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October 31, 2007
圖書館的屠殺令。
我:最後一問,定最後一吻先(嘔)?
西:定最後一刎呀?自刎個刎喎!
我:……………(輸咗)
跟他提到,本週五公司的週年聚餐。我說,有九十多份禮物(!)呀。他問那些禮物內裡是什麼呢?是垃圾相架嗎?我說不是啦,有Wii + 整套遊戲碟、NDS、Sanyo最新型號的那部攝錄機、數部數碼相機、OSIM按摩椅、L.V.的包包、現金一萬元、勞力士的地通拿、十數部手提電話、Agnes B的包包(AGNES B?!我不排除去買禮物的那位施主,好喜歡Agnes B囉)、V.Westwood的包包(V.Westwood?!發生了什麼事呢?)、Gucci的銀包(!)(喂有無搞錯呀你班Admin只買自己喜歡的牌子!)、百佳/Sogo/惠康/HMV/屈臣氏/LC現金禮券各一千元、蘋果電腦一台、幾部I-pod、現金獎七千、現金獎五千……。
西先生聽到這裡,開始發難!「唔好講咁多,拿拿聲整張飛俾我入場!」
我:吓?唔得架喎,只係公司員工先可以去咋喎!
西:咁九十幾份禮物,有幾多人抽先?40個呀?
我:有三份一機會抽中一份囉。大約三百人到。
西:咁你諗辦法運我入去啦,我可以扮你同事架,女人都得。
我:………不如你扮舊牛油啦。死物容易入場D架我估。
西:吓?!牛油?好滑個D?
我:係呀(我們真的勁無聊),你試下用牛油既聲,拎住張飛入場吖。
西:(真的扮起牛油來!)ju ju(他說這是牛油聲,很滑的樣子)ju ju 唔該我想入場~~(說時還是一邊ju ju聲,一邊真的當自己是牛油的樣子)……
而這位大哥,當時,正在圖書館囉!
聲 音。
常常遇到的情況是,致電別間公司的高層/要員,「喂,唔該X生呀」,日里萬機的對方,一聽到我的聲音,多數都是首先反應不過來(!),無端端有個小朋友打電話唻喎,咩事呢?但我想的嗎?我的聲音就是那樣啦。我也想性感,也想自己的聲音磁性,誰想自己擁有女版唐老鴨的聲音呢?
有人說過我的聲音,好卡通!這真的是件讓人好沮喪的事情。
跟不認識的人談話,我還會臉紅(!)。我明白自己已過了那種含羞的日子,但無奈地,我就是會顯得失神無措起來,往往是怯怯的。你應該想像不到,在這裡口沫橫飛的我,現實中還是有點害羞的,但我要重申,只會對著陌生人,我才會如此。與我相熟的,會被我虐待。
所以我是非常害怕與陌生人見面的。也害怕陌生人跟我聊起電視節目。
Annual Dinner + 周正毅。
人事部門的同事走來問我,今年老闆的演講,是Power-Point的嗎?我啞口無言。同事又跟我說,若是PP,就要我來按鈕。
我:吓?乜唔係你地部門咩?
同事:咩呀?梗係你啦,你係行政秘書吖嘛。
我:頂,你咁樣即係拋個熱火球過唻唧。
同事:當然啦。大家都知道,假如按錯掣(Power-Point的速度問題),肯定插爆!
我:……唉。(有誰敢說我的工作沒有難度呢?)
+++++
吃午飯時,大家談到周正毅(同事很好,知道我不看電視,已盡量只談新聞)。
同事說,喂他好慘喎,只是騙錢都要判死刑。我說當然啦,殺一儆百,否則人人都去騙錢啦。同事說文明社會,是不應該還有死刑存在的。我說你都傻,他現在騙了窮人的錢呀(我作的),這種人一定要死(說時一片憤慨)!同事又說,其實判他社會服務令十年就可以啦(上海有社會服務令嗎?)。我馬上喝止同事:「唔得,佢一定要死!」(我是很大聲喊出來的,但其實與我有關嗎?)同事呆掉,坐我隔兩條街的另一個同事聽到我們的對話,則狂笑起來。她說,我們都有病。
隨身帶。
有Shu Uemura的胭脂,面青青的日子,一定要掃兩下。Stila的胭脂掃,網友Shirley送我的。Maquillage的眼線筆,買了很久,只用過兩三次。IPSA的唇彩/MAC的唇膏/Majolica的lip gloss(時裝雜誌送的,我覺得也很好用)。治療過敏的藥丸,因為近來常吃蟹,弄得全身都癢。鑰匙三條,那個像本書的Coach匙扣,是CA小姐幾年前送我的小禮物,裡面還能載照片。旁邊是匯豐銀行的手指。一盒微型的顏色筆,我沒說過,我是一個"藝術家"囉(多數自稱藝術家的人,都是茂利)。還有日霜及防曬霜。最讓人莫明其妙的,是日霜下的印水紙吧?具有紋身的效果,好勁!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在自己的包包中。
Tuesday, October 30, 2007
升級試。
每年這個時段(要考升級試),他大哥都會請好多天的假,去圖書館唸書(臨急抱佛腳,是沒有用的……)。而每年這個時段,他大哥也會以頻密的次數致電我(一天二十次左右),在電話裡,通常是怪叫,或慘叫,也會傻笑,全程是沒有對話的(!)。他說他要減壓。(但你減壓,為何要來折磨我呢?)
今天他又致電我。其實我覺得自己的耐性,是全亞洲之冠,借問聲你的朋友那麼變態,你還會容忍他嗎?你只會用刀大力地捅死他。
有些人認為我們的對話好好笑,但其實呢,並不好笑的。我的心裡,只想快點掛斷,因為這個早上好忙。
西:我好大壓力呀。哈哈哈(開始大笑起來),我想死呀!
我:你夠未呀?
西:咩呀?
我:你夠未呀?
西:咩呀?
我:你夠未呀?
西:咩呀?
你並沒有看錯,我們真的如此問答下去,一來一回三次之多,語氣聲線全是一樣的(!)。
忽然呢,我靈機一動,想到:
我:頂!投先我地既對答,好似捽碟呀!
西:吓?!(一時反應不過來)
我:即係不停重覆一句野,捽碟咪咁囉。
西:係喎,即係「你/你/你/你/…..夠(蕉蕉蕉)……夠/夠/夠(蕉蕉)……未未未未」(「蕉蕉」聲,他說是捽碟時的激光效果(!))
我:(不受控地狂笑起來)…………
+++++
西:我好辛苦呀,今年仲升唔到級,我就跳樓。
我:(大喜)真既?你真係跳樓先好喎,你唔好乙水我開心呀!
西:你好想我死咩?你個人咁黑心既。
我:唓,就係年年你都話死,但結果都無死。
西:好!我就係點都要留番條命唻整你!你咪走呀你!
我:…………
+++++
我跟他說,你放心啦,我會用念力,祝福你成功的。大家一起用念力,為他祈禱吧。
工 作。
有時工作上會遇到辣手的問題(其實只是小事,只有白痴的我,才認為辣手),我的第一個反應,是「想爆炸」。當然是不能即時爆炸的,因為不能解決的話,老闆會來引爆你。我總是趕緊坐回座位,想!辦!法!
其實我的工作,沒什麼難度。我覺得任何一個記性好的人,都能勝任。偏偏我的記性奇差,可以做上這份工作,都是奇蹟一樁。你只要:
1)熟讀老闆未來七天的行程(要一字不漏那種,而且他會隨時隨地致電你,問行程);
2)默記/準備老闆即將需要的文件(一樣都不能缺,最好前一天已備好,否則臨時才準備一定死得好壯烈);
3)要有比蝙蝠更敏銳的聽力,因常常要在惡劣環境中把重點記下來。
+++++
可能有些人,會很玲瓏,也懂得逗老闆歡心,但我天生就不是這類人。工作就是工作,我會超時工作把事情辦得漂亮,但我不會去說些違背良心的話,來逗上司快樂。公司裡大多的人,都稱老闆為「X哥」(!),這裡是社團組織嗎?幹嘛要哥前哥後呢?但,卻是這裡的文化。你進來了,就得隨俗。到現在我也死都不肯如此稱呼老闆,親熱不起。我一直都稱呼他為「X生」。這也許就是別人口中的「不懂入屋拜神」吧?
我有點倔強,沒有犯錯的話,會據理力爭,或者一個小小的受薪者,如我,是無必要那麼硬朗的。但我就是不服氣。還記得有一次,我受了很大的氣,被無理取鬧後得不到道歉(我竟然是個要求上司向自己道歉的人!真是誰聘請了我,誰倒楣啊!),我就一直耿耿於懷。唯一表達不滿的方式,是「臉黑」。自從那次後,他好像收歛了。
朋友跟我說,老闆是不會向下屬道歉的,即使他真的犯了錯。我說,假如我是上司,我一定會認錯的,那是一種基本的禮貌。朋友續說,假如上司知道了自己犯的錯,是會在往後的日子,待你好一點的。「好一點,即罵少一點」。
工作,有喜有悲。幸好愉快的時光,佔了八成多。我真的好幸運。
想 法。
對不起,也許我有點偏激。我只是不太喜歡,人們用這些來界定人的貴賤。而且,好像把我們看低了。
(我不知道D小姐的想法,但於我而言,動物園的飼養員,應該更能吸引我)
Monday, October 29, 2007
每個人,都有個價。
無聊人的特徵之一:是無論你問什麼問題,他們都會給你一個解釋,是超現實也好,是胡扯也好,總之他們一定會找一個答案來給你。跟無聊的人做朋友,你有福了,因為你永不會感到寂寞。而我真的真的真的,好愛回答別人的問題。
與另一位朋友談到這件事,大家都認為那五百元的「肉金」太寡了。假如是五千,可能那司機就算了。現在才五百,還要被偷桃,很不值。不知怎的,竟由偷桃談到大閘蟹。今天有人專登由陽澄湖買來上乘的大閘蟹送我老闆(是在早上買,然後乘飛機來香港,再直接送到我們的辦公室)。我跟朋友說,哇,那些蟹很巨型耶,而且還眼仔碌碌,我好想吃哦!朋友的回應是,你老闆會拿去酒樓賣給人家,也不會送你的!好灰。
奪命包包。
我並不是一個快遞員,但命,往往比快遞員更苦。
1)藍色folder裡的,是文件。其實冗員如我,是不會拿什麼文件回家做的,但眼見位位朋友的包包裡,都有一疊二疊的文件喎,十分的商業巨人本色。我也跟著學,雖然那些文件我拿來拿去不知幹什麼。
2)在Sistyr Moon買來的Phillip Lim黑外套,留意:我剛剛在牛記,還說沒錢吃飯……。
3)空的飯盒。星期五晚上在外吃飯,沒可能把飯盒也一併帶去吧?
4)飯盒上那銀色的東西,是摺疊起來的購物袋。我說過了,我是「環保小先鋒」。
5)左手面最上的,那包黃色的東西,是才俊托我帶給Ca小姐的禮物。頂!是一包足三磅的熊仔橡皮糖囉!超級重。
6)橡皮糖下面的紙包東西,是V小姐給我的太陽餅。
7)屋仔鐡罐,內有古古力,是才俊送我的糖果。我跟他們說,喂,你們家有地方嗎?這些鐡罐子,五十年後很值錢的哦!不如我們一起收藏好不好?但沒有人理我。好寂寞。
8)罐下的手信,也是才俊送我的。我當時想,你不會那麼爆,在飛機上偷本雜誌給我吧?我會斬人的。
9)近來在看的「餘韻」。
10)還有銀包/零錢包,及裝小物的芥黃小包。
牛記飯局。
四月頭的時候,我人還在中區上班。有一個中午,約了V小姐與西先生午膳,去了那間據聞好好吃的「牛記」。就在大排檔的斜對面,也即是「九記」往小Soho區的反方向(在說什麼呢?)。
現在我每次去中環,都像抱著懷緬之心。將來,如果可以的話,我想,還是好想在中環工作的。因為我好愛那區的白領,那種不可一世的冷漠嘴臉,畢竟,在中區工作的,給人的感覺都較「cool」。當我告訴你,我在荃灣工作時,你會覺得我一點也不型。但我告訴你,我在中環工作呢,你又會認為我好COOL了。
中午要喝啤酒,也源於一種習慣。天知道,以前在中區上班的日子,我們中午興之所緻,也會狂灌酒的。當天所吃的,都很炸。而話題,多是圍繞著Thomas西先生。我說,收到了廿多封的電郵,都是提及到,想打火車頭Thomas西先生,有些OL更兇狠到,說要拿Cutter來桔他的手臂。其實西先生也沒跟你們結怨,幹嘛你們那麼心狠手辣呢?他只不過是喜歡扮CUTE,不致於招惹你們的毒打吧?唉,好慘。我把這事拿出來跟朋友們討論,大家都認為,可能最近關於Thomas西先生的文字太頻繁,大家覺得好飽,所以想大開殺戒。
(我在電話裡告訴Thomas西先生眾多女讀者的反應後,他竟說,好呀,不如約齊她們出來打我吧!還說第一次的聚會,不如就取名為「性愛大派對」。言行十分之大贍,真是天怒人憤。)
我最想寫的,是後來結賬時的情況。
V小姐一直大叫,「等我來付,等我來付……」邊叫邊直奔到櫃檯,可是手卻一直往包包裡翻,足足兩分鐘都找不到銀包喎。咩事先?
