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ursday, March 15, 2007

病。

假如我這幾天因為狂歡而病倒,是該死的。不過我沒有啊!我生活得不知多正常,早睡早起,又多喝水,而且睡覺也沒有蹬被子。唉,但我病倒了!聲音沙啞得像人妖,又咳嗽,加上頭疼欲裂。一生病,我就想厭世。

中午去了看醫生,很久沒遇過用水銀探熱針來驗試體保了,要放在舌頭下面那種。我以為現在都該是先進得,用電子探熱針的。如果一不小心咬斷了探熱針,會怎樣呢?記得滿清十大酷刑裡,有一項,是把人的頭顱割開,再倒進水銀,那樣做的話,受刑的人,會整層皮脫下來的。十分殘忍。

V小姐在電話中,聽到我聲音有異,就問,「喂,你係咪禽流感呀?」。她真的好賤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