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一次,只有活得快樂的人,才好去看「我不快樂」。有時候,梁祖堯會給你一個突如其來的「沉重」。
我叫V小姐去買票,又不停煩她,喂我好窮麻煩你買最便宜那種票吧……然後,V小姐告訴我,這次的劃位形式非常刻薄。她說,先別理前後,只說後排中間那些位置,像坐在中間呢,就$320,但旁邊的那幾個位,就$240,都是坐在那排坐位上的,舉例:像由A至Z,但ABCD以及WXYZ是$240,可能你與旁邊那位不認識的仁兄的票,就相差了$80。V小姐說,她好想看看誰坐她旁邊。我們當然買了$240的票啊!
V小姐買好票後,也不停煩我,說,哇大拿拿$80元啊,只相差一個座位咋。兩個人加起來,就$160啦,可以吃一頓晚飯了。
之後,我倆都。好。快。樂,因為好像賺了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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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週去看「白菊花.破地獄」。某位施主在電話裡跟我說,喂,不如看罷話劇去「飲嘢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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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飲嘢」這個詞語,現在對我來說,真的好陌生。深居簡出的我,現在十年都不去一次「飲嘢」。真的有事情要傾訴嗎?那麼找間咖啡室就好,去吵嘈的酒吧喝酒這種娛樂,我已很少參與。不知怎的,去到那種環境,又黑又暗,我就好想睡覺。上次去,十一點多,我已不停像個癮君子般,一分鐘打了廿個呵欠。
那施主又提議,不如叫多些新朋友來參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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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要回到二十歲嗎?我將這個提議,轉述給那個晚上同去看話劇的朋友知道,看看大家的意向如何。朋友回說,「黐線架?!」看來,我們大家都老了,不愛到酒吧流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