才俊則說了一句,「等我來付」,隨即從銀包中拿出一張五百元,遞到收銀亞姐的手裡。
我呢,是把銀包裡僅有的$120翻出來,然後說,我沒錢哦我沒錢哦。然後又厚顏無恥地跟才俊說,「你會把找續回來的(三百元),給我嗎?」才俊呆一呆,說好;收銀亞姐剛好聽/看到這一幕,真把找續回來的(三百元)遞給我(!)。好爆!
夢 境。
夢境:與另外兩位朋友一起在房子裡,是誰我記不清了,因為樣子好模糊(但其中一位,一定是V小姐)。大家在討論著什麼的時候,忽然看到地下有一團紙在冒煙。(原因:剛剛有人提議用紙。來。按。熄。煙。蒂。)(那位大哥,有大腦的嗎?)
我叫,喂那團紙在冒煙呀!但大家還在討論著不知是什麼那麼重要的課題,沒人理我。既然如此,算了,我繼續看書(!)。後來,那團紙的煙,愈冒愈多,但大家還在熱衷討論,而我也還只顧著看書,只偶爾地抬一抬頭,看燒著了沒有(!)。沒人去想辦法,也不認為事態嚴重。
好了,當那團紙最終真的燃起來時,大家開始驚慌了。我大叫,快點救火呀!其中一位朋友馬上衝進廁所,拿了一盆水出來,照淋在火頭上。大哥,五歲的小朋友也知道,那等同煲爉的道理,火一遇水,是會愈燒愈旺的,而火頭更會彈高十尺。大家更加驚慌了,那兩位朋友忙得團團轉,不停研究要怎救火(!),這簡直是不合邏輯囉,沒人報警!而且大家也不準備逃生!而故事主角之一的我,行為更怪誕。
我,馬上跑進房間裡,看看有什麼可以帶走。証件嗎?但我明天就要遠行嗎?衣服嗎?但我能拿走哪件呀?原來件件在危急關頭,都成了一個樣子,不再突出。收藏品嗎?我的幾十箱玩具,一下子你叫我抬走,怎可能?不如同歸於盡更好。書嗎?有哪本書那麼珍貴,可以跟我進出火場呀又?外面亂哄哄地討論著如何救火,但我還在為帶走什麼而煩惱喎。都差不多燒到我的眼眉了。
這種鬧劇,在我還在掙扎著帶走什麼,又不知道帶走什麼的時候,忽然有人敲門,朋友甲說,喂,火被撲滅了。好勁,不知他們在夢裡是如何撲熄那場火的。於是我們繼續回到客廳中,若無其事地,再次做著自己的事情。
這個夢完全反映了我「唔等駛」的個性,在危急關頭,還在左想右想。
心有千千個問號。
另一個同事問我,有沒有看「味分天下」?我一臉茫然。同事:「妖!係喎,你都唔睇電視既。」……是的,所以常常我都啞口無言,當他們如火如荼地討論著電視節目時。不愛看電視,是罪過來的嗎?
早上十點,我可以肯定地說句,你致電去別的辦公室,一定可以找到你想找的人。因為開市了,人人都黏在座位上,誰會走開?我們都為股市而活。
其實好些在辦公室工作的哥兒們,十點才剛上班吧?又或者剛吃完早點,摺好報紙。而我呢?抗戰的心情,已持續了兩小時。天知道我八點上班後,就要開始忙碌的一天。(但究竟又有多忙呢?天天也不是在寫Blog?)咳咳……今天老闆剛放完年假回來,我其實由八點開始一直忙到現在,連MSN也沒玩過,好慘。
原來,我在這間公司,已工作了半年多。好想謝謝前秘書張小姐,不是她,我猜當初的交接工作,並不會那麼順暢。她教了我很多很多,而且是耐心地。這種精神得以延續著,讓我來告訴大家,現在,舊公司請的那位大秘書,還常常(!)致電我,詢問公司的大小事情。而我也很有耐性地回答著。
朋友們(以V小姐最激烈)叫我,不如向她收點顧問費……
Saturday, October 27, 2007
想 喊。
不過我今天想說的,是一個人無聊,根本成不了什麼大事,而且也不好玩。假如你的身邊,有跟你同等級數無聊的人,那麼你的人生,從此不同。而蒙主愛護,我竟能找到志同道合的兩大護法。一個是V小姐,一個是自稱火車頭的Thomas西先生。
他倆常會忘了自己,而成全我的無聊。想來,真的好感動。那種感覺就是,你身邊的人,明明知道你是個低能又無聊的人,卻願來成全你的傻跟蠢,與你一起上路去。記憶所及,我從來沒被他們拒絕過。
V小姐是那種願意乘一程車(明明工作好忙喎),來跟你一起看某棵樹的葉子掉下來的人(因為你一句話,喂如果樹葉被風吹落到頭頂,那麼今天就會好幸運耶)(!)。我猜她不會信這種白痴的預言吧(抑或,她真的相信呢?她也是個大迷信……)。她只想成全我。
西先生呢,是那種你何時何地致電他,他都願意奉上時間,跟你說廢話的人。真人真事時間:「你覺得螞蟻既觸鬚如果炒蛋,係咩味呢?」「螞蟻頭炒竹筍啦不如,不過要加雞趾甲喎。」(背景好吵雜,但我從不過問西先生在哪的)「呀,你平時幾耐剪一次腳甲架?」「一日剪五次到啦,唔見血唔安樂架。」(背景更加吵雜,還有撞擊聲,末了有個男人大喊:差人,開門!)我當時呆掉,問在電話另一旁的西先生,你在工作嗎?他答得輕鬆又急促,對呀,剛剛同事在爆門(!)。我,嚇到傻。
……說實在,除了他倆,我身邊好些理性人士,跟我一起時,行為都變得荒誕起來。譬如說:身居要職的CA小姐為了成全我的無聊,幾年前整天跟我一起出動去偷餐牌,我們是食肆的尅星,偷餐牌的最佳拍檔。
我將這些無聊行徑,統統撥歸為「愛」。
真的真的很感動。你們成全了我。
幾 頓。
20071026 與果仔去吃潮式的晚餐。很地道的一間店子,像你會穿拖鞋短褲,衣衫不整連牙都不想擦,一下了樓,隨便就進去亂點食物的一間店子。很街坊的那種。食物超便宜,桌子上的一堆東西,結帳才需$120(!)。但不好吃。便宜並不代表不好吃,只是東主有沒有heart去做好自己。這一頓,很shit。同場加演的,是果仔不斷埋怨,究竟吃後會不會肚瀉。
20071027 今早在公司樓下的「豐明苑」吃早餐。D款。好好吃的,我整天去吃(已不能再吃燒賣了,現在我一看見黃色的東西,都想吐)。看了幾頁書,發了一陣子呆,上班去。
牛的機心。
西:你知唔知D牛臨死時,會喊架?
我:吓?咁豬呢?
西:你聽埋我講先啦,D牛臨死前會諗番起所有前塵往事,然後流眼淚架。
我:咁羊呢?
西:你咪嘈住先,你有無聽過先?
我:如果佢一出世就要死,邊有往事回憶呀?
西:(!)(冷不防我如此說)點會好地地一出生就要死呀?整牛仔骨呀?
我:(狂笑中……)
西:D牛好有靈性架,佢知你要殺佢,佢就會喊,仲會臨死前釋出一種毒素(!),所以新聞咪話D牛肉有毒囉。
我:吓?!!?!?!?因為咁,而牛肉先有毒??!
西:係呀,真架。
我:(半信半懷)牛體內既毒素,係因為飼料既問題喎聽聞。
西:唔係呀,係佢地要報復人類呀!
我:!……
真的嗎?
Friday, October 26, 2007
火車頭Thomas西先生。
Thomas西先生昨天跟我在食肆裡喝著茉香珍珠奶茶時拍的。
日常小事。
雖然我沒有宗教信仰,但還是衷心地希望,上主會原諒我日常所做的惡行。
前陣子,網朋友仔藍小姐說,她其實在一間健康產品的公司工作,想寄我一點她們公司的產品給我嚐嚐。而那樣產品,是加進了藍莓素的魚油。當時我馬上想到,魚油那麼腥,還是藍色的,好恐怖耶!我說不用了,謝謝呀,真的不用客氣啦。
而結果是,今天竟然真的收到這包「加了魚油的藍莓軟糖」!(藍小姐,是前陣子送我斑馬的女孩,故此知道我的地址)看到手中的軟糖,我只感到好猶豫,於是,把心一橫……
我:(扮和藹地跟我後面的同事說)喂,我朋友有新健康產品呀,好好味架,吃咗眼仔會精靈架!
同事:係?!(同事們=貪心的餓鬼)
我:(七情上面)係呀,俾包你試吓呀,我地要Sharing丫嘛(!)。
同事:好呀好呀!(馬上接過去)
過了一會兒,我問,
我:點呀,好唔好味呀?
同事:(面容扭曲)哇,頂好甜呀!對眼都幾乎甩出唻呀!
我:(忍笑)吓?無理由架喎,明明唔甜架喎!好健康架喎!(極力忍笑)
同事:咩事先?!……
過了一會兒。
同事:喂,個D咩糖唻架?吃完無耐好想去廁所VV呀(VV,指小便)。
我:……………………..
我暗裡慶幸,幸好自己沒有吃…………………..。
自稱火車頭Thomas西---之外傳。(2)(外傳與前傳的分別是什麼呢請問)
他的興趣,好爆的。是劏豬嗎?不是。是養鬼仔嗎?也不是。而是,健身。有誰的興趣,可以十年如一日呢?西先生就是這種人,當很專注做一樣事情,就會一直專注下去,對興趣如此,對喜歡的人,也會如此。
啫好,健身。最愛的假日消遣,健身。喜歡去什麼地方逛街呢?賣運動用品的店舖。喂,這種男人,在你們心目中,是否既單調又沉悶呢?其實,他除了愛健身,也有其它愛好的,例如,各項運動(!)。夠了沒有?所以練得一身如此的身型。請留意手臂與筷子的對比。
不煙不酒(一杯酒可以喝很久,我懷疑他當天出現在酒吧,純粹是為了認識女孩子。但他說不是,當天是為了工作(!)),也不愛賭錢。平時若果被迫打牌而輸掉一百元以上的話,會不開心幾天。但做善事或幫助有需要的人,卻會出手濶綽。
身家清白,是家裡的么子。駕一輛紅色的小轎車。不愛吃零食,因為要保持身材健美,平時只愛吃撒雞胸(!)+蛋白,還有大量的奶粉。跟這種人戀愛,你會死嗎?性格有時像小朋友,讓人想踢死他。最愛到處旅行,背一個大大的背囊,就輕鬆上路那種。我們曾一起去過宿霧、倫敦、首爾,還有曼谷,他很懂得照顧同行的人。
(其實徵婚啟事,是寫這些嗎?)
