟同行的人士說,喂,那個娛樂城的造型,很古代啊!然後,有人告訴我一段關於巴比倫人的聖經故事(關於舊約的)。


故事大約是:古時的巴比倫人狂妄自大,妄想可以創造萬物,不甘受制於上帝,於是不停加建城堡,意圖登天。此舉觸怒了上帝,於是,為了懲罰這群不識相的巴比倫人,上帝決定創造出不同的言語,讓溝通渠道變得四分五裂,世界因此而不能大同。

我邊聽邊覺得好有趣,而整個巴比倫族或巴比倫塔給我的印像,都很「戰狼300」。回港後,馬上履行我「Google皇后」的職責,瘋狂上網搜尋。

這一段,關於巴比倫塔的愛情故事的:「被列為古代世界七大奇跡之一的巴比倫“空中花園”,亦稱“懸苑”,它依偎在幼發拉底河畔,新巴比倫王國國王尼布甲尼撒二世(西元前604-前562年)曾以興建宏偉的城市和宮殿建築聞名於世,他在位時主持建造了這座名園。相傳,他娶波斯國公主賽米拉米斯為妃。公主日夜思念花木繁茂的故土,鬱鬱寡歡。國王為取悅愛妃,即下令在都城巴比倫興建了高達25米的花園。此園採用立體疊園手法,在高高的平臺上,分層重疊,層層遍植奇花異草,並埋設了灌溉用的水源和水管,花園由鑲嵌著許多彩色獅子的高墻環繞。王妃見後大悅。因從遠處望去,此園如懸空中,故又稱“空中花園”。」

也許大家有所不知,巴比倫古城的遺蹟,從歷史及地理角度來看,就是伊拉克的現址,也就是古時巴比倫帝國的中心點。好些學者隨著「啟示錄」裡的引述,一致認為「啟示錄」裡的預測,就是將現時的伊拉克,譬喻為古城巴比倫。(註:「啟示錄」裡,使徒約翰曾預言,巴比倫城是一個繁華、貿易頂盛的城市,後來才因遭到戰爭的蹂躪而傾倒(請參看啟示錄十八、十九兩章))。

在1979年,薩達姆開始重建巴比倫市,而在1982-1987年期間,還舉辦了巴比倫國際節。

我喜歡讀這些東西,很有趣啊,可以不眠不休地看看看。

浪漫炸炸豬扒。齊默曼鋼琴演奏會。

昨天與朋友raymond去聽演奏會,好有計劃(?)的我,心裡一早已盤算好,怎都要吃飽飽才去聽,否則十點過後才吃晚飯,我會餓死。

選了在I-square的「浪漫橫濱館」吃炸炸豬扒,我問朋友,何解這間吃炸炸的店,會叫浪漫乜乜先?友說,因為橫濱是個浪漫的好地方(黐線架這也叫解釋!?)。更黐線的一件事,是吾友正在看「曹操秘史」(我常常對人們在看什麼書而感到興趣,一瞥見別人包包裡有書,就會嚷著拿來看)。

食物一般啦,都是炸炸炸,不過那個蠔的炸粉,厚得像夏蕙姨的粉底,要咀嚼很久,方能感受到有蠔在裡面,還是那間「xx吉」(Tonkichi)的炸炸好吃。嗯,我也很久沒去過xx吉了,自從有次一週內連去三次後。


吾友畫了張仿Marimekko的畫送我,後來還寫了首詩在上面。果然,文武雙全!(武是什麼?不就是看曹操秘史嗎?!)後來談到好些文娛節目,包括展覽,他好羨慕我去了澳門藝術博物館看展覽啊,我則一臉得戚,還說,係呀好好睇架!期間提到「吳冠中」的畫展,原來他很早以前,已很欣賞這個畫家了。能以簡單的筆觸,描繪出整個意境,我們都覺得他好厲害。

也談古典樂,說起舒曼,也說起舒伯特。我發覺向來愛聽古典樂的人,都有一套自己對這些音樂的理解,我的鋼琴老師如是,D San如是,吾友也如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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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看的,是Krystian Zimerman的鋼琴演奏會。他是當今彈奏蕭邦樂曲,其中一位具有影響力的音樂家。

蕭邦作了那麼多首曲,並不是首首都好聽吧?起碼,有些是會讓我睡著的。果然,上半場某些時段,因為睡魔不停地叫喚我,睡著了。下半場,正好彈到某首現正在學的曲目,故此留神到不得了。

Krystian Zimerman給我(們)的感覺,是個好穩陣的鋼琴家,彈奏地,也許與唱片沒什麼兩樣,技巧與指法當然是一流的,但就少了驚喜。

回家的途中,D San致電我,第一句就問:點呀,有無瞓咗呀?
我:有!(很老實!)

無聊對話。

與D San談到「上海灘」的劇情(早上十點,在辦公室喎),我說你整天咬牙切齒說有仇必報的樣子,好像丁力啊!

D San:我最記得個幕,係廖啟智被丁力殺個幕………(他提到那些劇情)………
我:吓?!我完全無印像喎。
D San:你唔係只係睇過黃曉明個版本丫嘛?!
我:黃曉明?!(又斷片……)
D San:呢,對眼好大果個呀,據聞搭上咗AngelaBaby果個呀。
我:呀!我知呀,好靚仔架嘛!
D San:係呀,咪好似我咁囉!
我:!!!(當堂整個人醒晒!)

前陣子,D San曾說過自己像李準基(韓國那位明星),我其實連香港的明星都不太熟悉,何況是其它國家呢,於是馬上google IT。一看到李準基的樣子,我馬上疑惑起來,又真的幾似喎,尤其那雙如絲的眼睛。嗯………何解現在忽然變了黃曉明呢?!

佔有慾與妒忌心。

佔有慾

我曾撫心自問,自己算不算一個佔有慾強的人。應該不是。我想,個性隨和(隨便?),沒很多堅持的人,大概佔有慾都不太旺盛。想佔有,而又不能佔有,是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之一,既然如此,不如放開一點,睇通一點。

對死物有佔有慾還好,對人有了佔有之心,就十萬個痛苦。一方面暗裡心有不甘,一方面又要在明處表現得沒事人一樣,很精神分裂。有些人好點,會把想佔有的精神發揮出來,有些人卻要隱藏起來(每人背後都總有原因的)。要隱藏起來的話,那人就會感到無助/憤怒/忐忑,有時還會感到被火燒,像去了猛鬼街一樣。

題外話:天蝎座的人,是十二星座中,佔有慾最強的人。這是我對天蝎人的理解。

妒忌心

妒忌讓人好痛苦。我想,妒忌源於比較。別人有的我沒有,但我條件不比他差,為什麼我沒有呢?於是,就不快樂起來。很早以前,我就明白到一個道理,是各有前因莫羨人。人家有的,自己沒有,總有原因,譬如說,能力有限/先天不足/耐力不夠等等等等。但我有的,人家也未必有呀。

像我身邊,好些女性朋友人極漂亮,也有很能幹的,又有身裁像模特兒的,但咁又點呀?我更厲害呀,能認識她們。有起事上來,可以找她們幫忙,都不知多爽。總之,有時間的話,不如拿來維繫情感,「比較」是件讓人好累的事。

Tuesday, June 22, 2010

世界盃。


好些男人會為四年一度的球賽而興奮不已(當然好些女人也會),而我,則無動於衷。近來我一有機會,就會問身邊的朋友(們),喂你愛不愛看足球呢?

「唔!鍾!意!」大少答我。

「我只鍾意睇formula 1。」月夜神答我。

「鍾意睇籃球多d喎。」古先生如此說。

「無興趣呀。」果仔說。

「有得揀,我會睇網球囉。」公司的某位經理說。

嗯,即是,也不盡是男人都愛世界盃。

覺得足球某程度上,是種粗獷的運動。大家身體上的碰撞、劇烈的追逐,無盡的汗水………月夜神曾說,不太喜歡任何有身體接觸的運動,我也是。

真要說喜歡看的運動,我想是排球吧。本身我也喜歡打(中學時)(還是校隊!)。沒有其它了。

而「世界盃」給我的唯一影響是,樓下的超市,薯片常常缺貨。

賭 博。

好像寫過,若要我選擇賭博或吸食毒品,哪樣才算罪大惡極,我一定說是賭博。吸食毒品,只是個人選擇,即使連累別人,也斷斷不會一個晚上,吸吃幾十萬的毒品吧?雖然會上癮,會死,但起碼不會被人午夜挾持回港,要你的親人馬上籌筆天文巨款出來贖人吧。我常常覺得沉迷賭博,是件好可怕的事,不知是否看得太多電影,那些家破人亡/妻離子散/被斬手指腳趾/淋紅油事件等等,全都上了腦。

我不喜歡賭博,身邊也沒人喜歡賭博。如果你說賭博,可帶給人至尊無上的刺激感覺,那麼,不如駕車直撞山腰,那更直接!反正都是死路一條。

那天在賭場,我問,呀高進會來這裡嗎?有人嫌我低能,說,唔會囉都無高進哩個人。(咁周潤發會來嗎?!………我心裡想,但已不敢再問)有人拿出五百元,說不如玩星球大戰老虎機(?)啦,但實情是,大家都不太知道怎玩的,只知道要按掣囉,如果幾款圖案可以砌成一條直線的話,就當贏吧?!哇,好勁啊!我想我們該破了紀錄,竟在短短二十秒內,輸了五百元啊!

五百元輸後,有人心有不甘,去玩「大小」,押注一千元,買大。哇,好勁啊!開小啊!又輸一千元。

此時,那位仁兄說,唔得,要再買二千,將輸的贏回來!我呆了呆,好驚。馬上以我超強的數學頭腦來計算,如果不停地輸,會否一個晚上輸幾十萬,然後被人挾持回港呢?………後來吃東西時,有人問,喂你喜歡黑色還是紅色?我憑直覺說,黑啦。然後吃完東西,我們竟又站在買「紅黑」的桌子旁(其實那個是什麼遊戲來的?......應該是輪盤吧?.........)。附有冒險精神的小人類說,好,就買二千元「黑」色吧!輸掉馬上走。結果,開了「黑」。

有驚無險地,結束了當晚的賭博遊戲。我想,自己站在賭桌前,是個無膽匪類吧,該是那種輸了錢,想打人;贏了錢又想馬上走的人。

而我很早時已知道,自己是沒有橫財命的。我的好運,大多伸延到某些方向,一定不會在賭博上。

Monday, June 21, 2010

拍檔與我。

今天我與拍檔都心火盛。其實,又有哪天是不心火盛的呢?唉。

上週六老闆本說不回來啦,後來又致電回來,跟GM說會回來。頂呀!幸好我穿得很正常。後來等到十一點半,看形勢是不會回來的了,我跟拍檔就開始爆起粗口來。什麼人來的呀?要全世界人STAND-BY來等他?!

如果在外人眼裡,會覺得我與拍檔有點勢成水火。平常溝通的那種態度,真是衰得不能再衰。彼此對答都是晦晦氣氣的,「無呀!」(十級勞氣)、「妖!」(厭惡的對應)、「頂你!」(極度暴燥)………對方想要什麼,就直接飛過去;忙得癲的時候,拍檔會暴跳如雷,狂罵人,像今早就在房間裡大叫:頂呀我真係會打人架你好快D拿拿林幫我搞掂佢!而我,則木無表情地回她一句,無呀妖!

就是因為太熟悉對方了,所以很多事情無須交待不用註釋,大家已心神意會。這兩年多,慶幸有這個拍檔一直在旁,算是風雨同路了。我一有機會就跟她說,好不捨得你呀!你是我遇過最好最好的同事。她就問為什麼,我說,你又不愛撥弄是非,又懂尊重別人,而且為人正直,我向來好怕要提防別人,若與工作伙伴都互不信任,那真是件好慘的事。

拍檔常說,像我這種人,事事不計較又不上心,而且單純(?!)(我真的單純嗎?不會吧!)(我是奸狡的綿羊!),最易受騙。不過,她也時刻強調,就因為我有這種個性,所以才能造就到上天常常眷顧我的局面(?!)

