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了三天假,有兩個晚上是在燒烤爐旁渡過的。第一個晚上,有人買來極新鮮的羊扒,一塊要五百元那種,我嗅到那種味,已有點想死。後來朋友慫恿我試一口,看到被燒得肉香四溢的扒,那種色調真是讓人忍不住……。我想那刻我是餓瘋了,否則又怎會真的咬下去呢?一咬,即出事。馬上反胃。我的天敵,是羊肉。
第二個晚上,懷疑吃下未被燒至全熟的帶子。一直憂心著自己會否中了諾瓦克病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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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中一天回舊居清理清理,其實我這兩年來偷竊的餐牌,還在舊址。足足三大箱,而且已經過篩選了,沒特色的早前已統統扔掉。我知道新居容不了我的餐牌,寸金尺土呀。於是又忍痛,棄了一箱半。執拾途中,朋友們陸續到來為燒烤作準備,其中有人看到我的餐牌,就說我有病。
最大體積的餐牌,足足有小腿那麼長,闊度是半條前肢,他們嘩然,這究竟是怎偷出來的。我也驚訝於自己的異能。(不過大多,都是集體盜竊來的成果,好些時候,都用CA小姐的袋子,把贓物運出來的。可想而知,她的袋子有多大!)(CA小姐是隨時準備shopping的人哦!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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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離買相機的路,愈來愈遠。而離被債主淋油的局面,愈來愈近。我說,一年到頭,那麼辛苦,年尾都該獎勵獎勵自己吧。V小姐聽後,冷冷地回了我一句:「你好似日日都喺度獎勵梗自己喎」。我說,錢是帶不進棺材的啦。西先生語帶挑釁地答我:「但你家下未死住喎」。……又係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