Thursday, October 25, 2007
自稱火車頭Thomas西---之前傳。(1)
並不是你們想像的那樣。你會跟兄弟或姐妹談戀愛嗎?亂倫喎。會生畸胎的。當然我與西先生並不是親兄妹,但感情已昇華到那種關係。
時間可以追溯到十二年前,當時愛蒲的我,在某間小酒吧裡,認識了西先生。相識的過程,一點也不浪漫,甚至有點「一夜情」的粗糙感。他坐我旁邊,說「呀小姐你好臉熟哦!」(這句搭訕的話,我知道現在也非常合用,但在大家都即將可以上月球開派對的今天,有些新的嗎?請動動腦筋好不好?)當時的我,不是老薑,但也很辣,「是嗎?我唔識你喎。」延伸下去,更爆。他說自己是警察(!),還叫我摸他的槍(!!)。你褲子下的「黑。手。槍。」嗎?這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呀?但我真的摸喎!我覺得我才是最爆的人。
是的,那時候,他是一名幹探。是出於心理戰術嗎?他如此一著,確然讓我生了一點安定感。起碼認為他不是壞人吧。但妹妹呀,警隊裡的壞人,不是更讓人髮指嗎?……幸好,老天總是眷顧著我。
後來交換了電話號碼。他在那天晚上後的一天,致電約我外出。嗯,相識的過程,就是這樣子了。
我與火車頭Thomas西先生。
他常常抱怨我對才俊的態度很好,卻對他極差,我說哪有的事呀?他又說,現在才俊成了眾女的(幻想)結婚對像,而他呢,是「被打」對像,他叫我賠償他的心靈損失。我說,那麼我盡力為你寫一篇徵婚的啟事吧。他更正說,是要一連五天都要寫他(!)。
事件一
談到某位共同認識的朋友,我說現在她很好呀,可以從谷底走出來,努力為自己的生活而走下去,昨天還去了當義工喔。西先生開始發作:
西:佢去做義工?幫人化妝呀?(那位朋友,是個化妝師來的)
我:唔係呀,佢去幫弱智人士呀,人地心地好好架。
西:佢去兜生意咋卦?!
我:唔係呀,佢去幫人呀。
西:佢肯定會講,呀弱智A你不如嫁俾弱智B啦,你地結婚,我幫你地化妝呀!最多收平D。
我:(狂笑中)……唉,你好賤呀。
事件二
談到空姐b。我說她是個好漂亮的女孩子啦,而且據聞是你的fans啊!西先生大喜,說好想要b小姐的電話號碼,我說我沒有喎,而且若真的有,你會怎樣跟她打開話題呢?
西:(扮Cute)喂,你係咪XX呀?
B:係呀,請問你邊位呢?(我猜想她如此回答)
西:我係Thomas西呀!(依然扮Cute)
B:Do……………..(馬上收線)
我們認為,b小姐會截斷電話線,而且會馬上更改電話號碼。
事件三
談到工作。西先生說現在整天上法庭,事前都要預備好些文件,而那些文件,動輒要耗用幾包紙來籌備,十分的不環保。
西:我覺得將來我會做樹妖囉,成日咁浪費紙張。
我:咁,你每日對D紙講咩呀(!)?
西:我咪喊住同佢地講『好可憐呀你地』。
我:咁D紙又點回應你呢(!!)?
西:佢地話『咪再斬D樹啦仆街』。
事件四
(更無聊)
我:呀,你對腳好大呀!(西先生今天穿了brickenstock的拖鞋)
西:係咩?
我:如果有朝起身,你一隻腳變到好大,一隻腳縮到好細,你會點呀?(何解我問得出這種問題呢?是的!我其實整天都在問朋友一些白痴的問題!)
西:哇!咁就發達啦,哩對「神奇的腳」一定可以上電視呀。
我:吓?
西:要「Sharing」丫嘛,俾大家一齊睇囉。
我:(狂笑中)(他竟然說SHARING喎!!)
我的舊生活。
現在推想,也許都是機緣巧合吧。看到報紙的招聘,就去了。但當時完全不知道服務的性質,也從未接觸過嚴重弱智的人士。一輪甄選後,我竟能成功入圍,究竟他們憑什麼來定斷呢?是因為我的智商也接近弱智嗎?可以物以類聚,倍添親切?真的不明白。
未做義工前,要接受為期六堂(還是更多?忘了)的訓練課程,畢竟,那需要一點知識,譬如說,如何跟他們溝通、當遇到突發的事情時,如何反應,這些統統都有指引。還學了一切簡單的急救法(當然現在都全忘了)(我的記憶力真的好差,要吃腦輕鬆了)。當時懷著滿腔熱誠的我,從未想過臨場實戰是怎樣的。就像你只想到穿著美軍的軍服好有型,但從未想到,將有被炸斷腳的危險。唉。這個譬喻,好爛。但卻是我的心聲。
第一天去當義工,當看著那些嚴重弱智的人士(有老有幼)滿臉鼻涕口水地飛撲過來時,我當場呆掉(!)。其實只是跟我們打招呼,一個很熱情的招呼(他們好喜歡被擁抱的),但我還是感到極度的驚慌失措。一如大多的人,心裡都對他們存在某程度的歧視,是害怕又好,是嫌棄又好,都是一種歧視了。這要到後來,跟他們在一起了一段日子後,我才為自己的無知,感到羞恥。
那些全是生命。生命,就應該生來被尊重。他們都良善,擁有一顆澄明的心,假如有機會,你該看看他們的一雙眼睛,看進去,全是黑漆亮麗的。他們更懂包容,更懂愛,只是生不逢時,被人們忽略了。
服務期間有喜有樂,一週兩次的探訪,陪他們玩,做勞作,說故事給他們聽,有時也會上街等等,還試過一起去兩天一夜的宿營。也算是一件需要體力的工作,他們像小孩子,有時會不受控制,隨處跑與跳,又要謹防他們不能滋擾到路人,亦要顧及他們的安全,真是累得我不似人形,比去連續夜蒲三晚,更累。但心裡卻比什麼都實在。一做,做了年多。我的熱心服務獎狀還在家。
我覺得,那確是一個很好的回憶。也讓我明白了一些很基本的做人道理。
人 性。
吾友前陣子在感情世界裡受了挫,情緒低落了好一會兒(應該有一個世紀那麼久吧?)。我不是沒有同情心,只是同情心也不是無窮無盡的,失戀固然是慘,但怎都該有個慘的盡頭,假如你天天呼天搶地的話,事情根本不會有所進展,甚至乎落得眾叛親離。吾友傷痛了一陣子後,想不到竟然真能重新振作起來,積極地面對日子,也漸漸少了以淚洗臉。唉,其實只是失戀,又不是斷了雙肢,有什麼那麼大件事呢?(得得得,我明白,那不是切膚之痛,所以我才說得輕鬆)
看著朋友慢慢地爬起來,慢慢地開步走,一小步一小步的,步速雖緩慢,卻天天都在前行中,那種欣慰,我從心裡綻發出來。天天都是新的開始,天天都有新的驚喜,生活的動人之處,在於那種不可預知。你永不會知道,在下一條街道的轉角處,你的春天已在那裡等著你。
是的,往好處多想一想,人就一定過得更快樂。
誰都不能有意外。
本想再致電他多兩次,要是沒人接聽,我就請假兩小時,去看看他發生了什麼事(我是認真的!)。幸好,半分鐘後,果仔自動致電我。都是(我自己)虛驚一場。
幹嘛那麼神經過敏呢?就因為:
1)試過獨居的自己,完全明白獨力解決問題的頭痛法;
2)新聞報導太多獨居人士的家居意外了,我像中了毒;
3)果仔雖然外表是個男人,但實際上,心智才十歲吧?他能獨力解決困難嗎?
4)我不容許身邊所有的好友發生意外。
理由實在充份,所以別怪我那麼緊張。
Wednesday, October 24, 2007
小黑外傳。
事隔多年,今天忽然想起來,可能真是小灰吧?是我冤枉了小黑嗎?
我又想到當時的心態。可能我愛小黑多點,愛子之深,責子之切,當時覺得犯錯的只有兩人,一個是親生兒子(!),一個是街外人,好歹我應該去教導親兒吧?就是這樣子。
小 黑。
三隻霸王中,以小黑最得我歡心。個性很像狗的小黑,天天早上都會跳到窗台上,張望天空的鳥兒,也會站直來伸伸懶腰,哇,原來牠的身體好長,像條黑色的粗腰帶。我隨時隨地小聲叫牠,「小黑」,牠就蹬蹬蹬地跑過來,瞇起眼睛看著我。你今天乖不乖呀?你在想什麼呢?吃過東西沒有?牠對每個問題,都報以一個似笑非笑的迷惘樣子。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光,是靜靜跟你平排而坐,等你為牠抓癢。即使只是一兩分鐘的事,也很心滿意足的樣子。
吃量很大的小黑,這幾年我都刻意地在控制著牠的飲食習慣。我說,不是不給你吃,只是怕你生病。的確,前幾年獸醫曾跟我說,牠如此地胖下去,確是不健康的。雖然飲食習慣已被修正,可是今年初去驗身的時候,獸醫還是說,小黑的心臟有點雜音,要進一步化驗一下。結果是,年紀大了,身體機能開始退化。(這也算化驗結果?還花了我二千四百元!)
計計日子,小黑是在2001年拿回來的,當時牠的主人已有好多貓了,而小黑整天被其它的貓欺負,如此地過了三年(真是人間地獄式的生活)。牠的主人說,不忍如此下去,故此將牠送人好了。那麼,牠現在是接近十歲了吧?
那時候我想,牠的樣子像劉青雲,怎會招其它貓隻欺凌呢?但原來,在貓的世界裡,長相並不重要。重要的,是那種霸道及兇狠的個性。小黑呢,是沒脾氣的貓,一點也不會耍性子,給牠什麼就吃什麼,樂天知命。有時睡在浴缸裡,悠然自得又一天。狗狗偶爾發狂,會追著牠來咬(都是鬧著玩),牠呢也就一二三地跳上書架,再睡過去。一點不會記恨。牠只會惦著你對牠的好,等你回家,待你摸摸牠的頭,然後發出一連串的「嚕嚕」聲,像在告訴你,「我也很想你」。
只是吃飯。
A:都好喎,買個電飯煲返唻,一齊吃飯。
B:可以有蒸排骨或蒸魚,仲有可以淥菜。
同場加入的C(經理唻喎):傾梗咩呀?好喎,可以有人煮唔駛煩。
Z:…………
A:不如你包伙食啦!(指著B)
B:吓?!唔好,邊得呀!你啦!(竟然指向我)(但關我什麼事呢由始至終)
Z:………………
再次証明,同事間,最愛卸責。
對 話。
神早流流,咩事呢請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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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早V小姐把兩塊太陽餅交到我手中。我一看,才兩塊?灰晒!馬上又想到K先生的太陽餅。我說,既然想免除了見面的尷尬(是會尷尬的,相信我),不如叫他放在「面向尖東大型噴水池的斜四十五度角的那堆草叢堆裡面」吧。V小姐的即時反應是:「像交贖金一樣?」…….
Tuesday, October 23, 2007
立立雜。
最慘無人道的,是同事竟然也說沒東西可吃,還反問我有沒有東西吃?我說如果我有,都一早塞到嘴裡了,還在跟你胡扯?然後,我想到我的網友K,他說(我猜是個男的吧)剛去了台北渡週末(我最恨這種人,渡個週末都去台北,真是沒天理!),還買了太陽餅(!)給我做手信。太陽餅!好想吃好想吃呀!
註:我與這位網友,是不認識的。我一直在想,大家對我那麼好,常送東西/買東西給我吃,是因為發現我是個貪心的人,還是什麼。有一次,素顏小姐跟我說,她有點明白那些朋友的心態,因為她們想跟我交朋友哦。
但,我們偶爾通通電郵,談談想法,我已當你們是我的朋友了。
說回那個太陽餅。我本來婉拒了他的美意,但他說,可以把東西交到某個地方去,我再去取。這簡直就是現代版的尋寶遊戲。唉。
(會不會有些網上的朋友,對我有點遐想呢?我可以大膽地告訴大家,一點也不漂亮的我,除了一臉雀斑,胸也不大。總之就是一個好普通的白領,你在尖沙咀可以一槍打死五十個那種。在文字世界裡,已喜歡上我的,我希望你會一直喜歡我,我也很喜歡跟你們如此地溝通。)
我的朋友仔。
昨天他跟我說,現在只懂寫無聊的Blog……其實言下之意,是認識我後,人就變得無聊起來。……咩事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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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稱火車頭的Thomas也有固定的女Fans。他好喜歡別人讚他「乖」,例如:
西:你做梗咩呀?