中午與新來的人力資源經理吃開年飯(?),我的拍檔在工作崗位上像個男人,但一去到日常,則是個比我更弱智的白痴。她連煲水都不懂的。於是今天午飯,我都忙著照顧她。

開始時日倒數了。

日子。時間。

去年尾,在雜誌上看到漂亮的紙品。一個2010的撕曆,每頁都有不同的圖案,是某個小小的環保組織(?)編印的,我跟好友說,不如送這個給我做聖誕禮物吧。當時這個撕曆已售罄,吾友死心不息,以不同途徑再找(好像又打電話又發電郵之類)。後來,我也就忘了。基本上好些我想要的東西,沒有嗎?也不太強求。

沒想到,事隔半年,吾友還是幫我找來了。我一看到那撕曆,第一個反應是,啊這個人真的好堅,那種死心不息法,果然能讓他吃盡世上的天鵝肉(!)。我說,喂你真有辦法啊怪不得那麼多女孩子盲中中喜歡上你。吾友嘆了口氣,(苦)笑。

2010年已過了大半哦,我說。好友回我一句,即使過了大半,或已去到最後那頁,但都有它的存在意義。嗯,我點頭。因為他答應了我的,最終都會做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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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膚淺如我,面對誘惑時動心;遇到問題會逃避;怕麻煩會屈服,『時間』給了我最佳藉口,變成感情失敗的最終答案。」

好友在送我的心意卡上大筆一揮,滿滿的兩版字上,有這樣的一段。我說,這很難得啊!向來不愛寫字的你,竟然填滿了那張卡。

飯後,我倆散步回灣仔。路上談了很多話,步伐一致。與他相識年多,由一開始,他就選擇向我坦白,我們的交往,內裡沒什麼值得隱瞞的東西。被人信任的感覺,從來都是美好,且實在的。我有時會想,像我這樣的一個人,個性充滿著缺憾,但都有人前來待我好,向我交心,不是不感動的。

他問我,覺得這年來,自己有什麼改變。我說,這一兩年來,我變得務實了。不像以前般,貪圖物質的豐沛。現在,心靈上的快樂更是我所追求的。看到身邊的人,我所喜歡及愛的人,健健康康,齊齊整整,我就感到好快樂。也想致力去維繫這種快樂。

我問他,最近一次的痛哭,是在何時。好像,我們都忘了上一次的抱頭痛哭,在何年何月了。他說,上一回的落淚,是因為那個她。嗯,我知道。已是歷史了。好友跟我細訴現時的心境,什麼可為,或不可為。我說,我明白,那也許不是明智的決定,但卻是適時的策略。

謝謝你,衷心的。關於互信,與友愛。

各有各的專注。

我專注地看待文字。

讀著攝影者的資料,然後,有人在後面,專注地留意著我。

馬戲。展覽。

如果有人願意花時間,費心去安排行程,帶你去看馬戲團表演,以及去逛藝術博物館,那確是件好幸福好幸福的事。

Cirque Du Soleil(太陽劇團)-Zaia

一直好喜歡看馬戲團表演,無論是硬橋硬馬的四川雜技,還是「飛躍之旅」之類的奇幻雜技,都是我杯茶。「Cirque Du Soleil」來過香港幾次,對上那次,命名為「奇幻之旅」,再之前,是「飛躍之旅」,兩場我都是座上客。但今次這場「Zaia」,明顯道具與佈景都更大陣像,簡直有點像「賓虛」的場景。又大汽球、又凌空人體冰塊、又太空漫步、又像真度極高北極熊(第一場它出現時,我不知多震驚,大叫:哇!真架?!)等等等等。

以前的雜技,會安排有動物表演的環節,但現在全沒有了。記憶所及,在賭城看過幾場表演(幾乎晚晚都去看),有些所謂的雜技,真的好黐線,是在台上搭一個大鐡圈,然後有架著了火的汽車在裡面打轉、又或者與兇猛的動物合作表演,將頭塞進獅子的口中,或給大象踏著身體而過之類、甚或那些空中飛人也很堅,沒有安全網,也沒有安全索,就直接在空中打幾十個空翻,再安全飛到另一個千秋架上,總之,都是一級危險的動作,看得我目瞪口呆。

現在的雜技呢,完全少了這些官能上的刺激,換來是視覺上的奢華。沒有亡命的表演,少了令人心跳加速的環節,換上輕鬆的劇情,以及注入了愛情原素。Ok,暴力如我,其實更想看那些讓人腎上腺劇升的表演啊!

由於坐得很前,故此能看清楚表演者的化妝與衣飾,我還是喜歡較原始的雜技衣,感覺上統一,功能性也強(在寫什麼?),現在的雜技衣,又閃片又薄紗又珠又寶又亂拼湊。

不過整體而言,還是充滿視覺效果的。散場後,走進禮品廊,看到小丑帶的紅鼻子道具(註:像一個海棉的球體,不過中間給間開了一個十字,方便人套在鼻尖上),同行的人馬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,夾到我的鼻子上,邊問:「喂,要唔要呀?送個俾你呀!」

我(好開心):好呀!(但隨即發覺那個display的小丑鼻子,有點異味,應該是萬人都拿來帶過試過吧?!)(好得人驚!馬上邊大叫邊除下來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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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了澳門的藝術博物館。連氣看了幾個展覽,有水彩,也有油畫,又有鉛筆畫,以及鳥語花香的國畫。週日的下午,悠閒地、沒有時限地逛博物館,是我覺得好幸福的一件事。

Saturday, June 19, 2010

有關「悶」的二三事。


我自覺是不怕悶的那種人,因為,我本身已是一個大悶蛋。可以不停看書/看電影/散步,做著單獨行事的活動,從不感到沉悶。

悶的定義,算不算懂得自處?我想,自己是一個喜歡與自己相處的人。

我有時情願單獨吃飯,翻幾頁書,坐著發一陣呆。我一點也不覺得悶呀,很早以前,我已知道自己,不是那種整天要人陪的女人了。

也不會投訴別人是個悶蛋。同行的人若與自己的頻道不同,那麼我就自找樂趣。

有時候,聽到別人對伴侶抱怨,說,「佢好悶架!」。我就會替他/她的伴侶不值,一句頂過去,「你又好好咩?」。事情延伸到,這幾年,我對任何人都沒什麼投訴了,自己又不是完人,也有很多讓人看不順眼的地方,既如此,不如拿時間,努力做好自己先吧。

有人說,可以五年裡,都去同一間餐廳,吃同一樣的食物。我覺得那已超越了「悶」這種字眼。只是習慣了,不想改變而已。

不想改變的人,與甘於悶下去的人,是不同的。前者也許無力接受挑戰,不想面對新事新物。但後者,是有能力改變現在生活方式,不過無心戀戰。

「悶」與「有趣」,只是一線之隔。相同的一個人,初認識時,因為新奇,幾乎每樣關於他/她的近事,都有趣無比。日子久了,統統撥歸去沉悶了。並不是你變了,只是對方變了而已。

最好,是做回自己,不去逢迎別人。懂得欣賞你的,自會認為你有趣。覺得你是個悶蛋的,就隨他/她如此認為吧。

Friday, June 18, 2010

世紀大騙局。

上兩個星期,我不是穿了條睡褲回來嗎?源於週五,我的老闆說,明天我不回來了。於是,我就穿成那樣了。今天我的老闆又說,明天我不回來了。

又唻?!我該不該信他好?

與友相聚,樂趣無窮。

在時間短速的午飯時間裡,與友短聚。鼠小姐現在放著悠假,時時都很空閒,於是來了工廠區,與我跟eva吃飯。

坐下不久,鼠小姐就問,喂你有沒有拎熱痱水俾我呀?
我:慘,唔記得咗!
鼠小姐:吓?!你睇吓我家陣既情況幾嚴重!(一邊說,一邊摺高袖子,給我看她的腋下(!在食肆喎小姐!))
我:得得得,鎮定d先!我仲要吃嘢既。
鼠小姐:我只係想由哩個洞度,俾你睇下我個胸圍邊個d熱痱唧!(哇,那豈不是仲勁過腋下?!胸圍邊喎)
我:得,唔駛!下午即刻courier去你老公既公司!放過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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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(跟鼠小姐說):喂,如果你戴胸圍敏感,你可以唔戴,咪ok囉。
Eva:咁又唔得,佢唔戴胸圍出街,好似唔係好妥,會飛釘喎。
鼠小姐:咪係,你又成日咁掃我手臂,我陣間全身一震,凸點咪死!
(我愛與喜歡的人,有身體上的接觸。譬如說,如果一起坐,我就會不其然地靠近對方,或去輕掃對方的手臂。說著說著,我的老毛病又來了,竟然又不自控地去掃eva的手臂。)
Eva:!!哇!我!頂!你!呀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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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va(問鼠小姐):喂昨天你去咗邊呀?
鼠小姐:無呀,出左尖沙咀買bb鞋囉。
Eva:鞋哩d野,梗係叫朋友送啦!
我:喂dior童裝家下減價啦仆街,你仲唔去睇!
鼠小姐:拿,dior哩d先叫朋友朋友送嘛。
我與Eva(異口同聲):得啦,反正亞西成日返深圳。

鼠小姐,是一隻正宗的名牌狗!希望她的子女可以樸實一點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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鼠小姐(指著我):喂你好似肥左少少喎。
我(馬上狡辯起來):咩呀?!哩排瞓得少嘛,生陳代謝咪慢囉。
鼠小姐:咩呀?!你有排成日失眠添啦,咪瘦到成棚骨咁。
Eva:哩d就叫心廣體胖囉。
我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得!馬上減肥囉咩事唧~~~~~


謝謝鼠小姐的車厘子。
謝謝eva的太陽餅。
另外,有人好有心,買了手信送D San.........(好驚,應該是可以喝的東西,像十全大補酒一樣)(不會是虎鞭酒吧?!)

聲音打怪獸?!

近來西先生當然也有常致電我,但我忙得很,好多時說完笑完就忘了那些精彩對話。只是呀,近來有位仁兄把口,與西先生過之而無不及,我有時在辦公室,因為那些對話,而笑得半死。

昨天談到眼神、高潮的聲音。

眼神:
吾友的眼睛特細,基本上只有一條線(不要打我!),我常懷疑他能否在笑的時候,可以看清周圍事物。有一次,我說不如我倆自拍一張照片啦,沒想到這位仁兄在我旁邊,把眼睛撐得很大(!),我一看到那張拍成的照片,大大的驚訝。心想,他一定在那幾秒很痛苦吧。將一條線強行拉成兩吋的木板喎!

昨天在電話裡,提到他的奧斯卡男主角眼神,他說自己可將怨恨/不甘/憤怒/無助集於一身,全在眼神裡表達出來(原因:他要扮演一個植物人!)(這個角色是他自己構思的)。我在電話裡狂笑起來,因為呢,我想到,他的眼睛那麼小,觀眾怎會看到裡面的七情六慾呀?
他:咩呀?!zoom埋去囉,仲要係3D!(對眼喎!只係對眼3D喎!科技真的日新月異啊)
我:………………(狂笑中)…………………

高潮:
這位朋友說自己有時打飛機,在高潮來臨前,會發出一陣類似嘆息的聲音。
我:吓?!真架?!係點架?!(十分好奇)
他:………呀呀………唉………(類似高潮即將來臨但又隨即會面對死亡的嘆息之聲)(?)
我:(喪笑)喂,唻多次吖!我聽唔真呀!
他:………呀呀………唉………(又真係扮喎)
我:(喪笑了很久)(其實叫他再連續扮了幾次)(我的其中一個特點,是好好玩的,我要不停狂玩五百次那種)可唔可以呢,下次親身扮俾我睇呀?!唔該吖。
他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結果是,今早我們又再玩了一會兒這個遊戲,我在辦公室喎。他真的扮得很神似啊,今早的對話如下:
我:如果係勁高潮既嘆息,係點既呢?
他:………呀………唉………(帶點激動像看到UFO但又同時有高潮來臨的聲音)(?!)
我:咁如果係無咁高潮既高潮呢?
他:……呀呀……唉………(明顯是低沉一點,像在減價時,只買到想買那件衣不過是陳列品,只好勉為其難的高潮聲)(!?)

