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December 08, 2009

是日納納雜。

昨晚十二點半被短訊弄醒後,就睡不回去了。最慘是,躺在床上,還不停地咳嗽。斷續地咳嗽了兩小時!但我懶,死賴在床上,不肯下床去喝杯溫水暖暖喉嚨。假如有個「送水機械人」就好了。

好驚,在IFC看「Avatar」你猜門票多少錢?答案是:HK$150!哇)))))))))))))))))))))))))))))))簡直是挑戰我的赤貧底線。想當年,看過最貴的一場電影,是「Silent Hill」,坐好大張的軟椅上,好像要$98一張票。那時皇室堡上面還有電影院呀。

十二月號的中文版「elle」找來李美鳯做封面,我跟同事說,喂你看,她現在還那麼省鏡。怎料同事來個反高潮,說:「佢老公一定有出去滾啦!」
無知的我:李美鳯已好索啦,仲要出去滾?
同事:對得多一個女人,你都厭啦,幾靚都係。即係如果俾你對住黎明一世,你都厭啦!
我:?!?黎明?!?(好驚囉黎明喎,好地地點解提到黎明呢?)
同事(見我一臉疑惑):即係咁譬喻唧。

也對呀,要男人長期對著一個人,即使如天仙那麼美,都會有天厭惡吧。否則張愛玲也不會寫出紅玫瑰白玫瑰那篇文章。但女人不同,愛一個男人,好像會愛到地老天荒。究竟一生一世是怎樣的?別說我們的後代,即使我這代,也好像有點難以想像什麼是「一生一世」。

古先生跟我談他的感情煩惱。我們到時到候,就有分享時間,像教會的傳誦福音大會一樣。我一直說,我們是好朋友,所以大家千萬別將自己的寄望投射過來。古先生今天與藕斷絲連的前度談電話,然後心情自是有點起伏,我靜靜地聽他說呀說,像無數個夜,他聽我說呀說一様。末了我問他,你心情怎樣?他答「OK呀」。嗯,那我就不多言了。

常被責備思想簡單的我,常常只聽別人的字面意思。別人說好,就是好;別人說不好,就是不好。我太懶,不愛忖度別人話後的動機與心態。做人,能不能簡單一點?我真的好怕轉彎抹角,又怕口是心非。雖然我有點「知眉頭,觀眼額」的能耐,但大多的時候,我更想直接簡單。

原來快聖誕節了。我想在這兩週,見盡我想見的朋友們…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