我:好忙呀,咪係公司囉。咩事呀快D講啦。
西(十分委屈地):咩事唧好日唔打俾你,一打就咁既語氣……
我:乖乖乖,姐姐要收線勒,好忙好忙,我要趕住上太空呀。
西:咁嘛……
我:你乖呀,乖乖乖……(然後乘他沉醉中,就乘機掛線)
我答應了他,要幫他寫一篇徵婚廣告的。他不停叫我刊他的照片出來,我問,是那張像在庇謢工廠工作的照片嗎?(有一年我的生日,他大哥戴了個假髮來助慶,不知怎的,那個假髮人人都試戴過後,真的只有Thomas最適合那個造型)
我們都希望他能快點找到合意的女朋友,其實他的要求也不高,你們可以想像一下,一個男人,想要的,也不就是一個洞嗎?我指的,是像山洞一樣的安全感。當然那個洞也很重要。
借問聲,在看這裡的,有單身的女孩子嗎?中女更好。……
三 段。
有時候,我的飯盒非常的慘不忍睹。大概因為前天晚上我沒回家吃飯,於是家傭就不弄雞翼,改弄其它的,例如茄子(!),或蒸豆腐(這算是一道菜嗎?),而那豆腐除了下點醬油,連蔥都沒半條哦。偶爾看到她累,我就會提議說,今晚出去吃飯吧,不用弄了。是因為想她休息多點而到外用膳,而非想到外用餐而著她不用張羅,有分別的。當然,我也是個有私心的傭主。當你連續六頓飯(晚上吃完中午又要吃)都在吃雞扒的同時,你還敢叫她煮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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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間售大腦餅的茶餐廳,在西灣河的電車路上。知道「太湖」在哪嗎?就在太湖往筲箕灣方向走,五六分鐘就到。那間茶冰廳,叫「金利」還是「百利」,應該有個「利」字的,抑或叫「利來」?……到底有個「利」字嗎?……對不起,我真的忘了。須知道我的記憶力,向來很差。
又,千萬別買來給我吃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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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事跟我說,喂,今天升了777點,成交額又是777喎,好邪門喔。我說不是「666」才叫邪門嗎?他說洋人會覺得666是欠吉祥,而中國人呢,則認為是777。我說不是喎,中國人認為444才是不祥喎……。竟然為些而議論起來,同事還說要上網查典故。可想而知我們多無聊。
傅家俊。
註:1)在我小小的世界裡,「格蘭披治」=賽車比賽。2)傅家俊是打桌球的,我當然聽過/知道,但因為聽到了格蘭披治,所以思維馬上扭了去賽車(還想到,他轉行後,也有如此的佳績,真是十個勁喔)。
傅家俊的fans,會不會想打我?
Monday, October 22, 2007
我的生活(3)。
迪士尼一日遊。這是今年內,第三次到迪士尼了。其實旅遊發展局應該考慮頒發一個「熱心旅遊香港景點」的大獎給我,否則我會認為自己沒了生存意義。(有人會那麼熱衷假日周圍去嗎?香港還有那個景點我沒去過?夠膽的,可以提出來)(我怎麼忽然變得激動起來?)
*要不是公司出錢,我想自己該不會老遠又去多一次迪士尼的。
*機動遊戲沒了新鮮感;商店也相繼少了吸引力;與卡通人物已合照了幾百次;可以去的每個角落都去過了。因此,我懶得拿相機出來拍照。
*我可以說,每次去,人流都在減少中。第一次去,是2005年的9月尾,那時剛開園不久,玩一次機動遊戲,動輒輸候時間起過兩小時,現在呢?是15分鐘。快証的存在價值,跌到零。
*以前好些服務員,都是年青的小伙子或小姑娘,但這次去(其實只是事隔了幾個月),哇!何解環迴火車的服務員,是位亞叔?!迪士尼在我心裡,馬上老化起來。*園子裡,少了好多自由行。這反而讓我有點出奇。
*說到巡遊,更讓人心酸。15:30是巡遊時間,以前(好像是三點正)二點已有人在路邊意圖霸到心儀位置而坐著等候了,未足三點,整條大道都充滿了期待的人,不知多熱鬧。現在呢?是15:25路的兩旁還有好些空位。
*以前看巡遊,我最愛跟那些表演的主角/舞蹈員們揮手,我覺得好開心。現在我依然愛跟他們揮手,但原因多了一重。因為那是互動,我想,那定是一份好辛勞的工作,我們多點反應,他們就會安慰多一點(我的想法而已)。
這個女孩子好漂亮,是巡遊隊伍裡,負責吹樂器的。須知道,其餘的樂手,全都是菲藉的中年漢,只有她是妙齡的美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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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問,是否萬聖節將近,所有的食肆都有這種東西售賣?連迪士尼酒店的自助餐,也來搞這些東西。手指餅是杏仁味的,難吃。啫喱是青檸的,上面淋了紅色的草莓汁,口感及賣相,都像嘔吐物。
我的生活(2)。
又是一大早起了床,繼續發呆,一片空白。仍然感到好飽。
跟CA小姐去吃早餐,時間定為早上08:20(!)。這個鐘數,V小姐在台北的酒店裡,該好夢正甜吧?果先生則開始他的螞蟻搬家行動了。才俊正在飛機上,Thomas西先生則該在健身房裡……。
忘了說,這是半年來,我首個不用上班的週六。好感動,好想一早就喝酒慶祝。一週五天工作的人(即以前的我),是不會明白五天半工作的苦況。這半年來,逢週六也要上班,真有種人間地獄的感覺。銀行去不成,好些私人事情也無法處理,我們公司又出名的苛刻,早走超過15分鐘也要扣錢了,你說叫人多無奈。
先喝日本的(1)「清酒」,然後是暖的(2)「五良液」(為什麼要放話梅進去呢?味道好古怪),(3)再來玫瑰紅酒,(4)繼而是「VSOP」,再來(5)「威士紀」。各樣都喝了80-120ml左右,期間加插可樂。一喝過量的酒,我就會感到好渴,一渴,就想到灌可樂。一個正常的人類,在兩小時內喝了那麼多種的酒精後,應該(必定)會嘔吐大作的。但我!沒!有!由此,我可以肯定自己是藍血人了。
除了蟹,還有乳豬(整隻)/白切雞/豬腳薑(頂,我竟然連吃了三顆蛋!)/楜椒咸菜豬肚湯/清菜(幾碟)。飯後的甜品,是紅荳沙 + 芝麻糕。
好飽好飽好飽。
我的生活(1)。
19/10/07星期五
史上最恐怖的事情,是你在放假的日子裡,還是早上七點前醒來。這種天然的甦醒法,全不靠鬧鐘,就在天亮不久後,你再沒法睡下去,自然而然地醒來。而最最最慘的,是你不能像平時一樣,醒來後馬上刷牙洗臉準備上班,於是你只能呆呆地坐在那裡,腦中一片空白……。
呆了好一陣子,大腦開始運作了。第一站,是去圖書館。秋日的早晨,天朗氣清,天空那麼藍,站在空曠的地方吸一口氣(別問我在香港,哪裡會有空曠的地方,這是一個終極的謎),你會發覺活著很不錯。中央圖書館裡,有天然的採光,空調的溫度剛剛好,我曾經好喜歡在那裡小睡(!)。
去過圖書館後,在柏寧酒店的那間雪糕店,喝了一杯illy咖啡。同時又呆了四十五分鐘(!)。呆的定義:一片空白。
下午,行屍走肉地吃過一點東西過後,就幫朋友的遷移工程出一分力。搬屋,真是件慘絕人寰的事情。身外物愈多,你會死得愈慘。幸好獨居的朋友,向來也算自律,並不常添物件,除了衣。唉,將來我再搬的時候,會怎樣呢?想想也覺得慌亂。
晚上與家人出去吃飯。根據以往的習慣,我會循例問問父母,你們想吃什麼呀?他們的答覆往往都是「你作主吧」。然後我又可以為所欲為起來,本來這次我打算當他們說「你作主吧」後,馬上提議去吃蟹粉小籠包的(我還是人嗎?要老人家陪我吃那麼高膽固醇的東西)。但我媽竟然這次提議:「不如去吃札幌拉麵啦。」札幌拉麵?!果然好潮。她還說,一早想去試了(!)。
鏡頭外的,還有一碗麵 。再次以為父母剛鬧完飢荒的我,又點了一枱食物。結賬是港幣$460(!)。你能想像,三個人去吃札幌拉麵,都能花四百多元的景況嗎?什麼事呢請問?正如三個人,去麥噹噹花了二百元一樣,你會想到吃二百元薯條爆瘡而死的情況嗎?
一天完結了。我好飽好飽地上床休息。
入秋的護膚篇 – 臉龐 。
關於臉上的雀斑,的確困擾了我好些日子。有個男子跟我說,我就是喜歡你臉上的雀斑呀,有雀斑的人,在命理學上,都被喻為有異性緣的(此人是個大迷信)。若真的如此,我情願孤獨終老,也不想要滿臉的雀斑。我!要!美!白!吾友張燕小姐對我的雀斑,有以下這句評語:「對於一個亞洲人唻講,你既雀斑都算幾誇張。」那麼,我遷去歐洲生活,會好一點嗎?會更容易融入社群吧。
沒人知道我有多灰。灰爆。
我的網友閃閃小姐跟我說,喂,「IPSA」的淡斑筆很好用喎。我像得到了重要線報,下班馬上去了買。是的,我現在跟一個無知婦人一樣,只要你告訴我將蛆蟲磨成糊狀再敷面,可以擊退黑斑的話,我也會相信。(黎小姐你夠了沒有?)
同場的,還介紹了章子怡的那個橙牌子。近來大熱喎,也順道買了來試。一個月後,再匯報一下情況。
IPSA essence whitening deep spots shot $580
Garnier(日與夜套裝,各Watson's有售)$129.9
又,千萬別叫我去試彩光,因為每次看壹週刊的投訴篇,那些彩光帶來的疤痕與一眾女士的沉痛呼籲,我都覺得好驚!
Thursday, October 18, 2007
辦公室生活。
我是個很容易開心的人,有時候,與同事在MSN裡說些無聊話,我都會不受控地狂笑起來,完全是視若無人。以及,我開始穿得鬼五馬六地上班。
同事們好愛跟我說是非,明明中午一起去吃中飯(我一星期有一兩天跟他們一起去),但飯後又會誰誰誰在背後說起誰誰誰的閒言來(!)。我向來只有聽的份兒,只會點點頭,哦哦哦地回應著,甚少發表意見。我的嘴巴像有條拉鍊,是不透風的。
坐我後面的同事,常常問我英文(!),有些我懂,有些我不懂。不過最勁的,是我不太懂的,也立亂給他作點什麼。完全是害人不淺。
我現在像活在沙漠裡,好渴。
給你們。
我懂的事情實在太少,沒什麼能幫得上大家的忙,唯一的,是我會用心聆聽。別嫌我老套,我實在好想大家都開心。看來不懂人間疾苦的我,其實也明白生活的難處,我也試過被老闆插到爆炸,我也遇過壞人(不是殺人放火那種,只是性格不好,但我會跟自己說,世上有那麼多種人,算啦。他/她待我不好,未必會待其它人不好,可能是我的問題而已),我也會為情感的事而傷心,進退兩難。但睡醒後,又是一個新的開始。可以健全地活著,已是非常幸福的一件事了。
回頭想想,其實你擁有的,並不少。誠心希望大家都快樂地生活著。
El Mundo
G/F, 9-13 Heard Street, Wanchai.
tel.:2838 2836
每年的十月中,我都會為一頓飯而預先張羅一番。天秤座的好友生日,是大過天的。
那天剛好碰巧吾友的朋友辦喜事,我事先問他,呀不如我們一起你朋友的婚禮派對好不好(其實是想推責,不想再為今年的晚飯地點而頭痛)。吾友本來說好,後來想想,又說不去婚宴了。幸好,臨急抱佛腳下,竟然看到「壹週」介紹的這間西班牙餐廳。
在Soho吃過所謂的西班牙菜,再數,就是幾前年在西班牙吃的那幾十頓。我沒有特別的喜好,對那些橄欖,更好敬而遠之。但可能朋友喜歡喎,所以還是訂了位子。
餐廳分上下兩層,播的音樂有點嘈耳,不算好聽。侍應生算殷勤,食物一般。圖為:蛋吞拿魚沙律(大約的名字),OK好吃。House white wine可以接受,連喝了兩杯。朋友點了雜果酒,名字我忘了,也不懂怎串(這算食評嗎?)。三個頭盤(有冷有熱)加一個main course,連酒水約五百。
吾友看來好感動,說謝謝你呀,等我的freelance收到錢後,我們去吃大餐好不好?我答好好好,但心裡想,唓,要等freelance收到錢後才可以去吃大餐,搞錯!