其實,我在形容什麼呢?那其實非文字所能形容的吧。總之是很好笑呀。

又今早我傳他一張照片,用了IPHONE的FOTO軟件來傳遞。那個傳送之聲超巨大,他馬上致電我,投訴如下:
他:喂你知唔知FOTO果聲傳相,好X大聲架?嘈到我呀!
我:咩唧~~~~唔傳囉。
他:焦~~~~~~~~~(foto傳相那聲響)(類似飛船進入宇宙深淵的聲音,而且是由近至遠的,很傳神呀吓!)
我:哇真係好似呀!!!(又開始喪笑起來)

如是者,他又扮了幾十次來滿足我。

苦戀無限touch。

昨天與友談到苦戀。他說,他那種,只屬精神上的苦戀,「肉體上的苦戀,就會很柒!」他如此解說。

讓我詮釋一吓:
肉體上的苦戀:去管接管送,身先士卒上戰場。無論哪方面,都表現出對那個心儀的人如何仰慕。對方一個電話,就會由十萬八千里外飛奔而至,從無埋怨,也不怕艱苦,彷彿最大的終極心願,是能與那位他/她談一場戀愛。這類人的體內,都有團紅紅烈火,而這團火,不能小覷,因為真的可以燎原。只是呀,極度自愛的人,該不會苦戀別人,自愛的人,從不喜歡作賤及虐待自己。

精神上的苦戀:介乎張揚與暗湧之間,對方隱約知道你在苦戀他/她,而你又不會明目張膽地做些什麼,只是表現出不太著痕的關懷與守候。我常覺得,精神上的苦戀,比肉體上的更慘更折墮(?)。因為肉體上的,可以肆無忌憚地做些行為去表達那些苦戀,但精神上的,就只有自己知道,等同折磨了。

吾友一提到自身的苦戀,就微微的,一臉酸葡萄的樣子。嗯,沒法子,無論精神或肉體上的苦戀,都是人生路上必經的吧?(除非你是那種大學一畢業就結婚而對像還是你的大學同學的那種人,我意思,是好悶不想冒險的那種人。)

Thursday, June 17, 2010

日常瑣碎。

我已有很多衣服,但何解每天早上起來,還是會覺得,「慘!無衫著囉。」

在忙亂中,手腕一下子撞到桌子的邊沿,那聲「砰」的巨響,很是驚人。同事問,啊你的手錶沒事吧?我聳聳肩,說沒事呀,只是那響聲很嘈很嚇人而已。腕上的錶戴了多年,陪我橫渡不少日子,我在多年後心境依舊,而它卻變成傷痕累累。

有人在近來,常常失眠。我說你好慘呀,失眠真讓人痛不欲生。有段時期,我也常失眠,肉體累得不似人形,但精神狀態好浮離,躺在床上輾轉反側,就是不能入睡。好想打暈自己呀那時候!半夜起來,看著鏡中的自已,像遊魂野鬼。後來呢,我就想到,與其都是睡不著,不如起來做些事情吧。於是,午夜起來,隨便在書架上挑本書來看,有時坐在床上看,有時在客廳,開盞座地的燈,暗暗的,托著頭在看。唯一慶幸的,是近視在這十年來都沒有加深。

後來失眠症好了,卻換來常常午夜醒來的徵狀。我這兩年來,好像,沒有一個晚上,可以直睡到天明。有時接近清晨才睡,早上九點就會醒來,假如那四小時也算一覺的話,那麼,是沒有醒過的。

不太喜歡借助藥物來讓自己入睡,怕那變成依賴。也不愛做運動,讓自己累極入睡。我現在隨意得很,有時凌晨三四點也不睡,有時晚上十點多就睡了(然後凌晨三四點起來發呆),這種無定向風的作息法,很恐怖。

花語。

送過花給同性好友多次,但喜歡的人,好像沒有。一來,男性在辦公室收花,好像有點異樣,而且好端端送花,也很奇怪。

記憶所及,我曾托花店,送過一盆蘭花去某位的辦公室。「蘭花」,好悶。選這種花送人,其實已很不是「我」。那次送花去,原因明顯是我做錯了事,為了賠不是(?),只好投其所好。蘭花!我應該一輩子都會記著這事,我竟然送蘭花給人。

送花,並不在於價值。一束999支的玫瑰花,並不比一支來得更震撼。也許年青時,會覺得收到大束的鮮花,是件好虛榮的事。沒法子,那時愛張揚,此刻想來,就會為那時的自己而汗顏。現在,如果有人願意在遠方,捎一塊路邊的樹葉寄我,那更會讓我珍惜。真的,全與價值無關。

現在的老闆沒叫我訂過花給太太,反而訂給客戶,或老闆的朋友倒有。上一任老闆,我曾幫他去花店訂過花送太太。是太太明天生日,他今天忽然記起,於是叫我馬上親身去訂。我問,你太太喜歡什麼類型的花呢?他說,隨便啦,貴的就可以了。我,馬上無言起來。我可以肯定地說,即使我絞盡腦汁,拼得世上最瑰麗有型的花束,他或她太太都不會欣賞的,那麼,算了,求其去agnes b(tiffany那時已關門),說明價錢,叫店員執就可以了。

駐足在時代廣場下面的花店,一直在想,該買什麼花,來表達我的心意呢?我只想簡單一點。有時,在一天的起始,如果能收到一支花,也許會令失眠的人,心情好起來,我的想法有時好單一。

我過了馬路,跑到失眠的人面前,說,喂,送給你的!………

Wednesday, June 16, 2010

眼在笑。

與Dr. Lecter閒聊,他說,好喜歡女孩子有那種會笑的眼睛。我馬上會意過來。嗯,世上有一種人的眼睛,是在笑時,會彎成一輪明月的樣子,除了臉在笑,連眼睛也笑起來,讓人看上去,心都醉掉。

習慣。不習慣。

戴了一段日子的特幼銀鍊子,今早在毫無預兆下斷掉。鍊子是別人送的,戴了好些年,斷斷續續地戴,但這半年來都與它為伴。


我摸著自己的脖子,一百萬個不習慣。原來習慣了,又丟失/遺漏/自然耗損掉,總之是沒了,都會換來一陣若有所失。

納納雜。

在看羅淑敏的「對焦中國畫」,要不是因為想吃大包的薯片,我早該已在床上了。於是移師到餐桌,開了電腦,邊聽Evgeny Kissin彈奏的Scherzo no.2 op.31,邊隊可樂吃薯片,邊看書。午夜十二點了。

書很好看,對中國畫一竅不通的我,一如作者說,相對於西洋畫,好些人都會認為中國畫深奧難明,但只要明白那些承傳,就能明白多點內裡意境。不過於我而言,還是喜歡西洋畫多於國畫的。那些大大座的山,枝節繁多的樹,或者千塊亂石加淙淙流水的景像,我都不懂欣賞。

有次朋友問我,看一本書,要多長時間?我說要很久啊!五百頁的書,不眠不休地看,也要兩天。當然大前題,是我要覺得那書有趣,否則看五年,也沒法看完。

午夜醒來,有時也會感到一陣迷惘。有點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感覺。像我這樣的一個人,什麼也不懂,將來都不知如何生存。同齡的女子,一百個中,有九十七個已有完善的計劃直到終老,餘下的三個,一個是精神病的,完全無需為未來打算;另一個患了絕症,想打算也未必能如願;剩下那個,就是我。時至今天,我竟然還能過日如年,一點也沒為未來籌備或計劃過,好可怕。友跟我說,但你開心啊!我反駁他一句,但我將來可能要執垃圾為生喎!唉。

江山易改,本性難移。這是真的。我有時,會忽然對讓我高漲的事物,興緻驟減。不為什麼,只是忽然間有那種感覺,然後我就提不起勁了。

一頓飯。L' Atelier de Joel Robuchon。(下)

L' Atelier de Joel Robuchon
中環置地廣場4樓401號舖

吃了什麼呢?基本上,都是D San幫我選的。他會問,吃乜乜乜好不好,我只答「好」或「不好」就可以了,完全不用動腦筋。

點了一支粉紅香檳(Billecart Salmon Brut Rose NV)來喝,什麼來的?不知道。我的味覺只會分辨出香檳是酸或不酸,D San常會因此而想打我。

其實一坐下,D San就語重心長地跟我說..........
D San:嗱,哩餐飯,希望可以打通你對食物既五官。
我:吓?!五官?!
D San:係五感先啱。好似哩度咁,已可打開你對眼啦 。(說時指著開放式的廚房)
我:哦 。
明顯,D San用心良苦,想將我的味覺提升,將我由一個吃垃圾的人,變成一個對食物有要求的人...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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開始進入飯局。

Corn Puree Amuse Bouche Ordinary(果然拍得好衰!唉)

基本上去這些食肆,待應生都會彬彬有禮地告訴你,他端來的菜式,是什麼來的。我顧著拍照,只聽到他說最尾那句,「麵包條上面,沾咗豬既精華……」豬的精華?!應該是將那隻豬熬了十天,剩下的高湯吧?!

又,與一個食家外出用膳,最灰的是什麼呢?其一,是每吃一道菜,他都會不停問你,你吃得出那是什麼味道嗎?
我: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(好煩,他真當我的味蕾死的嗎?)



同行那位仁兄,喜歡吃蠔,也喜歡將面前的蠔,與我來作個比較,當晚:
D San:喂你睇吓,D蠔肥過你呀!
我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(將我的身材來與蠔作比較,會是我的宿命嗎?)


Sea urchin in lobster jelly with cauliflower cream

Crispy langoustine papillote with basil

Maine lobster in turnip raviolis

這個當時完全不知道是什麼。D San點的。他問我想不想試試,我說好呀。於是他遞了一顆去我的碟子裡。加一句,「豬肉唻架,好味!」。
入世未深的我,把那顆東西一分為二,開始品嚐。
吃第一個半顆時,就覺得,呀好神奇呀,我完全吃不到豬肉的質感啊!果然是法國的名廚呢。
吃第二個半顆時,我又想到,呀真的好勁啊,明明是豬肉,但味覺竟弄得像海鮮(!)。
吃完這顆東西後,我帶著疑惑的心情問D San,真是豬肉來嗎?(因為好想告訴他,這顆東西的口感,並不像肉類,廚師是怎整的呢?)
D San:係龍蝦來架小姐!你真係吃唔出架?!(開始狂笑起來)
我:!!!!!!!!!!!!!!!!!!!!!!!!(頂呀!我好嬲!!咩事先?!)

他點了鵪鶉(?),我則吃這個Steak tartare with hand-made French fries。好好吃呀。期間我倆不停鑽研如何在家,也能整出好吃的tartar。

D San:喂,我覺得成碟野,最得你歡心係有個「hand-made」既字眼囉。
我:夠勒!(餘怒未消,因為這位仁兄竟然騙我先前那碟東西是豬肉!而我又竟然信喎!!)(我真的好低能。好嬲!!)………不如搵日我整tartar俾你吃吖。
D San:吓?!唔駛客氣勒,肯定我一見到,已要打定電話返公司,話返唔到工囉。
我:咩唧!好味架!我會去街市買廿蚊牛肉囉。你知我好慳架!
D San:我知,仲叫肉檔碎埋丫嘛!你都算毒勒你,沙門氐菌肯定超標萬倍。
我:我仲會present得好靚,好似哩度咁,係圓圓地整出唻,但我唔識炸薯條,可以放些薯片在隔離囉。好sweet呀,我為你整架!
D San:得!我地出街吃!!

LE PARFUM DES ÎLES(熱情果雪糕)。那塊紅紅的東西,好好吃。這頓飯的奇想是,基本上任何伴碟的東西(極fancy,假得像道具),原來都可以吃的。如果呢,我在那裡做學廚,就會把假的珠仔放在碟子裡………。

謝謝D San的善待,好愉快的晚上。

Tuesday, June 15, 2010

一頓飯。L' Atelier de Joel Robuchon。(上)

不是常有機會與D San吃飯,故此,每次飯聚前,他都會神色凝重(?)地問我,想吃什麼?當然每次的結論,都是由他拍板。剛過去的週日,他帶我去吃西餐。

以下呢,若你想看食評,我肯定滿足不到你,大家知道我很懶,有時連照片都不想拍,那個晚上,還被旁邊那位仁兄嫌我的照片,拍得不好,又說角度與擺法都有問題云云,好煩。我只想說,食評以外,我其實更想寫些,共餐時的感覺與細碎。因為,美味可口的食物,無論你今天去,或明年此時再去,也許都是那個廚子、那種風格與味道,但與你同去的人換了,就什麼都不再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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訂了七點的桌子,時間尚早(1830),D San提議去喝杯東西。於是去了「Mo Bar」,由那時開始,酒鬼已上身的他,就開始Black Label起來。期間大家談著「登陸月球計劃之穿梭機發射事件」(一件好荒誔的事情)。其實我們兩個加起來,有時可以很嘈,即是談到某些變態話題,大家馬上不顧身世地狂笑起來,我還記得初認識他時,他是好cool的。那時候,他一見到我失常,就會說,「你咪癲啦!」(我當然是不理他,繼續自得其樂地黐線下去啦)。

他有時想到有什麼想跟我說,多數會叫我一聲「黎小華」才開始說的,他一這樣叫我,我就會馬上坐直身子,答他,「點呢?請講」,但多數都是另一個無聊話題的開始。有時他會問,喂你有沒有吃過乜乜乜的乜乜乜(多是名廚,或名食肆之類吧),我基本上都會答,「無喎!」再加多句,「咁又點呀?」。總之我是那種,沒去過就答沒去過,不懂就答不懂的人。現在D San已好少問我去過哪哪哪吃過什麼什麼沒有了,因為自從他知道給我吃垃圾,我都覺得ok好味後,已對我採取放棄態度了。

離開Mo Bar,前去餐廳的路上,D San發覺自己的手機遺失在Mo Bar。近來這位先生,都有點神不守舍,前幾天,他竟然呢,失手將好喜歡的手錶掉在地上。我想說的是,這位先生對自己的手錶,向來視若神明。我當時還說,如果我與你的手錶,同時掉在地上,你肯定會撲去救你的手錶,而懶理斷了腳骨的我囉。他聽後就狂笑,完全是默認的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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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開放式的廚房。也許你會問,咩事呢究竟何解照片的拍攝角度那麼奇怪,
要人彎著脖子來看呢?.........我也不知道.........)

