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October 19, 2009

有時。累。

累。昨天一早起床。苦命的我,除了週六是永遠的長週外,基本上任何週日都沒睡過懶覺的,好像平均時間是七點就起床了!比上班更早。

長期的睡眠不足,讓我時刻都感到好累好累。有時不是想木無表情,只是力不從心,明明想和顏悅色,但因為反應慢,樣子呆,想到微笑時,站我跟前的人都走開了。沒法子。

看了一場電影,流光了十月的眼淚。也不是特別感人,只是因為累,意志變得薄弱。假如可以選擇的話,你情願身體上的勞累,還是心靈上的疲憊呢?好像怎說,都是前者好百倍吧。睡多一點吃好一點(但很累時,其實是沒有胃口的),情況就得以緩和了。

說到流淚,記得04年的「無痛失戀」讓我在電影院裡哭得死去活來。因為一早認定的事情,有人用另一種方法表達出來,當時覺得很震撼,激動得眼淚直流。我記性不好,但沒有忘懷那天哭得慘烈。另一套電影,是今年年頭看的「奇幻逆緣」。他們再次於芭蕾舞室重聚時,我就一直哭到結尾。

看過電影,我倆去吃茶點。喝了杯藍梅奶昔,有點昏昏沉沉,想睡午睡。離開小食肆,與他散步去。他問我,想去哪裡。我說不知道,只想隨便走走。於是我倆由中環一直走呀走,去到了西環。我問他沒頭沒尾的問題,你今年做過了什麼?他答,認識了你。我低頭說,今年我沒麼也沒做成。

在回程的電車上,我跟他說,你知道嘛,要知道自己痊癒了沒有,只要重遊舊地,就清楚明白了。他坐我旁,聽我沒頭沒尾的曠世言論。坐在電車上,兜了幾個小彎,就看到信和中心,我說,怎麼我們像走了好遠的路,現在一下子已來到這裡?他說,有點像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