源 記。
「經你個blog,分別試過尖東源記同豐明丸(因經常行TST同撘火車),好似差吾多囉,豐明丸時不時有d蚊滋係度飛黎飛去,源記d waiter超冇禮貌,我個frd甚至以為佢地係d監獄出冊再生計劃既人,同隔離簡直係十級嚴重對比, btw,野食好似吾爭太遠」
當我看到她如何形容「源記」的侍應生時,就狂笑起來。其實,他們的樣子,也很像剛坐完牢出來的犯人。試過有位亞叔,將整碗麵「線」過來給我,嚇得我半死,就差那麼1cm,那麵就可打瀉在我身上(!)。他們是經過訓練的,而且一定是馬戲的特技訓練,否則眼界不會那麼準,和狠。
兩 段。
今早如願以償地,買了菠蘿包,還是剛出爐的,就在公司樓下的「豐明園」。但那個包,哇,好甜。(我應該往後的廿年,都不會再吃菠蘿包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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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早公司的財經分析顧問跟我說,今天股市衝破三萬點,該是沒難度的。我問何解呀,他說因為美市blah blah blah,又因為港股 do do do(說了一大輪,我則一邊吃菠蘿包一邊牙痛中)。到他說完後,我馬上回到座位上,發了個短訊給身在歐洲的才俊,我說「u better wake up early coz today HSI may 30,000」。不消五秒,才俊回了我一個短訊,「3am now!!!!!」。留意那五個感嘆號。即是他想告訴我,現在是凌晨三點,他嫌我礙著他了。
但我只想問句,你那麼快就回我短訊,一定還未睡吧?是正在房間裡抽大麻,嫌我阻著你嗎?好灰。
Wednesday, October 17, 2007
穿與吃。
裝束:一件「Martin Andersson」的白色骷髏頭Tee。「A ‘N’ D」的反光小鏡吊飾。「Mihara Yasuhiro」的深藍多摺外套(留意:是八月尾買來過秋天的!今天才敢穿。之前不知多擔心,要是十二月還不轉涼,怎辦好。)下身一條灰色的窄身褲(好灰,那條MM6褲子是新的時候,我還放在收容站裡賣,但乏人問津,後來就自己拿來穿了)少少吊腳,襯一雙蝦肉色的高跟鞋。鞋是日本牌子「Jelly Beans」,超便宜,但很舒服不刮腳。
OL不能這樣穿來上班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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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跟朋友說,現在午飯時,我常在等飯熱的期間,吃我的頭盤。頭盤,其實是薯片。昨天我在等候期間,想到薯片加飯會不會是個好味道的配搭呢?於是坐言起行,就倒了好些薯片在剛熱好的飯盒裡。不錯哦,脆脆的薯片加上熱熱的飯,很!好!吃!……朋友聽後,說深深地佩服著我。我不明白那個「佩服」的用詞,是貶還是讚,但真的好好吃喎。(現在天天我都如此,同事看到,覺得我很「喪」。)
唱 歌。
剛剛中午,有同事在Board Room開了那套音響來練歌(!)。我進去一起湊熱鬧,哇!竟然那些歌,我全都不懂唱(!)。明明是李克勤2006年的演唱會,但十幾首歌,我竟然只聽過一首「只想你會意」。
其實我是勁極度超不喜歡唱歌的。因為我的聲音不好聽,尤其唱起歌來時,像個受虐的小朋友在高呼救命。好雞仔。所以一去到卡啦OK,我就整個人呆滯起來,一來因為完全不懂那些時下的流行曲,二來是覺得K-buffet好難吃(如果有的話)。
以不變應萬變。
Tuesday, October 16, 2007
喜歡不喜歡。
現在不會了。不是不會換人,是無須再為喜歡與否找藉口。不喜歡的,我會馬上說不,無謂勉強自己。前陣子,有人跟我說,喂不如去馬爾代夫玩浮潛,好好玩的,我想都沒想,馬上拒絕。不用試,我都想到自己十萬個不喜歡。陽光與海灘,是我的宿敵啊。那人死心不息,說你沒試過怎會知道自己不喜歡呀?我說大哥,不用什麼都試過才知道自己不愛玩吧?有些東西,你壓根就不會喜歡。你會喜歡跟狗狗接吻嗎?有些人沒養過狗狗,不會喜歡被狗狗的特大舌頭舐臉的。就是這樣。
一切由早餐開始。
(怎麼這種讓人傷腦筋的事情,一個早上要發生兩次呢?一次在選擇穿什麼衣服上班的七點,一次在選擇吃什麼早點的八點。而且,天天如是。)
最後好爆地,今早選了「糯米雞」做早點。我常錯誤地認為,糯米雞只給需要體力勞動的人吃,例如搬運工人。因為那東西吃後好滯,可以長時間處於大力狀態。(這是什麼理論呢?)
哇,今早那個糯米雞好難吃。我問同事,糯米雞裡的材料,是別人吃剩的東西嗎?何解那麼散渙。同事說,當然是人家吃剩的東西啦!我馬上想吐。又,裡面有半根臘腸,你看過白色的臘腸嗎?是整根腸都佈滿肥肉,沒一處是紅色的啊!同事又說,那條是德國的香腸吧?好賤。
丸尾末廣。
今年我覺得最好看的電影,是「Silent Hill」。喜歡那種視覺上的多層面,不是很驚嚇,但有豐富的畫面。「Saw」不是不好,但太血腥了,只有死,或者死得好慘,看得人都麻木了。我忘了是哪集,有個女子要跳下去一個大坑裡尋找鑰匙,但坑裡全是針筒(!),哇,我邊看邊大叫,以為自己被逼跳下去。Silent Hill那些,較科幻,怎也想像不到自己會無端白事去了一個小鎮的,起碼,在香港這個情況不會發生(除非在迪士尼樂園有這種靈異空間)。但Saw呢,那種硬橋硬馬的張力,有時會覺得自己睡醒後就有一個炸彈懸在胸前了。
最近看了「丸尾末廣」的漫畫書。(這個網站有點關於丸尾的資料,我的圖片也在那裡下載的。)
我有點自作孽,不可活,我不明白為何自己要借那些書來看。好恐怖耶!有人將他與寺山修司相提並論,好像愛寺出的,也會喜歡丸尾。於我,只覺得寺山的電影讓我打瞌睡(得罪了),而丸尾的漫畫呢,則讓人覺得我是個變態的食人狂(我竟然在車上,公然看這些三級漫畫書!還穿著辦公室套裝喎)。
誰看過「丸尾末廣」的書呢?他筆下的男主角,都愛戴上眼罩。而那種充滿暴力的色情畫面,例如女主角把男子的眼睛割下來後,放在自己的陰道裡(!);被輪姦後還要吃大便然後又從陰道裡爬出千萬條蛆蟲來;把活生生的男人的頭顱硬塞到自己的陰道裡,然後那個男人的頭,竟然被溶掉了(!)。以上畫面,已算正常了,還有好些更變態的。
書,是果仔借我的。他家裡據聞還有成箱成箱諸如此類的書。其實,他才是殺手吧?
Monday, October 15, 2007
我與Mr. X。
上週六飯後,眾人四散,怎麼大家都像好忙的樣子呢?才俊跟我說,不如去「JOYCE」逛逛吧。我說好呀。而任誰都能感覺到,才俊那天的購物意欲是非常高漲的。
到了「JOYCE」的男裝部(我是真的只陪他逛),我問他,你想買些什麼呢?他大哥說了三個字,「無所謂」。這一句不明確的指示,往後讓我死了好多細胞。
我拿了一件「Balenciaga」的毛衣給才俊過目,他嫌娘娘腔(但那是fashion囉施主);拿了一件「Dries van Noten」的外套給他,他又怕熱;後來幫他選了幾件衣,叫他拿去試身室看看,但穿出來都不太合身,不是太鬆,就是有點窄,才俊你的身型太畸形了吧?OKOK,是設計師的問題,我明白。
兩手空空地離開「Joyce」,才俊看來悶悶不樂。我說你別這樣啦,不如再去「I.T」逛逛吧。嗯,其實跟才俊出去購物,你會感到好愉快,基於那種信任,你知道無論把什麼款式的衣服交到他手,再跟他說,「喂,哩件啱你呀。」他都會毫不猶豫地穿上。而且,他大哥是從來不看價錢的(!)。我要重申,是真的不看價錢。當然一件過萬的外套對一個薪俸稅要交六位數字的人而言,是九牛一毛。所以陪他逛,從來不用想到預計,比自己買衣服更開心耶。
才俊說,兩年前我們也一起在「Joyce」買過鞋,對呀,那時剛認識不久,不知怎的,我們竟然相約一起去了逛街(!)。照理,我們的口味,是南轅北轍。才俊是個正經人,穿的用的都很守規,畢竟是管理層吧。我則是有點大無畏精神,現在喪得有時會穿長得拖地的裙子回來。
到了新港的「I.T」,才俊一副事不關已的表情,我則馬上代他張羅,試這件試那件的,一疊疊地拿去給店員放到試身室裡。嗯,近來才俊勤去運動,身型果然是健碩了,人已那麼帥,身型又Fit,加上事業如日方中,真是打著燈籠沒處找(廣告時間)(為California Fitness賣的廣告(!))。
其實有網友問過我,才俊X的私生活。我不是不想說,而是我所知道的也不多,有可能他是李小龍的替身,who knows。有時候,要好的朋友,也未必一定要往他/她的私隱處掀。我現在只知道,才俊去了歐洲,可能是去買水貨(!)。
和 宴。
上週六,跟幾位友好去吃日式燒肉,依舊選址尖沙咀彩星大廈的「和宴」(這也是我覺得最好吃的食肆之一)。
期間肩負燒肉工作的,是CA小姐。不知怎的,這種工作常常輪不到我做,一來當然是我不夠主動(難道你會主動嗎?),二來也許是旁人都怕我的笨手腳吧。後來半場過去了,CA小姐眼見我們還處於袖手旁觀的狀態,只留下她自己像個奴僕般地在侍候我們,也就開始埋怨起來。不停在我耳邊咿咿哦哦,「你班友咩都唔做,做野又打爛野,次次都係我係度服侍你地,成班都係被Spoil慣……」「SPOIL慣」喎?!與這頓燒肉宴有關係嗎大哥?(我們聽後反而在狂笑,更加不想動手了……)
飯後,才俊又拿出他的i-phone,還說請我們吃爆谷(!)。相信有i-phone的朋友,都下載了那段(超白痴)的短片吧?搖一搖你的電話,就有爆谷了,你扮伸手指進去,還可拿到爆谷出來(才俊一早已用紙巾假裝成爆谷了),然後呢,又可以裝作把i-phone裡的爆谷倒出來云云。
大家的反應各異:
1)Ca小姐比我們先到,才俊一提出要請她吃爆谷時,她一句「我吃咗野,好飽喎」,已將才俊打沉。
2)CY的反應很興奮,你可以說她交足戲,才俊表演途中,她雀躍地不停高呼「好勁呀!」「哎呀好得意呀!」「點整架好叻呀你!」,逗得才俊不知多開心。可想而知,CY是個最懂得讓男人們愉快的美女。
3)我呢?對不起,我只能整個過程都在冷眼旁觀。心裡想,你有沒有再無聊一點呀大哥?
結論:我與CA小姐,看來是男人們的尅星。好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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結賬時,CA小姐爭著付款,我們卻死也要AA。
CA:都話請你地咯,唔駛俾番我啦。
我:唔得唔得,一定要夾番錢。
CA:點解唧?都話我請咯。
我:等下餐吃勁D先你俾啦!
CA:(!)咁仆街?!
幾 段。
其實我常常的夢境,也與工作有關,常在夢裡碰見老闆,他叫我做什麼,去那裡等等,唉,完全夢裡也脫離不了公司。真正的。悲。情。城。市。現實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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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早在住所樓下碰見余若薇,正在幫她黨的某位拉票派傳單。以前也常在中環遇見余小姐,她人那麼高,不用穿高跟鞋,都已經點鶴立雞群了。今早她穿一件啡色的線衣,一條好美的半截裙子,加一雙金色的平底鞋。怎麼形容那條裙子好,我是呆呆的,駐足看了那條裙子一陣子。
薄薄的,輕輕的,像層蕾絲,上面是孔雀開屏的色調,暗的閃電藍加帶有銀調的水鑽綠,裙襬下,是一層香檳色的軟紗,雖套在底下,以不透光為名,但顏色與罩面的紋理,卻是相當的匹配。主次分明。華麗與實在,出現在清晨0725的街道上,很有種王家衛感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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久不久我就會接到Citibank的推廣電話,真是隔天就有,究竟我是否他們最喜愛的客戶呢?今天有位先生致電我,說是代表Citibank的。
他說:黎小姐你有一張我們的I.T信用卡及一張白金信用卡,因為臨近交稅,我們現在為你準備了13萬的借款額……
我:唔駛勒唔該,我唔駛交稅架!(一嘢將他打沉了!)