到了餐廳,侍應生領我們進去。我想說,哇我好喜歡這裡啊!因為呢,可以平排而坐。像壽司bar一樣,客人與客人面對著開放式的廚房。我是真的好喜歡這種設計,向來不太喜歡與人對著坐,像很遠的樣子(而且有時想打人,也打不到!)。

D San一早電郵了餐廳的餐單給我,叫我自己想想喜歡吃什麼。明顯,我連那個menu開都沒開,心想,到時才算吧。反正,有一個「人肉點餐坐向儀」在旁,不愁想不到吃什麼。嗯,原來有一個喜歡吃東西的人在旁,最大的優勢是,無論去到哪,對吃,都可以有不同的選擇。

待續………

納納雜。

在公司午睡,一睡醒後,就去了食物銀行打劫(註:食物銀行就在行政部門,那裡有源源不絕的零食/餅乾供應,好可怕!)。拿了幾塊奇華的合桃酥,可能由於剛睡醒,一轉身時有點失去平衡,意圖仆去新同事那裡。那位新同事好勤快,又很喜歡幫同事,大家都好喜歡她,她看見我這樣,第一個反應是:哇咩事?!我呢,則開始自顧自地狂笑起來,「無無無,我企唔穩唧」。

有時D San致電我,無意中聽到我與同事間的對話,都會笑起來,他說,「哇你妖你同事呀?」嗯,我在公司,是無惡不做的。

上週六的晚上,與他的朋友們同桌吃飯。我坐他旁邊,看他與友朋談東聊西,又要招呼我,問我想吃什麼,想喝什麼,又挾這樣那樣給我吃,忙得很。後來他問我悶不悶,我說不悶呀,聽他與朋友們的對話,其實很有趣。

我是那種,不會覺得日子悶的人。常常悠然地,懂得自尋樂趣。不過有一點倒是真的,就是初認識陌生人(三個或以上),我會很害羞,不太能自然地應對。

有位網上朋友,告訴我的他的乳酪店開張了,就在尖沙咀。嗯,好想快點去試試呀。他說,會為了我,調較出好爆的乳酪(?!),而且可以無限任飲。好緊張,喜歡挑戰腸胃的我,應該會請他調較一杯西芹乳酪給我,而我的友,說想要一杯花膠乳酪(真的使人唔駛本呀?)。

Monday, June 14, 2010

上天的禮物。婚前性行為。AV女優。

上週三與變態的朋友們會面。其實呢,與他們吃飯,每次的不明文暗例,就總是有個人會被大家圍剿,拿他/她來祭旗。這次,是yoko。

未說yoko前,先得恭喜好朋友鼠小姐有了身孕。我說,你真幸福呀,這樣才是想要什麼,就得什麼。新生命與財富/權力不同,後兩者也許靠勤奮與頭腦再加上外來因素,最終都會得到,但小生命是上天的恩賜。在此,希望好友與小生命都健健康康。

賤口的人們,當然也不忘調戲她一番。
我:呀你先生貴姓話?
鼠小姐:姓黃呀。
我:咁諗左名未呀?如果係男仔,咁叫咩名好呢?
西先生:叫黃鼠龍啦!如果係女,就叫黃鼠狼。
我:!!!!!(狂笑了幾分鐘)(好賤!)

(再唻)我:咁幾時先知係仔定女呢?你想男定女先?
西先生(搶答):佢梗係想仔啦,嗱,亞鼠,等我教你,你夾尖個肚啦,咁就會生仔架啦。
鼠小姐:吓?!
西先生:你咪成日買BOOT既,個D鞋盒咁大個,最岩用唻夾個肚!陣間返去就拎唻夾啦。包尖,一定生仔!
我:!!!!!(又開始狂笑)(唉其實我是否應該保護鼠小姐,不該讓他受到西先生的騷擾呢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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開始燒去YOKO那裡了。唉。話說很久以前,YOKO曾在我們面前,以教徒的身份,誓神劈願地說,一定不會婚前性行為的。那天我們再問她,有了婚前性行為未?她就扮起失憶來。
YOKO:吓?!咩呀??
西先生(咬著她不放):你睇吓佢,個D魚尾紋出晒唻,肯定係瘋狂做愛先會咁啦!
YOKO:咩呀頂你!我無講過唔會婚前性行為囉,我肯定無講過!(但當時我們是幾十隻耳朵都聽到她如此說的)
西先生:你哩種「無定性喪心病狂症」,講過既嘢又唔認!又鍾意扮高潮,扮完高潮又肚餓要落街買雜誌!(留意:這句東西,與婚前性行為是完全無關的!扮完潮又肚餓要落街買雜誌喎!咩事呀?!)

房小姐坐在YOKO旁邊,笑得幾乎斷氣,但YOKO看來好憤怒,但又打不到坐她對面的西先生,只好不停作勢想打房小姐。

結論是:大家一致認為,YOKO有思覺失調,因為說過的話,完全可以忘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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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OKO轉了工作,西先生問她現在,在哪裡工作,以及做什麼?

我(搶著幫YOKO代答):佢?佢家吓咪拍AV囉!AV女郎呀!
西先生:唔怪得把聲變到老牛咁啦,梗係成日要嗌啦。
我:係呀,不停嗌「也媽嗲」(留意:請以老牛聲音讀出,很沉那種!)。
(大家開始狂笑起來)
EVA:仲有「kim more芝」呀!(日譯:好舒服!)
西先生:呀eva果然係勁,肯定成日勁煲AV碟呀吓。
我:KIM MORE芝~~~(老牛聲)
西先生:也媽嗲~~~(老牛聲)

就這樣,我與西先生一唱一和,以老牛聲大叫起來,但當時呢,我們正在搭電梯喎,完全不理途人目光。而賤格的人,忽然來多句:「choto mate」(也是老牛聲,但是以鄭秀文那句歌詞的唱法,再加上AV女郎的媚態來叫!記住,是老牛聲。)於是,左邊一句老牛聲也媽嗲,右邊一句老牛聲kim more芝,然後再來多句蠻牛聲Chotomate………我好辛苦囉笑到!

而yoko呢,那刻完全無力反抗,任我們魚肉,好慘。

史上最勁的說話(?)

未經人道的我(!),其實覺得世上有好些說話,都能震撼人心。尤其對那些單純的少女而言,有時一句話,其實是勁過被破處的(咩事?!)。

綜合而言,有以下這幾句吧(歡迎提供更多)。

「不如我們結婚吧!」(勁的指數:五粒星)

好多女性一聽到這句東西,就會暈浪。尤其是,那些已接近三十歲的後現代中女。但是,結婚其實是一個開始,而不是結束(這句話,簡直充滿哲理)。千萬別以為結了婚,就是完成了一件心頭大事,不是那樣的。

不太相信婚姻制度的我,好像也曾寫過,這種制度的形成,根本不太適合人類(?)。當初去將一夫一妻制合法化的人,是否想強行地,將人類的獸性蓋掩?長久地對著一個人,真的可以嗎?可以,也許因為世俗的枷鎖。………扯遠了。

「嫁俾我!」(十級勁,尤其附加道具的時候)

看電影,常有這種求婚情節。極度單純的我,一直在想,為什麼求婚的戒指,總是鑽石呢?然後debeers的代言人就會走出來說,「鑽石恒久遠,一顆永留存」。好像由遠古至今,鑽石都能代表愛情,因為可譬喻為堅固。但現今的愛情,形同神話,脆弱得不堪一擊。

「等我來養你呀!」(夢幻指數:一百粒星星)

我想針對性地說說,當一個月薪七千五的小伙子去說出這種話時,怎會不震撼。千萬別去懷疑別人的誠意,我們常常在好喜歡對方的情況下,都是想到什麼,就說什麼的,我一直認為,那刻的真心,也是無價。

「我未試過同第個咁樣架………」(「咁樣」,可以是吃一頓盛宴/做愛的姿勢/講一句好激的話/做些無謂的事情……總之是第一次吧)

這句話,看來平平無奇,不過聽的那個,多少都會為之暗暗高興。情場老手最愛用這句東西來逗人,嗯。

Sunday, June 13, 2010

小胖情色週記。第三週。


近來沒什麼時間與小胖閒聊,好忙啊我!零零碎碎地,集錄如下。

@小胖說,肛交是會肚痛的。我一聽到這個語調,感到震驚極了。為什麼會肚痛呢?肛交喎!完全理解不到。

@小胖出去玩的日子,曾遇過口技極佳的小姐,他說,那位小姐曾令他在三分鐘內發射(!)。
我(極度虛心請教,好!想!學!):請問佢有咩絕技令你發狂呢?
小胖:嗯,即係呢,好似鯉魚個嘴咁,開開合合,又吸吸放放咁囉。
我(馬上發揮自己的聯想小宇宙,在腦裡瘋狂搜索出鯉魚的樣子,以及牠的嘴!):鯉魚?鯉魚的嘴(國語)?!
(我想到的是,鯉魚有圓圓的眼睛,有滑滑的身軀,但就是想像不到牠的嘴如何吸吸放放啊!)
小胖:對,就是鯉魚的嘴!(國語)
我:咁好啦,我陣間去google IT一吓!

哇!大家看看"鯉魚的嘴"(國語)!張開時原來可以好大啊!
結論:我,果然是Google皇后!以及,我應該是一世都學不到那個絕技的。

Saturday, June 12, 2010

FANDANGO的墨魚什麼菌。

這週吃了幾頓飯,見到好些友。吃什麼是其次,但與友相聚,一切都變成人間美味。

由上週六說起。(現在才寫,咩事?)

Fandango
廣東道100號彩星集團大廈9/F

事源是這樣的,每次D San約我吃飯前,都會先問我想吃什麼,一到這種時刻,我都會一臉迷惘,繼而跟他說,「是旦啦,我ok架,吃咩都無所謂。」然後,他就會皺晒眉頭。唉,我也不想啦,對吃,我真的沒什麼鑽研,也一如他說,就算給我吃垃圾,我也會覺得ok好味的(好賤!)。假如問我,喂你想看什麼文娛節目,或想閱讀什麼書呀,我可能馬上有點頭緒或提議,但對吃的,我總是一籌莫展。

然後,上週我覺得,再不能這樣下去了!我應該有點建樹才是的。於是當他問我想吃什麼的時候,我就自動請纓地跟他說,不如這次我給你幾個選擇啦。他在電話中,有點驚訝地回應,「吓?!咩唻架?!」好的,既然那麼瞧不起我,我更加不能給他看低啊!於是,我走去Marketing部門,翻到一本「飲食男女」。我已沒做飯前事先做預備的工作十年了,果然,我!是!變!了!

結果,好辛苦地選出十間食肆,包括:(以下是那封電郵的內容)
1.Koh Thai, 雲咸街 -- 新式泰菜 (不過上次先吃完泰喎.........)
2.千福, TST -- 中日料理, 類似私房菜咁, 有口水雞同海膽冷豆腐出名
3.Grissini, Hyatt -- 意大利墨汁麵好吸引!!
4.Kikuzen, Harbour City -- 日式鐵板燒
5.韓松韓國料理, TST -- 韓式囉(石頭飯, 海鮮火鍋咁)
6.Fandango, TST -- 西班牙小吃, 墨汁菇菌釀魷魚仔(好似好好吃!)
7.浪漫館橫浜, i-square -- 最主要係女僕造型的侍應那條圍裙................
8.Fusion Gourmet, 文咸東街 -- 西餐(以多款肉類作旗幟, 店主話, 佢由外地訂購返唻架d肉.......咁又點呀?!)
9.英記油渣麵, 大角咀 -- 哩個勁! (我未吃過哩d麵其實)
10.Wa-En, TST -- 日式燒肉店
嗱, 算係咁啦, 你睇下有無想吃啦! (我想嘔囉睇完飯食男女..............)

明顯,我真的用心去找哦!還做了簡介(?)。我真的變了!

大少他一看,在電郵就說,除了第三間外,其它的,他完全不知道是什麼來的。更不屑地問我:呀小姐,你知唔知油渣麵咩唻架?(………其實我沒吃過,真的不知道是什麼來的!)他又說,那麼去第六間啦,因為曾看素顏小姐寫過(他呢,是素顏的fans)。

結果,就去了這間西班牙餐廳了。只拍了這兩道菜。好懶的我,明顯不能靠寫食評上位。這個黑漆漆的墨魚菌什麼釀肉碎(?)都ok好吃呀!其實呢,我好喜歡吃黑漆漆的墨魚麵,DSan說下次帶我去中環某間西班牙食肆,那裡的才最好吃。燒豬(?)也好吃,好飽。食評完。

回到家,收到P小姐的電郵(P之飲食回憶那位BLOG主),她說,好巧合呀,當晚她也在那間食肆,就坐我斜對面。不過那裡燈光有點暗,大家都沒望清對方(我是更加不知道她在)。亞DSan也是P小姐的fans啊!

