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恨恨恨恨恨恨。

前秘書張小姐，還有跟大陸的秘書們偶爾通過MSN來聯絡。而現在不談工作，該談什麼話題呢？……原來是這樣的。

張美美 說 (17:00):
小黎怎麼樣?
張美美 說 (17:02):
普通話超爛是吧?
小洁子 說 (17:03): （註：小洁子，是天津的某位秘書）
也还算过的去。最差的可能要算黄董和赵小姐了吧。


我只想問，張小姐你還有人性嗎？你竟用到「超爛」這種字眼？還有天理嗎？（雖然我看到有人墊我屍底，不免心涼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