那位大哥:吓?!(一時不懂反應)……但……但13萬的息率只是千五元呀(不知我有沒有聽錯),而且……
我:真的不需要啦,謝謝。(然後有禮地掛線**)
**有禮地掛線,是指雙方都有共識才會掛線,我鮮有粗暴地未等別人同意,而切斷電話。我覺得,那也是種禮貌。
Saturday, October 13, 2007
心靈上的螢印。
終極心願。
朋友提到昨天去了看紫微斗數。我馬上呈現了O型嘴。但最爆的,是那位大師說她,這一生都要多勞多得,不勞而獲永遠不會發生在她身上。
友:佢話我轉行又得,做咩都得,一定可以搵到錢,但要好勤力囉。
我:即係擔泥呀,掃街呀,做小販都可以搵到錢?
友:係!只要我多勞多得。
我:(再次O型嘴)(心諗:頂咁實搵到錢架,四千蚊一個月咋嘛)
友:師傅話我在股市可以賺到錢,但一定要努力鑽研先得。
我:吓?!(再次震驚)
友:佢話人地俾貼士我,我永遠贏唔到錢架,一定要熟讀個隻股票既歷史,架構,同埋做足功課,咁先可以贏!
我:……(心諗:咁都唔贏就真係有鬼)
友:佢話我個人成世都係付出,要到55歲先可以好少少。
我:(差點噴咖啡)55?死咗未呀到時?
友:不過我都睇化晒,55咪55囉。
我:(無言以對)……唉,吃野啦。
總括一句,朋友是沒有橫財的,所以凡事都要「腳踏實地」。我在想,世上還有什麼比「腳踏實地」更灰?我的終生抱負,也只不過想「不勞而獲」。
Friday, October 12, 2007
日常事。
1)昨天我跟在台灣工作的文小姐說,怎搞呀Citysuper那些卡,動輒都幾十元,人們是發了嗎?我說好羨慕你能常常去「誠品」,那裡的卡好便宜又多選擇。怎料文小姐說,下午會去信義的那間誠品,有點工作要辦,順道幫我看看……。結果呢,她幫我買來好些動物的卡,哇,還是Printed in France的喔。但最強的,是昨天傍晚大家還在說什麼時候可以收到的速遞,今天下午就來了(!)。這簡直讓我覺得是零距離,像屯門送來旺角那麼便利。好開心。還有當編輯的文小姐的嘔心瀝血大作,一個字:勁!
2)今天有人捎我電郵,說10/10也在「798」晚膳,而且,是坐在我們附近。她是真的能在電郵裡,形容出當晚的一切。好巧合!究竟尖沙咀是否比我想像中小一百倍呢?但我其實想說的是,那位又是女孩子!難道我真的沒法吸引異性嗎?我好CUTE的哦(嘔)。
3)下午,接待員小姐拿著一大包東西,前來跟我說,有個女的給你的,但人走了。我呆了半秒,才接過來。打開袋子,是一隻斑馬!斑馬喎!森林裡的斑馬,還是毛毛的斑馬。再呆了兩秒,看看周圍,一張便條也沒有附帶,天知道我的心裡開始慌,不會是殺手吧?森林殺手出現了!斑馬會爆炸嗎?……
後來再找找,看到一封信。信裡提到,「記得有一回妳遊澳,說斑馬好美,妳的願望是,摸牠頭上的鬢毛。看完以後很想買斑馬玩偶給妳,雖這不算實現了妳的願望。……」好感動,看後眼紅紅。這是其中一個常跟我通電郵的女孩子給我的。素未謀面的人,如此地善待著我,那種不求什麼的善意,讓我好感動。再次覺得生活是甜美的,世界充滿著愛。
她的署名,該是猜到我會驚慌失措吧?
(但,我真的吸引不到異性嗎?……無語問蒼天中……)
日常飯局。
1/F, 9 Hau Fook Street, Tsim Sha Tsui
Tel. 2366 0234
要不是D小姐,我是不會知道這間餐廳的。
*地板很滑,有點媲美溜冰場。要十萬個小心。
*侍應生有禮,但樣子卻有點三尖八角,各具特色。
*餐牌很簡單,只是一張紙。上面集齊前菜/主菜/薄餅/麵食/甜點,反而drink list相對地,更豐富。我們點了house white wine。不。好。喝。
總括來說,也不錯。豬扒真的好好吃。
*後來我在MSN裡跟才俊談起這事,他也確然認為D小姐好漂亮,是那種高貴的美。
*說來,才俊認識了我那麼久,還沒稱讚過我一次喔。昨天他也忽然大發慈悲起來,說呀那一晚你穿的紫色裙子也不錯呀……「像利賓納囡囡……」……。唔該晒。
Thursday, October 11, 2007
Miss D。
十月初,D小姐生日,碰巧她又辭退了工作,我說我們怎都該吃頓飯的。不吃早餐或午餐了,好像很倉卒的樣子,不如來頓晚飯吧。事情就這樣約好。
怎說好……相約陌生的網友這種舉動,我已兩三年沒試過。大家又不是沒有朋友,不用在虛擬世界再找吧?不過緣份有時候好玄妙,Ca小姐啦才俊啦果先生啦,全都是我在網上結交的,現在成了莫逆。這段時間裡,也有別的網上朋友約過我出外,我發覺我只能招惹到同性,異性好像對我一點興趣也沒有,好灰。可能我在他們心目中,都是好喪的吧,大家都怕了我。
所有的事情,都有主宰的。假如你相信命運的話。其實我頗害怕會見陌生人,說過了,我在陌生人面前極度不擅辭令,與自閉童無異。簡單來說,是呆。但「呆」某程度上,與乖巧是掛勾的吧?有新相識的朋友,竟覺得我是個不太說話的溫馴乖巧女子(!)。OKOK,我自已知道後,也馬上噴飯。
當幾個月前,D小姐說不如一起吃早餐時,我卻想都沒多想,就答應了。我只能把這件事,撥歸為「命運的主宰」。我猜,D小姐也不會常和陌生人見面的吧?又是另一個「命運的主宰」。
D小姐是個能帶給人無限好感的女子。隨和、健談,而且,樣子漂亮。重點在於,那種不自知的漂亮。即是樂基兒並不太知道自己本身是個甜姐兒,她只做回自己,於是黎明就為她瘋掉。這個譬喻是不是好爛?但我真的如此想喎。D小姐常常都笑,那種笑,大致可分為幾級,溫婉的微笑/嬌美的甜笑/掩著嘴大笑/與及最爆的,狂笑。我常覺得,愛笑的女子,都是美的。因為笑容,本身已夠動人。
那頓飯,再續。
早餐/早起。
又,「尖東」那間「麥噹噹」的早晨套餐,好不濟。那個薯餅,是翻炸了十遍的。又焦又乾,難吃到狗也不吃。「狗也不吃」,是套用了b小姐的用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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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來好些網上朋友,都很早上班。我意思是,八點多她們已在辦公室了。命苦的,不止我一個。
有時放假,好些人會睡到日上三竿,但那個肯定不是我。剛出來社會工作的時候,常常夜蒲,凌晨兩三點回家,第二天也是七點多起床。假日無論多想賴床,但想到我爸在等著跟我一起吃早點(那是假日的娛樂之一,一定要跟我一起去吃早餐,大家樂也好,中茶也好,總之要等我起床一起去!),也得爬起來。久而久之,這種早起的神功,也就被訓練出來了。
應該好好利用假日的。試想想,十二點才起床,是多麼的絕望呢?只剩下半天的時間去玩了,多不值。(早起,也全因為是想去玩!)
Wednesday, October 10, 2007
幾 段。
我忽然想到「真實的我」這個遊戲的來由了。話說呢,我在辦公室是非常正常的,接電話時彬彬有禮,很有種淑女(!)的風範(但淑女是不用工作的吧?)。我敢說,假如你是我的工作伙伴,你會喜歡上我。當然在未見過面前,你應該會喜歡上我的。但我的專業態度,上次卻惹來自稱火車頭Thomas西先生的妒忌,他不停評擊,說真實的我怎會是那樣。「真實的你呢,應該係妖妖聲既。仲會黑面,又有暴力傾向,點會似淑女唧。」後來我們就玩起這個遊戲來。即是我對著Thomas西先生呢,會打他,面對其它人,又好好禮貌。
上週六除了去露天的大排檔吃了一碗麵,然後還是去了置衣。秋涼,要買件外套,我跟自己說。看到一件暗紅的大衣,好亮麗,但沒買,因為家裡已有紅色的大衣乙件了。但我沒有那個牌子的紅色大衣喎(!)。
說到紅衣,原來我真有幾件好鮮好豔的,有毛衣/大衣/小外套等等。聖誕穿紅,感到好溫暖,而且佳節穿紅有個好處,起碼與友失散了,也易於辨認。那天D小姐匆匆來找我,腳踏著雙四吋高幼跟的紅色露趾高跟鞋。那種奪目的豔紅,跟她白晢的足踝拼在一起,起了化學作用,溢出一陣讓人目眩的美。
還是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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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一次受氣的情景,還歷歷在目。我滿肚子委屈,一坐下,就在MSN裡跟前秘書張小姐怨起來。我說究竟我做錯了什麼呢?沒有喎,但為何要落得如此對待?張小姐說,那時候她在這裡工作,幾乎天天都想哭,時刻都想辭職不幹,更有個秘書,說寧願車禍死了算了,也不願如此下去(那秘書最後只做了一星期)(!)。
我還記得那天是週四。到了週六,我依然氣未消。像我這種沒記性的笨人,若記恨超過48小時的話,那事是非常嚴重了。那天中午,我約了果仔吃午飯,跟他說起這件事,他就不停地笑,說我老闆實在出人意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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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事後,老闆的態度和緩了。可能就在那天,他發現問題出在自己身上。當然他不會向我道歉的,只是態度怎也好了。
在銀行界工作的鄭先生曾跟我說,天天被上司無理取鬧,是天經地義(!)的事。我總覺得那讓人好絕望。微薄的薪水,把自尊也賠上去了。不過我知道,我大多數的朋友的工作環境,都不錯。這確也讓我感到有點安慰。
形 像。
這種男人,很奪我視線。個性充滿霸氣的,我也遇過不少,動輒指著人鼻頭,連珠炮發,像我老闆,就是這類人。我一點也不怕他,只是覺得他很吵。不知道真實世界裡的李先生,是個怎樣的人,但他建立起來的爾雅形像,卻深入民心。
我想,我們都需要一個形像吧?每個人都有的。像陳淑蘭,你彷彿一看到她,就將她於「癲狂喪」掛勾。成龍呢?是大滾友。而那些形像,十之其九都是媒體給建立的,全因為某些報導,讓我們在文字世界裡,對這些人有了新的傳譯。
文字世界也讓你們認識了一群寫blog的無聊人士(即我)。有個寫blog的女子,真人未見過,但不知怎的,就是覺得她是那種很歇斯底里的人,會狂哭,又會把頭撞向墻那種(全是我的想像及忖測而已)。後來機緣巧合下,與某朋友談起這女子來,大家原來都有這種同感。就因為那種很自虐式的文字,讓人不期然想到她的偏激。我不排除她的真人,可能是個陽光女孩。你們也不能排除,真實的我,是個變態殺手。反正是文字世界嘛。
在這裡一切的形像,都是我們賦予自己的。
Tuesday, October 09, 2007
安慰話。
去年,某個好朋友的爸爸患了病,屢醫不果,最後還是走了。那段日子,我看著朋友消瘦,愁眉不展,終日憂心忡忡的,似乎可以試的方法都試了,剩下來只是期待神蹟出現,朋友也都心裡有數,雖然言詞間大家都明白何謂「看開一點」,只是真到事情發生時,難免還會傷心難過。我們只是凡人,說在嘴裡的話話,總比落在心頭的烙印為輕,我們站在局外,不會明白那種徹骨的傷痛,始終失去親人的,是吾友。
笨拙的我,什麼也沒做成,不懂說些體貼的安慰話,不擅說些讓氣氛輕鬆的話題,我比傷心的人,更為沉默。可能在義務機構服務了多個年頭(撒瑪利亞防止自殺熱線的義工),習慣了聆聽及陪伴,我可以做上的,只有這些。
有一個下著雨的午後,我去了吾友家附近的咖啡店,然後我叫吾友下來喝杯東西。談過什麼都忘了,只是大家默不作聲的時間更多,都留了白。吾友茫茫然往外望,隔著落地玻璃的雨境,一片模糊。大家沒什麼多餘的話,我的毛病是,真的不懂說些什麼特殊的安慰話,有些人總是八面玲瓏的,在適合的場所說著合適的話語。那個永遠不會是我,AGAIN。臨走前,我給了她一個擁抱。那其實言明了,有什麼事都好,我也在。這種話我嫌肉麻,不懂口述,只能以行動來代替。
昨天另一個好友的長輩去世了,我依然不懂說些什麼,去讓他的心裡好過。我在電話的短訊裡說,我們一起走下去呀,無論怎也好。好像說來浮誇了,但我心裡,確實是如此想的。
茶餐廳推介。