題外話,D San剛在短訊裡問我,週日食Robuchon嗎?加一句,「又google吓先?定openrice?」明顯知道我,遇到不知道的餐廳(基本上他提到的,我都不知道),就會去google IT。我說對呀,馬上去google,我是GOOGLE皇后(!)。咩唧~~~~~

Friday, June 11, 2010

孤獨死去。流浪集。生日大一吋。Milk。

致電古先生,電話響了幾聲,知道他正忙,本欲掛線的了,怎料他還是趕得及接聽(我不是耐性欠奉,只是有時候,響了幾聲,就猜到也許那人正忙著,我很少會響到電話飛去留言信箱的)。
我:你應該好忙呀呵?
古先生:係呀,你等等先(然後好像與旁邊的人不知交待什麼)。
我:喂唔駛,你由我孤獨地咁係街死去啦!
古先生:吓?!
我:得啦,你得閒先打俾我啦,無咩特別。
古先生:我唔想你孤獨咁死丫嘛。
我:……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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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看「舒國治」的「流浪集」。有一篇,他說自己這個年紀,已沒什麼值得沉迷了。現在只有一件事做得最多,就是「蕩步胡遊」。他好喜歡散步,喜歡的程度,是可以不停地到處走,胡亂進去一間書店,翻翻看看,一站就可以幾小時,完全漠視時間的存在。而我今年,最最高興的,就是能認識一位陪我散步的機械人。散步人人都會,但要找個合拍的伴,卻有點難度。如果大家頻度不符、步伐不同,就會變成活受罪。與其與不合拍的伴散步,我情願獨自上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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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午出去工作,雖然坐的是計程車,但還是好累。一點多回來後,胡亂吃了幾口麵(外賣一早來了,所以麵條浸在湯裡,都漲得似手指般粗),繼續工作。直至1350才有機會停下來。我見還有十分鐘才兩點,急不及待伏在桌子上小睡,拍檔則在對面瘋狂上網。迷糊了一會,同事進來說,咦你瞓梗覺呀?我抬起頭,睡眼惺忪。同事又說,亞邊個生日呀,出來一齊切餅吃蛋糕呀!我望望鐘點,哇準時兩點囉!大家都很守規(!),兩點才來叫醒我。披頭散髮地出去(去了finance部門),無意間望到玻璃倒影中的自己,真的成個喪屍的樣子!頭髮胡亂束起,像分配食物一樣,排著隊等拿蛋糕(有人還鼓燥,大叫,喂快d切啦!)(ok,那個人,是我來的!)。

唱完生日歌,同事紛紛向那位financial manager送上祝賀。
某同事(與我一様,都是賤口的喪屍):生日快樂,又大一歲勒!
Finance 部門同事:咩呀,你咪咁講啦,佢唔鍾意俾人知佢大一歲架!
賤口同事:唓,大一歲唧,又唔係大一吋!
我(出場):咩呀!佢不知幾想自己大一吋囉!
生日那位同事就開始怒啤起我們來………。
剛吃完飯,又要隊蛋糕。好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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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觀鳥家閒聊(無錯,是那位已隱居江湖n年的觀鳥家。大家是不是以為他死了呢?都接近了吧)。他說,已很久沒去買衣服,因為將精力,全都放在學武上。這位黐線的仁兄,偶像是葉問(!),還約我去看「打擂台」(!!)(今晚喎!)。我說我好忙哦,而且這種勵志的電影,我要約D San去看(!!!)(關事嗎?)。

談到某些衣著牌子,我說自己現在都不常去買衣啦。不像以前,那段瘋狂的歲月。觀鳥家問,你有沒有與D San一起去過買衣服呢?
我:無喎。
觀鳥家:點解呢?佢著咩牌子架?(時裝友最愛打聽的,是人家穿什麼牌子)
我:唔知佢喎,luxury brand卦。不過呢,我見佢有睇Milk囉。我問佢,哇你睇milk架?佢答,係呀,睇下d細路著咩,我咪又靜靜雞去買囉。
觀鳥家:………(狂笑中)………咁佢ok喎!
我:係呀,都好潮架!會著N.Hollywood囉(!)(仲細嗎?)。

對話完畢。

指 環。

我確是一個喪盡天良的死仆街來的,為了一時的興趣,可以投放很多無謂的資源。譬如說,有段時間,忽然想去做運動,就買來一堆運動裝,連內衣也買了幾套,為了應付強勁的運動,當然也有去買運動鞋.........。當然最黐線的,是先付了一年半的健體年費。後來運動只做了幾次,嗯,應該五次不到,十八個月裡面啊!而那堆衣服,後來統統送給幫工。那天執拾,看到一雙黑色的Nike全能運動鞋,我想了很久,呀何解有雙運動鞋呢?.........

去年尾開始習琴,我那種喪盡天良的個性又來了。那時就想,呀,彈琴的手看上去很齋,應該加些點綴在手指上,才能符合畫面需要。於是,開始出去搜羅戒指(!)。那時候買了一隻好喜歡的介子。黑色粗身的,上面有低調的圖案。一枚那樣的介子,看上去很粗糙,像爛銅爛鐡一樣,我戴在手上的時候,除了尺寸剛好,也馬上有種「仲唔係你!?」的感覺。沒有誇張,就像有些東西,你一遇到,已有非要不可的感覺一樣。真的好喜歡,戴上後,整個人馬上豁然開朗(真的好誇張呀吓!)。

又買了一隻很fancy的高跟鞋戒指。後來嫌戴戒指都不夠勁,又想到塗甲油。不過鑑於工作環境所限,暫未能如願。但其實呢,最天怒人憤的是,究竟我的主旨是學琴,還是??

關於戒指,我認為一個不愛被外來因素束縛的人,是不喜歡長期配戴固定的飾物的。如果有天,這種人天天都戴著同一種飾物的話,大抵是轉了性,要過新生活了。

納納雜。

最不想面對的,當然是執拾衣櫃。整理出要拿去乾洗的衣服後,下一步是要大刀闊斧地清除疼血(?)。說大刀闊斧,只是口號,我幾乎沒有一次可以大刀斬下去。總有一些衣,明知不會再穿,但還是由舊居帶著走,一直不捨得扔棄。那件是限量版/哪件曾在天橋上亮相/這件是有記念價值的等等等等。我問自己,咁你會唔會再著先?答案是無限個肯定:不!會!......嗯,那麼,趁這個夏天前,就決絕地行動吧。

古先生常跟,像我這種典型的雙魚女,個性是難以捉摸的,所以他由開始認識我時,已全然接受不依常規的我。我問,你不認為我好有問題嗎?他說,不是呀,你很好呀。
我:你可以認真一點嗎?
古先生:我很認真的,現在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認真待你。
我:得啦,明架勒!哩d留番溝女時講啦,我家吓想打你囉!
古先生:又打?!......

今天某銷售經理行經我房間,跟我打招呼。
(心情欠佳的)我:喂,唻咗呀?
經理:係呀,同你打聲招呼囉,老闆呢?
我:剛返,但心情麻麻喎。
經理:噢......
我:點吖,係咪想同歸於盡呢?
經理:咁又唔好。你今日好燥吓喎。
我:走走走,咪阻住我做嘢。
(在這裡工作,最大的好處,是可以肆無忌憚!無論對著coo或cfo,都可以做回衰聲衰氣的自己。反而對職位較低的,我會很客氣)

下班時,朋友仔月夜神致電我,我說今天好煩啦,又多工作要處理。
月夜神:有幾煩呀,一腳伸佢咪ok囉。
我:咁唔得,我哩種文明人,要以文明既態度唻處理既。
月夜神:哇,文明已經走到盡頭呀?你竟然咁講?!
我:..................(他一直當我是生番)

晚上十點多,還是安排明早工作的事宜,又要致電司機,又要翻查舊紀錄.........。十級煩。

Thursday, June 10, 2010

Marimekko。


多年前,文小姐寄我一整套漂亮的明信片,全是花卉圖案的,精緻得讓人愛不釋手,那是第一次接觸到來自芬蘭的「Marimekko」。

喜歡絢麗的色調,以及那些分明的圖案,「Marimekko」多以花卉/植物為題,偶爾也有動物,甚或抽象的東西。賣著家品雜物,由最初的小型杯碟,以至往後的大件傢俱;由簡單的小布袋,發展到每季不同主題/系列的成衣;由自家小店,去到與各大品牌Cross-Over(去年就曾與GdC合作過成衣系列、08年與Manolo Blahnik合作出過極有型的高跟花卉鞋等等等等);設計著貼心的床上用品,以至龐大的私家車車身。

由一九六幾年(忘了)開始,每年都設計出好些帶動視覺美感的構圖,我人比較簡單直接,不太喜歡抽像的畫作,「Marimekko」的就是我杯茶。這幾年,依然愛看她們設計出來的圖案。銀座的大店,有齊家居的所有雜貨以及成衣系列,他們的橫間上衣,其實比agnes b的更好穿。在香港,嗯,也能在「Prints」買到他們的包包,但款式極少,而且每季也都是那些,我懷疑買手十年都沒購過什麼新貨。「Cocktail」除了包包,也有他們的少量衣服可買。不過我一直認為,那些大花大卉的連身裙子,只有180磅的黎姿穿上後,才符合視覺比例吧?

我。友。

我一直認為,自己是個不太會討人歡心的女子。說話太直接,個性太坦率,說得好聽一點,是為人真誠;但不留情面一點地說,是那麼大個人,還不懂避忌,不擅交際。

是的,我真的不擅交際。遇上陌生人(三個或以上)(吾友sharon是五個或以上),我常會顯得害羞,不懂反應。也不太關注陌生人的需要,很我行我素。在時間的管理上,也好有問題,不知怎的,常會歇斯底里地感到忙,連去維繫友誼的時間都變得緊拙。

有時候我會靜靜地想,呀好幸運哦我身邊的人,都願意容忍我的缺陷,樂意與我為伍。而且他們都像對我,很有耐性。我身旁的同性友好,真的待我很好。給我廣大的空間,彼此尊重大家的意願與境況,去到微細處,更會顯出她們的關懷與愛護。我大抵,是前生做過無限好事,所以才能遇上她們。

謝謝那些芒果乾,只無意地略提過,妳就記在心裡。我打開公文袋時,好感動。謝謝那個叉電器,嗯,妳記得我的所需,一直未忘。還有那些門票,妳千里迢迢地到來,只為了親手交我那些門票。全是日間微小的事,但匯集了無限的友愛。

小事。

每天早上的其中一項工作,是好粗暴地,對著電話的speaker大叫:喂sales report!(每天早上都要跟進各公司的銷售數據,好煩)(因為雙手要做其它工作,根本無暇拿電話,所以只好用hand-free)

嗯,好爽啊在公司大叫!

GM在茶水間看到我,說,「呀你今天穿得好斯文呀!」再補一句:「完全唔似個日著格仔褲既樣。」(明顯那天的造型,很深入民心)。我望望自己,很斯文嗎?一件黑色的恤衫,一條灰色的A字半載裙………(打扮得像個在圖書館工作的老處女)。

Wednesday, June 09, 2010

小事。生活-公司。

早上有人與我提到台北的著名食肆「度小月」,他問我吃過沒有,我答:沒有。然後,這位仁兄的反應是,在電話的另一端,發出了三聲「吓?!」,而且一聲比一聲大。

我:駛唔駛咁呀?
這位仁兄:哩,I-phone咪有個icon,係有個公仔嚇到青晒,雙手托住個頭既?我投先就係咁既表情,連續吓?!吓?!吓?!咗三聲囉!
我(馬上聯想他的表情):頂呀!
掛線後,直接「Google IT」。原來是吃擔仔麵的。看來好好吃……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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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檔今早有點頭暈(血糖過低之餘,又要受壓),我馬上衝去admin部門那裡,問有沒有全世界最甜的糖。因為admin那裡,有個食物銀行,是任何零食都有的。

某同事:佢見暈咩?
我:係呀,有無d甜爆既糖呀?拿拿聲拎唻!
某同事:你俾佢望真你個樣咪得囉。
我:………咁又係,我個人咁甜!(我呢,真的完全是那種不怕死,不怕肉麻,不怕人打的人啊!)
同事:!!(喪笑)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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拍檔吃過我搶回來的白古古力餅後(那塊東西看上去已甜得令人頭痛),回復體力。又開始生龍活虎起來………
拍檔:頂呀!哩d野我做埋今年架咋,明年你咪旨意我整,真係甘過甘地!(這幾天大家在做一個大project,好受壓)
過了一陣子,拍檔又大叫:他媽的~~哥治!(大家記得N年前,有種電子寵物叫他媽哥治嗎?)
我:夠勒頂你!唔好再做無謂掙扎勒,快D整啦!
她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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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聽粗言,或看暴躁的樣子,大可去ADMIN走一圈,我發覺那部門的人,都非善類。所以呢,我好喜歡去那邊找他們聊天(!)。

嗯,真心的,好喜歡這裡所有的同事。

問字遊戲。

今早西先生又致電我問字。但今次那個詞語,讓我更想死!

