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, April 24, 2009

日 常。

晚上七點四十分,依然滯留公司。心情極之黯淡。忽然想到舊友L,那位先前去了德國定居,後來回流香港的高瘦男子。嗯,我的記憶力原來很好,想記得的一直都沒忘記,不用按電話中的人名錄,已能直接撥去他的手機。

電話中傳來他的聲音,有點惡。我說我是zzlai呀,他的聲音才和緩下來。我問用不用那麼惡呀?他說以為是推銷員。我說我好灰,今天都不知何時才能下班,他說他婆婆該比我更灰,因為錄影機壞了(才剛買了兩個星期喎)。又說婆婆的錄影帶比他自己的咸帶更多,我說,哇,咁真係好多喎!你有幾千隻咸碟喎!(人與人的緣份真的好奇妙啊,我們該有兩三年沒通電話了吧?但時間的流逝,於我倆,一點意義都沒有。今天再談話,感覺與以往沒有兩樣,一點陌生感覺也沒有)

L說,現在還有看我的網站(!),而且一天看兩三次(!!)。好得閒嗎?他又說,好想問問我關於那三分鐘高潮的事………我截住他,問他在哪?他說正在計乘車中,趕去旺角與朋友們吃飯。

我:好想聽的士個D跳錶聲呀,你遞個電話埋去啦。
L:吓?!家下D的士唔係六十年代個D款啦,聽唔到跳錶聲架勒。
我:我唔信!你快D遞埋去!
L:(十分為難)………
我:一係你問司機,陣間過唔過海底隊道啦!
L(聽後就笑)(他由屯門出旺角喎):你唔好玩我啦。
我:我唔理!你快D問佢呀。
L:「唔該我地陣間過唔過海底隊道架?」(他真在問司機囉)
我:(在電話旁狂笑)………喂,佢無咩反應喎,你再問佢係咪唔鍾意講野丫。
L:(可能因為想快快打發我掛線,於是他又問司機)「你係咪唔鍾意講野架?」

(據聞司機叔叔不停在倒後鏡中望向他,以為他瘋了)
(L的樣子,有點像個江湖中人,總之是不好惹那種)
(但我不怕他囉。而且最愛這樣跟他玩喎)

+++++

八點零五分,我決定擅自離開公司。黐線的嗎?每天十二小時工作時間,我又不是賺五萬六一個月。公司的司機小聲跟我說,喂我載你過海吧。好明顯,我的人緣不差。

到了銅鑼灣,去了選購生日禮物。因為老闆的太太今天致電我,說她女兒週日要參加生日會,叫我幫忙選購一份禮物。看啊!這就是打雜王的生活了,上班與下班都活在煉獄中。

+++++

牙好痛。但都堅持去吃糖水。
唉,明天,也許又是另一個慘不忍睹的日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