午市的「午餐系列」也很不俗。賣相好,手勢佳,而且價錢合理。隔壁的「源記」,不知怎的,給我的感覺,是髒。地板也像滑得可以溜冰似的,走起路來要步步為營。「新文華(茶)餐廳」吃的一般,地方淺窄得可以。「太興」好貴。有間叫「綠怡」的,我們也常去,那些侍應亞姐完全當你是殺父仇人,不是想用湯淋你,就是想把茶打翻在你身上。
Monday, October 08, 2007
本末倒置。
馬上把這事跟好朋友們分享。好朋友天使CA小姐除了替我高興外,還叫我再接再勵,要努力一點,再儲多點錢。我問她,喂我快去迪士尼樂園啦,不如買點什麼送你好不好?一於恐怖曲奇吧。CA小姐說不用啦,一直強調要我努力儲錢。
另一位魔鬼朋友V小姐呢,也同樣跟我說,不用去迪士尼買什麼恐怖曲奇給她,「不如你去買個Prada手袋獎勵吓自己啦。」她說。我:「什麼?!」她續說:「都只是用去三份一的錢唧,你儲得那麼辛苦,都是時候獎勵自己一下了(!)」。
我說問,這是什麼論調來的呢?辛辛苦苦的儲了三萬元,為了獎賞自己,而可花三份一來包包?難道儲蓄就是為了獎勵自己儲蓄得辛苦嗎?……我開始搞不明白了。即是,你減肥成功,就馬上可以去吃肥牛大餐,理由是因為減肥好辛苦而要獎勵自己!那麼減肥來幹什麼呢?身痕嗎?……愈想愈不明白。
雖然我真的好想去買個包包來裝飯盒(夠了沒有呀我?)。
景物依舊。
上週六,一下班我就去了中環。看看以前常走的路,有什麼不同,那些店舖那些食肆都還在,我走著走著就生出一股眷戀。沿路一直走上去Soho區,以前我工作的地方。曾經有段時間,我多想離開那區,去另一個新的地方,開展新生。現在離開了,重臨舊地,又會觸景感懷起來。
特地去「九記牛腩」對面的露天大排檔吃午餐。以前常在那裡吃早點或午飯,假如天熱的話,一個大太陽曬在頭頂,一頓飯可以流二公升的汗。吃的也只是普通的麵食,沒什麼奇招突出。但我們還是好喜歡在那裡吃點什麼,喝杯奶茶,談談話。
那天再去,發覺以前簡陋的墻璧給塗亮白了。老伙計還認得我,不用怎費力排隊已有位子坐(但差點被正在排隊的人群圍沼,好驚險)。結賬時,老伙計依然收少了我們的錢,又叫我們下次再去。嗯,到我短週的時候,一定要找個早上去吃早點。
海洋公園。
我有海洋公園的通行証,每年續一次,今年已是第三年了。我真有那麼喜歡去海洋公園嗎?……
*其實那張通行証,是有好些漏洞的。前陣止,我把証借了給文小姐(!),她也可以拿著証,直行直過地出入海洋公園耶。須知道我與她的樣子,是南轅北轍,她像明模杜鵑,我只是Ugly Betty。好明顯,海洋公園的職員,是不理會的。誰要問我借証的話,可預早揚聲。
*在昇空汽球那個區域,有塊空地,隔個小時就有場小表演。前些時候是雜技,近來呢,是小話劇。都是些中國扮相,有點武術底子的年輕人來表演的,週六那天是一個驢夫與驢子的故事。那驢子當然是人裝的,但像真度有80%。我一邊看一邊大笑,別問我有什麼好笑,我就是對那些動物造型感到興趣。
*心得:週六四點半過後,水母館/鯊魚館/海洋館裡開始人少。你可以很悠閒地逛。麥噹噹比外面的,貴一倍。這樣也算心得嗎?
*我常常呆在海洋館裡,看魚群暢泳是件美妙的事。有時聽別人的對答,也是有趣的事情。真人真事:
小朋友:哩條魚好靚呀(跟他旁邊的男士說,看來是他爸爸)。
男士:係喎,一定好好味。
小朋友:我要蒸佢唻吃呀!
旁觀的我:(十級驚訝!蒸?……油爆會否好吃一點呢?)
*熊貓館裡超多人。我發現原來港人,與我在長隆動物園看到的內地人,也有同一樣的通病。是,大家都不懂看中文字的。明明大大隻字寫著「請勿使用閃光燈拍照」,但館裡閃爍的強光還是此起彼落。樂樂與盈盈應該很快會瞎掉。
*警告:現在去海洋公園,最好六點前離開園子。因為十月的「哇囉喂」真的嚇死你,我指的,是人潮。
Saturday, October 06, 2007
色.戒.色。
倒有些小感想,想記下來。何解人們看到湯唯與梁先生的造愛場面,那麼嘩然呢?其實那只不過是你與我都在做的姿勢而已。歸根,是因為梁先生是大眾人物吧?假如在鏡頭下那位,是你認識的朋友(!),你也會哇哇聲的大叫。性愛場面固然是激烈的,今早朋友們忽然在msn裡談論起這電影,還說梁先生「條嘢好黑」(!)。看到他的性器嗎?其實很暗,看不清楚。
想說的是,其實王小姐第一眼看到易先生時,已喜歡他了。就在那個眼神上。
Friday, October 05, 2007
下午發生了這樣的一件事。
我的網友D小姐送了一張貼貼給我,哇!是動物的貼貼呀!我向來有點沉迷動物,加上那些貼貼好可愛,於是乎整個下午我都樂透了,對著貼貼在傻笑(不停地欣賞中)。
我後面的同事問,你在看什麼呀,何解動也不動呀?然後他看到我的貼貼,也說好漂亮。這種讚美之聲驚動了其它同事(!)(頂大家都好得閒嗎?),紛紛也過來看我的貼貼(!)。其實大家的年齡加起來,都有五百歲了吧?幹嘛呀?其中更有同事說,喂不如拆出來玩咯。我嚇著了,一直用手護著我的貼貼,不停說,不可以啦,人家送我的,不能拆出來玩的(這也算藉口嗎?)。
後來有個同事說中了我的要害,「唓!又話Sharing既!」。前陣子我常說你們有什麼吃,都要拿出來Sharing,不要自私,要懂得分享,人生才有意義的嘛。(我像在傳道,但誰又知道我的居心是那麼的不良呢?我只想吃嘢唧……)我登時呆掉,係喎,要sharing喎。幸好在危急關頭,我想到:「唔係喎,食物先要sharing咋喎!其它不用啦。」
這樣才能保著我的動物貼貼。
穿 戴。
我不敢像棵聖誕樹那樣地走出去,並不是怕別人向我投以奇異目光,是自己也過不了自己的心理關口。除非我有六呎八,否則穿上三呎高跟鞋才五呎六吋的我,真不想自暴其短。
現在也會常穿黑,最簡單的上班服,是一條黑色的連身裙。我家裡的衣櫃,最多這種裙子,早上起床想不到穿什麼嗎?就這個吧,一定萬無一失。配件小外套,加件小飾物,就可以上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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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身的,也很正常。
「Sissi Rossi」的小包包。何解秋冬時,人們都急切地換上沉色的包包呢?我也是這類人,彷彿是與生俱來的轉季本能。故此,用多幾天就得收起那包包了。
芥末黃的「Dries Van Noten」化妝小袋子。不知何年何月起,我對任何「毛毛」的東西都產生了興趣,一遇見這類產品,就會雙眼發光,大叫「毛毛呀!」然後萬劫不復地買回家。其實這類小袋子,我家裡有幾個了,而且,我現在也很少化妝啦,那個熱潮已過……。
灰色的漆皮「Marni」錢包。買來做什麼呢?當時的心態,也許就是:「因為我想用新嘢囉。」
頹廢生活。
*每天回來的第一件事,是幫老闆看電郵。照理五分鐘就做好,然後開始吃早餐(又是燒賣,或豬骨蠔豉粥,我吃到好想死),邊吃邊看Blog,像巡視業務一般。
*08:30開始投入工作。工作呢,是假如老闆回來了,就做公事;假如老闆不在,就寫Blog。
*遺憾的,是不能公然看書。要看,只得看些與工作可扯上關係的書籍,例如「Peak」,例如財經透視。讓人洩氣。
*可以下午三點開一大包重量級的卡樂B,放在桌子上,視若無人地狂隊。
*有時下班約了朋友還未到鐘點,就在公司裡坐著等,邊看X週邊等,比平時工作時專注十倍。
*前天下班時份在尖沙咀巧遇朋友,他驚問,你那麼早下班?我看看手錶,五點四十五分啦,平時我準時五點半走的喎。他說你的新工作不是很忙的嗎?我說之前的確是,現在適應了,就好過來。是因為你聰明嗎?他問。我答:「……少少……少少……」那些小聰明,全用到練精學懶上。
*今早去了尖沙咀中心的「Delifrance」吃早點。好飽。坐在落地玻璃旁,陽光灑下來,那種悠閒感,讓我以為自己成了闊太,不用做了。但闊太要七點爬起床嗎?
*又,為了去這間「Delifrance」,昨天下午就開始找地址。我是個路人皆知的道路白痴,同事說尖沙咀中心你也不知在哪?是否開玩笑呀你。我說我真的不知道啦,我沒有方向感的(很委屈的樣子)。後來同事找來Google的鳥瞰地圖給我,又教我怎走,足足用了半小時(!)。由新文華中心去尖沙咀中心,都要用半小時來教路喎!咩事呢請問?(結論是,大家在辦公室都是超級無所事事的)
*我需要一個領航員,最好,是個男的。
*我跟朋友說,喂,如果我不買衣服,肯定可以儲到好多的錢。朋友聽到我的言論後,極力忍著破口大罵的衝動,說了句:我都知道亞媽是女人。
*OKOK。
*今天是快樂週五,願大家都快樂渡過。
Thursday, October 04, 2007
Franklin Elman / Vanilla Suite。
那位小姐很愛穿平底的娃娃鞋。圓圓的頭的那種鞋,常被果仔認為「扮可愛」。我家裡也有一兩雙,但預知要見果仔的那天,我是不會穿的,免得又被他拿來當取笑對像,說我幾十歲人扮CUTE。
那天我跟果仔說,你知不知道如果那天我穿了很高跟的鞋,態度也會隨之變得驕傲起來呢?那全與高度有關。好像一旦高了,眼尾也不想掃人一吓。他問為什麼,我說不知道呀,可能高度能增強人的自信心吧。要是我穿了平底鞋那天,也確然是會平易近一點的。他的結論,是我好變態。
工作關係,常常都穿高跟鞋(與工作有關嗎?)。今天這一雙,是「Franklin Elman」,相對是冷牌子吧。愛它的圖案,讓我想起「泳池謀殺案」。買時朋友還質疑我,何解受得了這種花俏。我當然受得了,只是受不了「Vanilla Suite」的那種扮花俏。
「Vanilla Suite」自年初開店以來,我一次也未進去看過,總是過門不入。對鞋子的款式,只從櫥窗/雜誌得悉,當然有時走進去信和或京士頓的I.T,也總會看到某個大範圍放著這個自家品牌。我看到這牌子的鞋,心裡總會暗叫,好醜樣的鞋。價錢不算便宜,以那個價,加少少錢去Pedder Red買雙大體點的更好。是否「Vanilla Suite」與OL是掛了勾的?好些款式都是正經八度又加點花巧感的呆呆高跟鞋。同埋加演的,還有好些圓頭的娃娃鞋。
剛找來李嘉恩做代言人,但好心,李小姐會穿那種鞋嗎?我覺得完全是欠缺了說服力。也有朋友跟我說,「Vanilla Suite」的鞋,是會穿到你的後跟掉下一大塊肉下來的,可想而知,刮腳程度有殺無賠。
星記月餅。
因為中秋前一直在忙,但我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麼。故此,等到有天攤在床上,忽然想到雪櫃裡的月餅,再看看月曆,9月27日!?過了中秋,但月餅還在。於是,在午夜十二點爬起床來,吃月餅。
切開來,頗香。這是個好預兆。吃到嘴裡,哇,幸好只切了八份一(幸好向來我不貪心,謝謝上主),那個咖啡月餅,甜到爆炸!是咖啡 + 蓮蓉的饀啊,好恐怖的配搭。即時反應是好想馬上吐出來,再去扣喉。唉。
同場的,還有綠茶月餅喎。但我還敢試嗎?翌日,家傭告訴我,假日將會去Picnic,我說好呀,那麼你帶那兩個月餅去跟朋友一起吃,好嗎?……
自助餐。
很久以前,刺身還是挺矜貴的東西呢,放到冷藏的玻璃小櫃子裡,你要什麼,點給那位專職切刺身的先生知道,他就裝模作樣地切幾片給你。後來,刺身普遍起來,大家已有點吃到不想吃的地步。
而且社會也富裕了,隨便什麼時候想吃一頓自助餐,就去吃了,也無須等什麼大時大節。更恐怖的,是旅行時的早點,十次有九次是自助餐。款式也是五花八門的,又常常弄些什麼主題,例如「東南亞特色」、「花都情意結」、「非洲史前食物展」之類的(我作的)。
是不是人們都會隨著年紀增長,而更珍愛健康呢?抑或是,我們的胃部都開始縮小?我記得以前,動輒出去五六七八次拿食物的,但也很缺「吃德」,什麼也想試,不好吃的試過一口就扔下,浪費了好些吃物。夠我下了地獄後,狂吃二百年吧?只是那個時期的剩餘喎!現在呢,取回來的食物,我都會要求自己吃完它。故此,都挑得好謹慎,而且不知怎的,現在出去拿了兩回食物後,已呈八成飽了。
吃一頓像樣的自助餐,喝一點酒,消費三四百,對於好些人而言,那其實不是什麼錢。但於我而論,花三四百元,不如,下次我們去吃頓西餐,有侍應生侍候的那種。我其實不太愛在進食中,走來走去出出入入。
Wednesday, October 03, 2007
對 話。
西:喂,我打唻問你扣左喉未呀?