西先生:喂,等你救命呀!要問字呀又。
我(當時正在忙):點呀,快d啦!(語氣極衰,十級不耐煩)
西先生:我想問荊棘滿途個「荊棘」點寫呀?
我:!!!(當時我就想,呀這個大哥現在要作文嗎?荊棘喎!那麼文藝)………哇,好難講架喎,唉,個荊字,係草花頭,下面係個刑字!
西先生:型?形?邊個形呀?
我(谷住度氣):酷刑個刑呀仆街!(又開始爆粗)
西先生(忽然醒目):呀,即係刑事個刑?
我:勁喎!咁個棘字,我係完全唔識講你知既架囉………(不是不懂怎形容,只是對於一個世紀大文盲來說,你跟他說刺激個「刺」字的左手面,他會告訴你,他不懂個刺字怎寫囉!你不信嗎?……)
西先生:快d講我知啦,等住救命架!
我(一時心軟):唉,個刺激個「刺」字,唔要右手邊呀!咁兩個朿字加埋就係棘啦。
西先生:吓?個刺激個「刺」字點寫架?
我:頂!!!(真的被我猜中!好想死)

結果,我跟他說,放過我吧求吓你,我掛線後SMS給你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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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是否大家都好想整我?昨天早上,D San也致電我問字。

D San:喂,我想問下個千祈個「祈」字點寫架?(其實我向來用「祈」,而非「其」,但哪個較正宗呢?我也不知道)
我:個「祈」字係「衫」字邊,但係少咗一點既!(有人明白我在說什麼嗎?不知何解,對著D San我總有點莫明的語障,可能與他溝通過於安心,就是知道無論自己如何的詞不達意,他都會明白的)
D San:係咪禮衣邊呀?
我:係係係!(禮衣邊,我竟然說是「衫」字邊!果然,他真的明白我在說什麼!)
D San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(持續)文化之旅。

我是這幾年才開始修心養性的。除了電影一直在看,其餘的文娛節目,都是這幾年間才變得熱衷。管樂團/小交樂團舉辦的演奏會,以前也有去聽,不過常常去到半場已在打瞌睡。唯獨鋼琴是真的愛聽,所以去年才立定決心去習琴。話劇/舞台劇/音樂劇喜歡看,也愛看舞蹈表演。展覽與藝墟有時間就去,沒時間的話,在地鐵車廂中看幾頁書,也是好的。睡前會看好些短片,什麼都看,但近來好迷歌劇。咳咳,當然死性不改的我,也還喜歡購買奢侈品,只是這一兩年,相對起以前,心態確是轉變不少。

說回持續的文化之旅,這次說歌劇。年青時,常覺得那是上了年紀的人才會喜歡的娛樂,又悶又嘈耳(置身酒吧又不嘈耳喎!),看過幾場歌劇,感覺還可以,但不是很喜歡。現在年紀漸大,廣角鏡不知何時已被開啟,喜歡的東西多了,接受能力也彈性得很,開始去聽去看去接觸以前不曾喜歡的東西。又在這個時候,認識了D San,明顯上天是有意培訓我,成為新一代的文化中女!

那天他與我談到喜歡的歌劇,他說,歌劇帶給他最大的樂趣(或滿足感?),是可從歌聲及表情中,感受到那種七情六慾,由憤怒至狂喜,或從抑鬱至輕盈,全由歌聲帶動。而我(暫時)注重的,還未去到那個層次,反而我較留意演員的衣著(咩事先!?),及聲線。果然,很膚淺呀吓!

有些事情,總在出奇不意間,令人驚訝。譬如說,我沒想過他會喜歡歌劇/古典樂/藝術欣賞那類東西的,如果你說酒色財氣他樣樣精通的話,這個更易讓我信服。即使到了現在,聽他與我談起一些樂章的典故,或歌劇的導賞,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。當然,有時候也會聊聊電影,彼此的頻道看來相近,某些情節某些畫面某些角度,一說對方已會意,很是滿足。

未來日子,我想,還有好多事情可以共享吧。

Tuesday, June 08, 2010

是日納納雜。

今早突然想起,上週五放了塊黑古古力在西服外套的口袋裡,回到家都忘記拿出來了。週日的早上,拿著大堆衣服去乾洗,明顯那塊古古力老早已被遺忘。想到這裡,心都慌掉!馬上致電乾洗店,好驚啊啊啊啊,會不會整機衣服都古古力晒呢?(幸好他們還未開始洗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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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班途中,與某位在談電話(很善用時間),聊得興高采烈時,都忘記自己姓什麼了。返回辦公室後,某位賤口的同事跟我說………

同事:喂,投先在隧道見到你傾電話,你咪話我粗俗,我當時諗,呀邊條八婆咁嘈呀嗱?
我:!!!
同事:點知擰頭望到,先知係你。即刻無野講,行快兩步。
我:咁你係咪肯定咗一件事,我係一個死八婆丫?
同事(狂笑):係囉!好嘈呀你。
我:得啦你咁講,我下次要講得更大聲。

後來搏打的我,又走去同事那裡………
我:喂,我將哩件事同我朋友講左,佢話唔係喎,仲話我今朝係電話度,好溫柔囉。
同事:咁一樣米養百樣人囉。
我:哩個就係你個結論?(心諗,佢既結案陳詞邊有咁好死呢?)
同事:個結論係,你都係一個死八婆!(說完馬上以誇張的跑姿,逃離現場)
我:!!頂你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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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人覺得「面子」是很重要的事,像我老闆。而我這種人,則向來什麼也不管,連面子是什麼,也不太清楚。要面子的人,是不是很介意別人怎看怎說呢?那樣不是很苦嗎?我只會在意別人的感受,但只限於那些我認為重要的人。

與友早餐。幸福之匙。設計唻囉.......

上週六約了與我同是工廠妹的EVA一起吃早餐,怎料去到餐廳,竟然有神秘嘉賓在場,噔噔噔,是V小姐啊!好。驚。喜。我已很久沒見過她了(兩星期?)。

V小姐一看到我身穿的褲子(那天穿了睡褲出巡),率先露出不屑的表情,「哇條褲你幾時買架?」(原因是,這位小姐也好想買這條褲子,但鑑於某些原因,最後買了同色但卻是橡筋褲頭的長褲,我那條穿上去,因為是四個骨的長度,像個小販,所以有型過她哦!)

大家各自點了早餐。期間談到我的工作,以及我偉大的老闆。這裡不能出街,故此只好寫別的。席間,我提到某位朋友的冷漠法,他是那種,凡接到推銷電話都會馬上說:「唔買呀!」的人,有幾次我打給他,大概煩著了他,他也是第一句就大嚷:「唔買呀!」。我在電話旁聽到,笑了很久。並不是那句說話好笑,而是那種乞人憎的態度,讓人聽後完全束手無策。

不知怎的,現在我也學了這位朋友,有時想拒絕人,就會聲衰衰地說:「唔買呀!」。無論問題是問什麼,都以這句來答話。

「喂,吃埋碗米粉啦!」
「唔買呀!」

「咁你星期日一唔一齊去呀?」
「唔買呀!」

「拎你部相機唻睇吓!」
「唔買呀!」

說時為了加添乞人憎的效果,樣子一定要輕佻,以及搖身搖勢,眼睛也不要直接望向對方,還要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。大家可以試試的,當你身痕的時候。

不知何解,當我每次講出這句的同時,她兩位都會狂笑起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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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條,是eva送的老翻MMM。她自己手製的哦。不過好驚,因為那條匙,一摸下去的時候,好界手啊!肯定戴在脖子上,不出十分鐘,胸前會血肉模糊一大遍。她寫著是「幸福之匙」,那麼,我一定要戴吧?玩嘢嘛EVA你?!

同場加演的,是我這個裝碎錢的小包。已不止被人譏諷了一百遍,說那麼髒,你扔了它換過別的吧。首先,它又沒爛,而重點是,買來的時候,它已是很髒的了!那是設計的一部份啊!!!(OK,其實買來時,沒那麼髒,咁又點吖?!)身為環保大使的我,會用到它爛掉才會換新的!(不會是十年後吧?這種東西,其實是不會無啦啦爛掉的囉)(我有時還是好矛盾呀,又想換血,又要提醒自己環保,唉)

(麻麻煩煩的)小堅持。

@週日去買「明週」,堅持要買大裝的。雖然大家都覺得,小裝不是更方便嗎?但在我心目中,一開始看的是大裝,以後也要看大裝。有時買不到,情願走多幾步路,去多一兩間便利店/報攤,就是為買到大裝的一本BOOK B。

@不想穿拖鞋上街,感覺上好髒。但又堅持,BIRKENSTOCK不是拖鞋唻喎。

@手帕一定要熨服,否則情願不用。

小事一件:曾在「馬莎百貨」買過好好穿的船襪。那種襪子其實沒有普通船襪那麼厚,樣子也沒有那麼笨(?),而且很輕巧很薄,前面很淺,但整對襪子穿上去時,又很對稱。現在再去找,已停產了。其實一雙船襪,在灣仔街市買,才$5一雙,但換在M&S,價格相差十倍。有人就會問,價錢相差那麼遠,何不買雙便宜的?即使質料不佳,那麼穿一次扔一雙,也可買來十雙吧?.........但,這樣看來很不環保。

我太過了解自己。與其買了五元一雙的,肯定穿半次就扔掉,我大抵會嫌完質料又嫌顏色,那麼不如買雙我真心喜歡的吧。小小的堅持之一,是不想退而求其次。

Monday, June 07, 2010

兩段對話。

我被特派為相約才俊吃飯的說客,下班時份找到他,約飯局。
我:喂你係邊呀?(明顯電話鈴聲是漫遊中)
才俊:我在北京(國語)(我們總是這樣的入鄉隨俗,人在哪,就說什麼話)。
我(隨即也轉了國語頻道):噢,你在北京,那什麼時候回來呢?
才俊:禮拜天。
我:是這個週日嗎?
才俊:是,這個禮拜天。
我(忽然轉話題,但依然用國語):那麼,你的鳥兒在哪?(首先,雖然我的國語已很不靈光,但請大家記著,我還是一個北妹啊!即是,源於北京血統的捲舌功能(?),還沒被淡忘。那"鳥兒"兩字,假如你學過地道的北京口音,就知道有多捲舌!)(但,為什麼我問他的鳥兒在哪呢?明顯黐咗線!)
才俊(一聽到我如此問,就狂笑起來):什麼,鳥兒?(他也懂一點捲舌囉)
我:對呀,你的鳥兒去了哪?
才俊:牠在天空,在天上飛翔(一邊說一邊喪笑)。
我:!!!

好無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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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生平最怕的一件事,是在辦公時間接到西先生的電話,而那個電話,是打來問某些字怎寫的。大家都知道這位大哥,是個文盲,所以在那麼寧靜的環境中,在電話教他寫字,是件非常攞膽的事,因為,無論如何地勞氣,都不能爆粗!那真的很辛苦很辛苦。所以我很早前已知道,他若要整我,這種事一定能整得我很甘。完全是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那種。

今早發生的一件事,如下:(頂,又是問字!)
西先生:喂有嘢搵你幫呀!
我(當時好忙,倒瀉蟹那麼忙):講啦,快!(但依然很有禮貌,因為同事在旁)
西先生:個踴躍個「踴」字點寫呀?
我:足字邊,隔離一個勇字。非常簡單。
西先生(文盲來了):吓?足字部?個足加個勇,點寫架?
我:!!!係跑步個「跑」既左邊個部首呀仆街!唔係一個足字呀!(己開始想死)
西先生(聲音很是迷惘):吓?!足字部?跑步個跑?!......咁隔離係點話?
我(已很火):隔離咪個「勇」字囉頂你!
西先生:「勇」?
我(爆炸中):你唔係連個「勇」字都唔識寫丫嘛?我教你唔到囉!(當時我已極度想講粗口小爆他,好辛苦啊!)
西先生:咁嘛......咁個「躍」字又點寫呀?
我:!!!!!!又係個足字部,但隔離係照耀個「耀」既右邊囉。
西先生:照耀個耀?!點寫架?!
我:!!!!!!!!(心裡瘋狂燒炮仗)


好想死,簡直想馬上請假,乘計程車馬上去他工作的地方,狂打他一身來洩憤!

週六/日納納雜。(下)。

@週日與我爸媽喝早茶。我爸拿出一疊在鄉間的照片給我看,指著照片中的人,逐一介紹(當然我是會過目即忘的)。但有兩件事卻很記得。

@其一,是現在內地人的生活質素與環境都大大的提昇了兩萬倍,其中一位親屬(一個晚輩),職業好像在政府機關裡不知做什麼的,他太太做教師,有一個十歲的兒子,三個人但住在一千七百呎的房子裡!哇不怕被雷劈嗎?房子那麼大都算了,最黐線的是,由於房子超巨,樓底特高,他們選用的燈,竟……竟……竟是酒店用的那種大盞垂吊式的水晶燈!我看著照片,馬上想到,如果「歌聲魅影」那幕吊燈意外發生在家居,會怎樣呢?!