我:拿,實不相瞞,我連lunch都無吃呀!
西:但我家下直頭扣梗腸喎。
我:吓?(狂笑起來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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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:今晚有個靚女介紹你識,係李嘉恩同蕭亞軒個mixing版呀。(西先生整天叫我介紹女孩子給他認識,好煩人)
西:邊個呀?
我:亞V個朋友囉。(今晚V小姐會帶個朋友同去)
西:哦,個Mandy?我見過啦上次,你唔記得勒?
我:……(recall memory中)……係喎頂。(但我未見過這位Mandy小姐的)
西:你咪玩野啦,佢根本唔係李嘉恩,佢似雪梨囉(!)。
我:哇!咁都OK啦,雪梨好純呀個樣,米雪個妹嘛。
西:但,佢係陰險版雪梨喎。
我:(又狂笑起來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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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:今晚個主題遊戲,我一早諗好咗勒,叫「真實的你,真實的我」。被抽到既人,要做真實既自己。即係爆粗呀,狂媾女呀,變態呀咁。
西:好玩喎,但如果佢地抽到籤但唔扮點先?
我:咁嘛……
西:我扮囉一係!
我:(狂笑中……)
股 熱。
「千萬別用『癲咗』來形容現在這個股票市場」。這是吾友的偶像,蕭若元先生說的。人們總將自己解釋不到的事情,以一句「瘋了」來作結尾,這樣就什麼都能解釋了。但其實什麼都是有跡可尋的,東尼如此說,四叔如此說,蕭蕭(吾友對他偶像的暱稱)也如此說。我是一個處處害怕的人,怕死,怕損手爛腳,怕老來沒錢看醫生還要去拾紙皮,故此,投資理財,處處謹慎。
「富貴的確是要險中求」,但那是當大家還未全情投入時說的。現在,我反而覺得要謹慎一點。當然,參與是必要的,但千萬別把自己推向一個懸崖的位置。
上週頭段,某位政券界的朋友跟我說,你快點買些匯豐吧。什麼也別問,你只要信我,去買就好了。我很容易相信別人,卻唯獨在投資上,我信自己。後來一番衡量,發覺匯豐確是時間被熱炒了。但沒有買,因為手裡也有一些匯豐的股票。然後,今天好像開始升起來。
然後,今早某位施主又跟我說,不如你買某兩隻窩輪吧。隨後把號碼給了我。錢,確是易賺,現在似乎買什麼,就升什麼。我甚至說不出最近在招股的那隻什麼新彊XXXXXX,也被大家熱捧得厲害(這也實在有違了我一向買股票的宗旨,我愛炒,卻起碼也要知道自己在炒什麼)。我把吾友給我的窩輪算了算,以數據分析及理性綜觀,年底約有20%的回報。20%?!我的即時反應是,「少少肉,我唔吃!」。現在是個大時代,20%還要等年底才有?NO啦,不如找些大茶飯吃更好吧?
謹慎中求突圍,這樣才有機會賺大錢耶。
日常事。
我:早晨呀,我係Zoyee,你在睡覺嗎?老闆找你呀,要是不方便的話,我待會再打來好不好?
那位仁兄怎敢說好?「不怕不怕,你幫我轉駁啦。」
我用電話會議,將他與老闆的線連上。以下對話,無得頂。
老闆:亞Tim你搵我呀?
Tim:吓?你叫Zoyee駁電話搵我架喎……(十分無辜又委屈的聲音)
老闆:你昨天係咪搵過我呀?
Tim:無喎。
老闆:咁可能搞錯左,bye-bye。(隨即掛線)
......亞Tim可能正在爆炸中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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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這樣,那位施主被老闆無情地擾了美夢。前後不到三十秒時間,我覺得他好慘。
關於工作。
在這裡,不經不覺半年過去了。我由最初的咬緊牙關,到後來的咬牙切齒,當中走過來的路,都是極盡辛酸的。有那麼幾次,我真想把辭職信扔到老闆的面前,大大聲說,我不幹了!我只是個低級的文職人員,幹嘛要受這種氣?你要喜怒無常,自然有馬屁精來嗅你屁股,但我不是囉。大不了不幹,我家裡又沒有九十歲的母親要我來養。
……但,還是做下來了。當初不是說要磨練自己嗎?現在就是機會了。在被人無理取鬧的同時,我不停安撫自己,算啦不要緊啦明天起來時就會忘得一乾二淨了。而結果,果然第二天醒來,不快的情緒過了大半。不過還是有那麼一兩次,我依然覺得深深不忿,我沒有做錯什麼,但卻要承受這種烏氣,好氣頂。
話說回來,除了上述那讓人無奈的「小事」外,要投訴的,也不多。我的工作量並不繁重,甚至可算輕閒,只是老闆會忽然在大清早07:30,或晚上22:00致電我,問問明天的行程。另外,最最重要的,是錯不得。一經犯錯,嚴重的,可自行辭職了。就因為不太忙,所以老闆的要求更嚴格,一點也不能錯。要很小心,很小心,很小心地覆核工作上的每個步驟。真是錯不得的。
我常在最難捱的日子,跟自己說,一定要做下去!因為我是個愛逞強的人,絕不能半途而廢。起碼,我要在這裡呆一年。這是最起碼的年期。(否則我的履歷表怎見人?)
Tuesday, October 02, 2007
瑣 碎。
也開始不寫食評了。因為味覺單純的我,看來是寫不出什麼驚人的味道,而且因為每次進食前,都得拍照,久而久之,也成了一種壓力。現在我只喜歡告訴大家,「哇,這頓飯我又好PK地點了好多菜呀!」。
現在寫的,只是生活上的枝節。我知道有一天我不會再寫,這是可以預見的。那日子還未到,我只是心裡知道而已。
南沙─後感。(二)。
*所有的大型動物都不缺,大象長頸鹿獅子老虎河馬犀牛,全都放在你眼前,而且會動的(很久以前,我忘了去過那個動物園,是深圳的吧?他媽的他們竟用標本放在園子裡!)。院子設備頗完善,洗手間也算乾淨(留心,廁所用的不是馬桶,是蹲廁來的)。到處設了小賣部,售汽水零食,也有像迪士尼或海洋公園的小店,專售園內的動物產品。有點跨出來的感覺了。希望這種精神,可被持久地管理下來。
*硬件是有了,但軟件呢?還是那句,中國要趕上別國,還需先調較人民的素質。
*明明動物就在籠子裡,但何解他們還是爭先恐後地一窩蜂地湧過去呢?動物不會走的呀同胞們!明明玻璃箱上大大隻字寫著「請勿拍打玻璃」,但那些兇悍的大哥們還是不停地撞擊玻璃,意圖令裡面的動物受驚望過來,只為給他們拍下一張照片。明明告示寫著「不可餵飼動物」,但亞姐亞叔還是大大根粟米掉進去給熊貓吃呢?我明白熊貓有時也想轉轉口味,但那粟米是你大哥吃剩的喎,只剩下那條芯了,唉。
*還有讓我感到憤怒的,是人們還不懂得「尊重」的意義。獅子在玻璃箱子後,那些無聊的男人,就站在玻璃後,無意義地挑釁著獅子,他們蹬腳、叫囂、拍打玻璃,當獅子感到憤怒,發出低吼時,他們就得意起來,更落力地挑釁了。
*我爸以前常跟我說,任何的生命,我們也要尊重。故此看到他們的無禮,我就感到十萬個憤恨。你們夠膽,就跟獅子隻抽!這樣做,根本不是男子漢大丈夫所為。懦弱的一群男子。
*又,整個動物園之旅,我像回到了小學。因為沒人民幣在身,不停地問我爸拿錢。餵長頸鹿的樹葉,五元一束,我問我爸要了¥20。這簡直是無本的生意啊!樹葉子哪用錢呀?現在竟拿出來賣給我們,唉。餵大象的香蕉(蕉皮已呈黑色了)也是五元一束(有六條),我又問我爸拿了¥20。狂餵,好好玩。後來看到也可以餵海豹,又是五元一碟魚,哇,那牙帶魚腥得半里外都有人嗅到,好恐怖。再問我爸拿了¥20(!)。想來,我爸也會覺得我像回到了小學,不停問他拿錢去做無謂的事情(!)。
*我終於想通了,原來我的嗜好,是餵飼動物呀。這真的好好玩,我又開心,牠們又開心。
*回到家裡,我累得不像人形。
南沙─後感。(一)。
*你說吃的東西好吃嗎?我不以為然。你說上面的娛樂好強勁嗎?又的士高又酒吧又辣妹的,但這個我一點興趣也沒有。我只想到黑幫仇殺及公安來掃蕩。你說上面的足部按摩好便宜嗎?對不起,我好怕髒的,即使不用錢,也有人向我保証過「一定」乾淨,但我還是不想去。這世上,哪有「一定」?你說上面黃色行業很蓬勃,上去玩玩好開心,這個,我不願置評。但若我要去上尋歡,一定會戴十個避孕套。
*結論是:可以避免的話,我都不想回鄉。
盛 宴。
侍應小姐說話的時速,是一分鐘能說8000個中文單字,那種快法,讓我常常都覺得自己很無能,國語能力是零。只好不停地「吓?」「什麼?」「請你再說一遍可以嗎?」好悲慘。
東北人,對了,我想起來了,東北人的件頭都大,故此吃的份量也是大的吧。我只是沒想到,有那麼大而已。奮力地吃,最終竟然把那盆粉皮吃光(!),好勁。其餘的,別提了。只為我的投胎之路,又多添一些障礙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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飽得肚子想爆開。回到家裡,不孝的我,想到最好的減肥方法。我跟我爸說,這趟等我來把全屋的地板抹乾淨吧。這個決定其實好不智,當然是事後才知道的。
在家裡,做家務前,我一定要戴上手套的。但南沙的屋子裡,沒有。只好徒手。我覺得好髒,當抺地布變成灰色的時候,我就想放棄。忽然想到做著厭惡性行業的亞姐(清潔廁所的行業),她們也有手套戴著的呀,比我幸福百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