@其二,有次與D San散步期間,他突然提到,現在鄉間的農民,在下田的時候,穿的往往都是我們捐贈回去的舊衣,所以極有可能,你會看到一個男人穿著一身舊款的Armani在田間犁地。我當時在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下,聽到他說出這種話,人一呆,馬上引致呼吸有點不順,連帶就嗆著了,最不幸的是,當時正咬著口香糖的我,因為這個嗆著,把口香糖也吞進肚子裡。而且還狂咳了很久!好慘。可想而知,這個衝擊(?)對我有多大。穿Armani下田耕種啊!好有型囉整件事變成。

@所以當我看到那疊生活照時,就聚精匯神地看看在田間工作的人,有沒有人穿著Armani了。OK,事實証明,他們都很純樸,那些款式,最多只能撥歸為Agnes b。

@晚上去了參與別人家庭的聚會。我的理由是,反正他們在灣仔區吃晚飯,我又住得那麼近,加上自己家又沒飯吃(!)。選址「生記」,剛坐下不久,所有人都到齊了。雖然平時的我,很口沒遮掩,但有長輩在的時候,還是會ok檢點的。朋友介紹我給親人認識的時候,特別強調:「哩位zoyee,我地係普通朋友唻咋!」我在旁就開始狂笑起來。後來友的親人問,你們怎認識的呢?(這其實是最老套的問題之一吧?)友答:「係高錕介紹我地識架,我地在高錕個簽名會度識既。」我,無言以對。我那麼低調,真的不想別人知道我那麼扮野,去了那個簽名會啊!還有更黐線的對答,友的親人不知問了什麼(我那時好忙,一路低著頭在吃吃吃,聽不到他們先前的對話):
友:「佢好聰明架!」(說時指指我)
親人:「有幾聰明呀?」
友:「我都覺得佢好聰明,咁佢就真係好聰明囉!」
親人:「係?咁我呢?!」

ok,我聽到那位親人這樣的反問後,就爆笑起來。咩人唻架?我都是這種人哦!即是一聽到有人在讚頌別人時,自己就會忍不住問,「咁我呢?!」(問時,還側側地個頭,懶CUTE的樣子)(我很搏打!)。與及,我的友其實也不聰明,所以當他覺得我聰明的同時,我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是那樣囉。

@飯後,散步。去了芬域街的「Quarterdeck」。選了坐在室外,結果只一會兒,我已被蚊子咬得快休克。嗯,昨天穿裙子,一身街坊裝。

@喝了一杯啤酒後,又散步往中環,去蘭桂坊附近的小酒吧坐了一會。同行那位只喝黑牌威士忌,好像喝很多都不會醉。只有一次,唯一的一次,這位仁兄喝多了,說話雖然清晰,但步伐卻已不能健穩。他說,自己已不能走直線。後來在街上坐了一會,漫無目的地聊天。現在想來,像上世紀的事了。

@嗯,忽然記起,上個月與C小姐去小酒吧閒坐,兩杯到肚的她,離開時不停說暈。(沒有側隱之心的)我說,哇唔係丫嘛,你飲咗兩杯咋喎,仲係溝左可樂既威士忌(可樂佔80%)。C當時面青唇白地坐在路邊,說:我終於明白點解有時D人坐係路邊囉!因為真係好暈!
我:妖!得未唧,行未呀?趕時間呀!(趕著去會合別人!我很沒有人性)

週六/日納納雜。(上)。

做了什麼呢這幾天?


@一心想著,不用上班的日子,是不是該去買些悠閒服呢?於是,就真的去了逛街(!)。雖然心裡依然唸著口號:環保,由減少購物開始!但我又想到,如果不購物,又怎能刺激香港的經濟呢?

@好像,上一次去逛街,是四月中的事了。我還清楚記得,那個週六的下午,邊拿著電話,與遠在彼岸的某位聊天;邊等著V小姐的到來(明明約她兩點,都接近三點還未來!唉,又是人在江湖)。小小的巧合是,電話那邊的某位說,呀我剛發現A.P.C.的店啊(如獲寶藏的聲線),而我,當時也正值在看A.P.C.的成衣。

@這幾年,一件A.P.C.都沒買成。款式(看來)依然簡約的A.P.C.,用料差過以前,選的布理條紋花卉也差過以前,而且總是覺得現的剪裁,穿來好怪(抑或是我身形變奇怪了)。

@週六的晚上去哪好?充滿創意的小人類,想到:1)去「電影博物館」看阮玲玉的「小玩意」(哇!黑白無聲電影,我現在這種狀況,應該不出三分鐘就會跌進黑夢鄉);2)去「太空館」看天幕影院---「大峽谷」;3)到時至算(這個標準的選擇題答案,是任何場合都可以用到的)

@結果去了太空館。同行那位人士,在未進場前,曾警告過我,說不太喜歡看關於山石的景像,原因是,「我本身已似座山(咁悶),所以我想睇流動既嘢。」噢,咁好啦。照入場吧。其實我也不知道那套東西的主題是大峽谷還是激流旅程,總之結論呢,是悶爆(!)。

@散場後去了一間叫「Fandango」(彩星中心)的西班牙餐廳吃晚飯。沒有訂座,直接上去後,接待員安排了一張鄰近門口的桌子給我們。有兩位彈結他的西班牙(?)男子在現場唱歌,我跟同行那位仁兄說,哇好浪漫呀!而他不屑地回我一句:頂好嘈!(好可憐呀我)(有機會寫寫那頓飯,如果有時間的話)

@再續。

此時。彼時。

有次,他看到我舊時的照片。廿來歲時的我,樣子與現在有點不同。真的!不是那種老了的感覺,而是那時候,樣子看來有點氣焰,很倔強。微微的一站,眉宇嘴角都有種滲出來的「有風駛盡」。他的第一個反應是:我真想回到舊時,打你一巴掌!明顯,憑照片已能看到那時的我,是如何的反叛與不覊(?)(等同不理人死活吧?)。

我說,是呀,那時候一心追求快樂,幾乎是踩著別人的亡魂踏上征途的。反正就是那樣子,年青嘛,當然要去犧牲一些人的快樂,來換取自己的快樂。不知這是什是論調,但我的強項,就是胡亂說話。

那時的不理人死活,除了讓人感到絕望,也很討人厭吧。但其實我不曾在乎。

現在,樣子與以前有著顯著的分別。是他說的。我想,是詳和了(肥咗?)。以前的樣子,很具侵略性,現在則隨和很多。我發覺自己的眼睛,也變圓了(!)。但我覺得,以前的自己,比起現在,確實好玩得多。我可以玩得很瘋,很精力充沛。現在已踏入暮年,事事怕累又兼煩。唯一的可取之處,是漸漸願意去學習穩定。

Saturday, June 05, 2010

同事。對話。

今天(又)穿得極衰,因為呢,明知今天老闆不回來。嗱,週六明明可以穿得很隨意,如果我都認為這身裝束穿來上班有點問題的話,那就真是有問題。

一回到公司,同事(們)的反應各異:
@哇你今日好爆喎!
@你條褲邊度買架?睡褲唻架?!(OK,是在馬寶道買的睡褲!)
@喂你咩人唻架,咁著返唻你唔怕被你老闆嚼呀?
@型喎你今日咁著!(真的嗎?雖然我真的認為,自己好型囉今日!)

結果,惡耗來了。忽然接到消息,老闆正在回公司途中。
我:!!!!!
然後,另一個秘書打內線給我,明顯有點幸災樂禍的感覺。
秘書:嘿嘿,你俾人線喎,駛唔駛我搵條褲俾你換呀?!
我:頂你!係咁啦!(說完就CUT佢線)
唉。好灰。
(好喜歡我那班同事囉!大家都好喜歡落井下石。)

與志明哥的對話。

今早某經理上來我們公司,這位經理好喜歡叫我zoyee姐,每次他一這樣叫我,我就火滾(原因不詳,可能覺得被人叫xx姐的感覺,好奇怪,覺得自己去了賭場做柯官)。

我:喂,你肥左好多喎,比起我初初唻做個時。(我有時是五行欠打的,最喜歡到處辣火頭)
志明哥:唔係卦,我明明瘦左喎。
我:無可能!我要同老闆講,你做野唔辛苦囉!
志明哥:哇你咁講嘢呀,Zoyee姐!
拍檔插嘴:係囉,肯定你無咩做啦,我地會向上頭反映。
志明哥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我:得勒,你走啦,哩度無你既事勒!出去啦!!(指著志明叫他出去)(好絕呀吓我!)

執 拾。

開始漫長的執拾大行動。身外物太多,隔年要大清理一次。嗯,快夏天了,今次的血洗大行動,應該更徹底。

@每晚都抽點時間,去整理凌亂的東南西北角落。第一個晚上,先在衣櫃的底部,找到一個被壓得扁扁的L.V.包包(!)。我第一個反應是,什麼來的?!以為是一塊皮製的板子。明顯是不會再背的了,於是將它送給幫工。
@又猛然發現幾個又誇張又非正常人會買的包包,真不明白那時在想什麼,大抵這種包包,只能用一兩次,就被打入冷宮。ok,有一個,是一次也沒用過的。買來幹什麼呢?應該那時,是被鬼掩眼吧。
@那時候,兩選一。一個是極盡誇張之能事的undercover,一個是實用又低調的Jil Sander。用了五分鐘考慮,結果挑了前者。原因是,正常的包包我已有很多,何不買個特別(?)一點的呢?買回家後,一直沒什麼機會用。難道背那種誇張的包包上班嗎?假日更是不會用,最好兩手空空才像放假。.........最終我就明白過來,低調且平凡的,才是我杯茶。
@唉,又不捨得扔掉。結果,只好繼續放在衣櫃的底部。
@原來我有好多個布袋。應該可以用到2046年。
@衣服還未執拾,要先培養心情。
@房間的桌子上,亂得很。隨它。桌子下,有數盒信件。逐一解決。我不能說自己狠心,只是有些東西不該留,就得扔。日子一天天地過,每天都有新奇事,要是什麼都儲下來留念,多少空間都不夠用吧。
@好像,每天都能清出一袋東西棄掉。

Friday, June 04, 2010

與拍檔相處。

下午出了去體力勞動,其實也不是什麼勞動,只是去了買咭,而且是坐計乘車去,但總之返回公司後,就感到好累。累到,是坐在那裡,打起瞌睡來。拍檔坐我對面,由於有電腦遮隔的關係,並不知道我在打盹。她一直在與我說話,內容都是好煩好懨那些關於老闆的話題吧,我有力無氣地答她(因為處於半睡眠狀態中)。可能這種不太積極又病懨懨的答話方式,讓她感到無所適從(?),她忽然大喝一聲兼拍枱,「喂你係咪聽梗我講野架?!你咁對我呀~~~~」我當堂整個人醒晒!唉,何苦要嚇醒我呢?

拍檔:我覺得叻既人呢,係唔會畫畫叻囉!
我:唔係呀,梵谷囉!
拍檔:咩人唻架?蛋糕我就識唧!
我:!!

拍檔是個讀數學出身的人,有時午飯時間,我在自己的座位上聽音樂,試過有次聽歌劇,她的反應是好想死,「喂我粗人一個,真係唔識欣賞囉,你見唔見我起晒雞皮?但我會尊重你,俾你繼續聽。」ok,她一提到尊重這種字眼,我就馬上關機囉咩事唧!

衣。

今天穿得極衰回公司。一件狀似去蒲才會穿的背心(明晒!即是低胸那種),外面套件菜蟲綠的開胸針織外套(那種綠,就算不是千里眼,都能於五里內馬上看見的綠);下身一條寬寬的西褲,再加一雙波鞋。戴了一條紅色的珠鍊,嗯,紅撞綠,很有聖誕色彩。紥了一個髻,抽個大型的包包,大搖大擺地回公司。在商言商,這種裝束,是不合辦公室文職人士穿著的。

如果他日離開這裡,我就不需再穿OL的上班服了(但其實衣櫃裡的OL服,嚴格上來說,也並不多)。不得不說,這兩年來,我已不多穿高跟鞋,一週大約只穿一或兩天。平常多以平底鞋代步,因為日間常跑來跑去,怕累。好期待天天穿波鞋的日子.........。

關於浮誇,除了我那「亞華講故事1000」,其實還有日常的衣著。記得有次與D外出,他貫徹始終穿素色的衣(多是黑,或不同程度的灰)(悶人一個!),應該說,假日的他,多是穿一件素色的上衣,如果當天是出去吃晚飯或聽演奏會什麼的,他就會穿件看來斯文(?)一點,下身搭條牛仔褲;假如只是閒逛或什麼的,這位先生呢就多數會穿較為運動型的衣著,上衣一件素色的TEE,加一條淨色的短褲,襯雙球鞋。而上衣,好像偏愛沒領的。這種穿衣模式,應該從小(?)就養成,兼且是十年如一日。務實又低調,他追求的,該是品質。料子好不好比什麼都重要吧?

我呢?那天穿了件特大波點的上衣,招搖過市。這幾年,我追求的是細節。質料當然重要,但如果料子普通,有些讓人側目的細節的話,我也會買來挑戰極限。

Thursday, June 03, 2010

獨居時的零碎。


不知以前有沒有寫過,獨居時,最最重要的身外物,是鑰匙。我的記性雖然不好,但門匙這種關鍵性的東西,我是好謹慎處理的。記憶所及,沒試過忘記帶鑰匙上街。

後備的門匙,當然交給最信任的人。一定不會是我媽!不是不信她啦,就是太過了解她,知她一定趁我上班的時候,來地毯式大搜查,所以死都不會給她的。我最怕她說,我上來是為了幫你執拾呀!我會馬上義無反顧地駁嘴,「我鍾意亂喎!」。而且執拾過後,要從新適應,亂亂的環境我可以馬上找到想要的,但一潔淨了,我反而束手無策起來(犯賤?)。總之,我死都不會就範,即使她軟硬兼施,我也不會給她鑰匙。我發誓!

也不會將門匙,給當時的男伴。不是不信任他啦,而是看過太多電影,情殺的局面,不都是被棄的男人,偷偷潛進女事主的家,趁她回來後,大肆虐殺嗎?我確是看太多電影,不過我不排除,戲如人生啊!尤其那時候,我是個不太穩定的人,男伴可以朝他夕改的哦。

當然,最最大的原因是,我不想換鎖。如果分手了,就得去約匙匠換鎖,勞民又傷財,好煩。

最好,還是將鑰匙,交給住在附近的朋友。

不過,好些男伴卻會將家居的鑰匙交我保管。我未必是很細心的人,但有一點我則可以肯定,我不是那種會擅自闖進別人家居的人。私隱與空間,都是值得尊重的。



故事時間:有個獨居老人說,黎小華,你現在拿著那枚能開啟我心的鑰匙,只有你,我才給。黎小華就問,度門難唔難開架?又想到,佢獨居咁耐,屋內有無救命鐘先?獨居太久的人,都沾染了孤獨的特性,忽然有人來探訪,一陣子還可以,但長時間的相處,則比2011年經濟高峰會更讓人___________(填充)。

關於獨居。

自住的時候,當然有無數的荒誕事。

譬如說,在逼不得已要煮吃的時候(多半是即吃麵),為了不想洗多一個碗,我會連煲就那樣吃起來。好勁!像個地盤佬,很不理身世。

但不知怎的,喝罐裝飲品/樽裝飲品的時候,又一定要倒在杯子裡,才能喝下去。不要罵我麻煩,我覺得直接倒進口裡,一點也不優雅啊!(但,小姐,難道拿著一個煮麵的煲,托著頭,在獨自吃著時,會很優雅嗎?)

除了不想洗碗洗碟,也不想抺塵。香港的灰塵特多,我試過為了逃避責任,整整一個月都不開窗戶(是人來的嗎?),只想家裡沒有灰塵而已。但,是不work的。

不喜歡洗廁所。不想掃地。窗子更是十年才抹一次。家裡每個角落都是書。沒有電視。但有兩部電腦。

被子不會摺。我的論調是,反正晚上都要睡,摺來幹什麼呀?(與家人同住時,我媽對我這種德性,甚為不滿。她說,哪你昨天吃了飯,今天就不用吃啦?我說你這樣就簡直是強詞奪理啦,吃飯是生理需要,但摺被子只因為想整齊美觀(?))。我會把被子拉平就算。但床單枕套是常換常洗的。

盡量不穿要熨要手洗的衣服,那時候,多少衣服的亡魂產自樓下乾衣店的大型烘機呢?我就是那種,情願搏一搏,都不想稍做半點體力勞動的人。

獨居,讓我明白到簡化生活的必要性。

Wednesday, June 02, 2010

是日要記。

我:對一切手整的東西,我都覺得好矜貴呀。
某位:咁我用手整你呢?
我(完全反應不過來,一秒後才醒覺):你好嘢!!!咩事先?!
某位:.........(在電話裡喪笑不停).........

與西對話。

與西先生閒聊的時間又到。

關於勇氣。
我:喂,你可否俾些少勇氣我呢?
西先生:你要d勇氣唻做咩先?
我:你咪理啦,求其咆哮幾聲,當俾左我勇氣先啦。
西先生:嗱,我俾你唔係問題,但我一定要知你諗住做咩先。你諗住入去捅你老闆幾刀,同埋刺殺林肯係兩種勇氣唻噃。
我:林!肯!?(不是已故的總統嗎?)

+++++

關於生計。
我:死啦,以後我要吃垃圾啦,你點幫我先?
西先生:咁我去執垃圾俾你吃囉!
我:吓?!
西先生:咁仲唔算幫你呀?!
我:又岩。
西先生:你老闆有無送個H264俾你呀?(註:現在那個山茶花包包,已由2.55轉化成任何的字組)
我:無喎,我想要H5N2囉。

+++++

西先生進了急症室,據聞是手臂的韌帶斷了(!)。
我:搞咩唻呀你?
西先生:我唔知呀,總之我家下好痛囉。在急症室等左好耐,又無人理我。
我:房小姐呢?佢係咪唻梗搵你呀?
西先生(好洩氣):唉,佢話要搵吃,唔得閒唻喎!
我:咁灰?!唉。咁你要引起醫務人員注意,你家下唯有跳part霹靂舞先,即係個背脊貼住個地面不停咁轉呀,你明我意思嘛?咁又唔會傷到隻手,又會大把人想衝埋你度囉。
西先生:我知邊種,但我會唻個鯉魚反身囉。
我:………………

Nano Block。


有人傳我一張照片,以微型小積木堆砌而成的東京鐡塔。我說,這是什麼來的?那位仁兄說,「Nano Block」。獨愛「Google IT」的我,馬上去尋根問底。原來是日本製的小玩具,據聞是全世界最微型的積木,以難度劃分等級,一級的話,難度較輕,但不知道最勁是多少級(!)。以多種動物、物件為基本,可任意堆砌成不同東西。總之,就是微型的lego吧。當然,若你要我選擇,我會喜歡nano block的,因為感覺上,精緻一點。

在網站上,也看到一座鋼琴連椅子。我跟那位大哥說,喂原來有鋼琴耶。而這位大哥的回應是,「香港有可能都有得賣,等我搵到送俾妳呀」。實不相瞞,當時我一點喜悅也沒有,換來的更是十二級驚。生平最怕砌圖/砌積木/砌模型的我,一見到這類散修修的東西,就會頭痛起來。

我馬上說,不用啦,喜歡的東西,未必要擁有的嘛。這是真心話(當然更重要的因素,是我不想砌!)。好多東西我也喜歡,但喜歡不等同真要據為己有。以前不懂這個道理,也沒有環保概念,總是想要什麼,就買什麼。於是,身外物愈積愈多。現在只買書,看罷就傳閱開去,留多點空間給自己。我覺得這樣更好。

生活中的小要求(?)

雲小姐說,自己是個好有要求的人,不僅對生活,是對身邊萬物都有要求。我一聽,就覺得這類人,好可怕。我的老闆也是這類人,有時我會想用刀捅他。

我大致上,是個沒什麼所謂的人,不僅對生活,是對身邊萬物都很隨意,一點也不執著。不過後來我又細想了一會,原來某些方面,我還是有點挑剔,有點麻煩,有點要求的。

譬如說:
@我忍受不了嘈雜的環境,尤其在家裡。我需要安靜的家居。
@不能與粗手粗腳的人同住,例如他會大力地關門/開合櫃門。
@有些人一進家門,第一件事開電視,第二件事開冷氣。我永遠不會明白,電視沒人看,也要開著的定義,以及十五度都要開冷氣的動機,海豹嗎?!
@不能與很煩的人在一起超過半小時,否則我會發火。發呆的時候,最好不要被騷擾。
@對紙品有點要求。

很少事啦,相比起雲小姐的十萬九千樣要求。

文化之旅。(中)。

上週六的晚上,在文化中心欣賞了「Gershwin’s Rhapsody in Blue」【藍色狂想曲】。琴師請了美國的鋼琴家Kevin Cole,看場刊,這位先生是現今演繹Gershwin的最佳表演者。女高音是Indra Thomas(你不知道是誰?我也不知道!),看場刊又是好勁啦總之寫到。

兩首歌想說一說。其一是They Cant Take That Away From Me,聽過很多版本的藍調,原來這歌是由George Gershwin而來。另一首,是SummerTime。現場由那個女高音來唱,我不置可否。不是很喜歡,也沒什麼討厭,就是沒什麼感覺。後來上YouTube,發覺近代選唱這歌的,多以女高音的唱腔來演繹。我還是喜歡Ella Fitzgerald或Billie Holiday那種聲線沉沉,慵慵懶懶的調子。也喜歡Miles Davis的色士風版本,後來又聽過Charlie Parker的jazz版,好喜歡。另外也有Janis Joplin的電子迷幻版(?),以及Jill Scott & George Benson的都ok好看。(有人跟我說,喂New Kids On The Broad都有首SummerTime喎!)(吓?!是否玩嘢呢?後來我YouTube去,都不是那首!搏打呀?!)

Ella Fitzgerald - SummerTime



中場休息時,D在我旁邊,即席唱了幾段歌舒詠(Gershwin)作的歌給我聽,其中包括了SummerTime。我問,你全都懂唱嗎?他就笑了笑,說,又不是。我憤憤地說,「唓好勁咩?等我諗吓有咩我識,而你唔識既先!」後來想了半天,沒有!他把口又賤過我,藝術鑑賞又強我很多,琴棋書畫各樣也懂不少,我好灰。

小插曲是:散場後,我倆去乘計程車。剛好在我們後面候車那位,就是管樂的第一副團長梁建楓。由於梁生穿得很時髦(先是背了一個裝小提琴的硬殼背包,即是現在時下"口靚"仔用那來裝結他那種;又gel亂了個頭,像棒棒堂那種髮型,但梁生看來都四十有多了吧;還換了一雙閃亮的漆皮黑球鞋),我與口賤的D由於受不了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(?),開始說起國語來。

我:哇,你看,我真的接受不來。(國語)
D(極怕我的聲浪會讓梁生聽到,所以夾著我往前走):沒有啦,很普通。(國語)
我:你看他的頭,還有他的鞋子,他想怎麼樣?(持續國語,還要超大聲)
D(以叱喝的國語):走走走!
(無聊的人們,應該有天會被打的吧?!)

Charlie Parker - Summertime (Jazz Instrumental)



極喜歡開頭的廿秒。整首歌都超好聽。想與你坐在一起,共享動聽音樂。

Tuesday, June 01, 2010

六月天。

有些人,去做一些特大的決定時,可以憑感覺(或自恃的幸運),但大數人,會靠固有的因素與條件,再去衝量事情的利弊,繼而經過三思及瞻前顧後,才敢戰戰兢兢地下出議決。

我以前屬於第一類人。現在呢,介乎兩者之間。我跟友說,我的大腦,多年前已退化成一顆合桃般大(去了殼的合桃肉),這陣子多了用牠,漸漸漲大了一點。

以我經驗,最最痛苦的,是在決定前的左搖右擺。這樣行不通,那樣走不順,像條條都是絕路似的。幸好,我是個有點大無畏精神的人,相信「柳暗花明又一村」總有其真意,維他奶早前都有個廣告,說:路,是人行出來的(但如果我行動不便呢?)。

最近,我的某位密友在情路上有點迷惘,我今午在電話中跟他說,無論你有什麼決定,我都會以中庸的態度來勸諫你,繼而支持你到底的(這樣說,好像有點不負責任,假如他最後決定殺人呢?難道我都要支持他嗎?要坐牢的喎)。談到一些人之常情,大家對著電話,嘆了幾口氣。末了,他跟我道謝。我回他,「黐線!」。

就這樣,六月了。

文化之旅。(上)。


上週六的下午,與D去了「Hong Kong International Art Fair 2010」。其實早於週五的晚上,因為與Emily去了Veuve Clicquot的酒會,順便也進場看了看,所以呢,週六那天,身為路痴的我,就懶勁地跟他說,喂我帶你行吖!結果是,明明有個超特大的牌坊在右邊,我都夾硬帶他走回我週五的那條路。於是,一路上的怨氣襲人,我旁邊那位先生,在極度不信任我的情況下,不停出言挑戰,「明明個牌在那邊喎!」、「係咪行哩邊先~~~?」(夾硬在語氣上拖長那個“先”字)、「唉我都唔明點解我要信你囉………」幸好,最後無驚無險,能帶他來到會展的三樓。嗯,我的脾氣現在真的好好!否則打了他很久。

並不是很多展覽,可任人拍照的吧?但今次這個,完全可以讓人為所欲為。場館裡有點人山人海;展覽場地上集齊世界各地的畫廊;好些作品都標了價錢;有畫有雕塑有模型有照片有塑膠製品有電子藝術產品。我們漫無目的逛著,偶爾停下來看自己喜歡的畫作,對方那時候也就靜心等候。D(看來)喜歡那些近乎潑墨式的東西,散開來的,零碎的,只有他自己(與作者)才能意會的東西。我呢,沒什麼特定喜歡的,大概是顏色對比強烈/構思先聲奪人,我就會駐足觀看吧(很沒有深度的一個人!)。

從來,去看展覽,都是很隨意的事情。我不懂怎麼鑑賞,也無意深入鑽研,不過在觀賞的過程中,卻感到樂趣無窮。以及,如果有人與你抱著一樣的心態同去,那是多讓人愉快的事情呢。我意思,是大家都不必扮嘢,說自己曾看過什麼名家的畫作,又有什麼名家的作品,讓人深思之類。OK,其實要扮嘢,我也懂,但又何必呢?我活到這個年紀,很懶很懶,什麼都不想做,只想舒舒服服地,找個伴同去做著大家都喜歡的事。

小插曲:現場可買那本印刷精美的場刊(以環保袋裝著的)。當時我見到有些人背著個HK INTL ART FAIR的黑色環保袋,就跟D說,我也想要一個呀!其實只是說說啦,我家裡有十萬個環保袋耶!但D一聽,馬上扯著我去買了一本場刊,然後說,「嗱,你睇我對你幾好,成舊水一個架個袋!」我呆晒,明明他就要去買那本場刊囉。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