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June 16, 2010

納納雜。

在看羅淑敏的「對焦中國畫」,要不是因為想吃大包的薯片,我早該已在床上了。於是移師到餐桌,開了電腦,邊聽Evgeny Kissin彈奏的Scherzo no.2 op.31,邊隊可樂吃薯片,邊看書。午夜十二點了。

書很好看,對中國畫一竅不通的我,一如作者說,相對於西洋畫,好些人都會認為中國畫深奧難明,但只要明白那些承傳,就能明白多點內裡意境。不過於我而言,還是喜歡西洋畫多於國畫的。那些大大座的山,枝節繁多的樹,或者千塊亂石加淙淙流水的景像,我都不懂欣賞。

有次朋友問我,看一本書,要多長時間?我說要很久啊!五百頁的書,不眠不休地看,也要兩天。當然大前題,是我要覺得那書有趣,否則看五年,也沒法看完。

午夜醒來,有時也會感到一陣迷惘。有點不知道何去何從的感覺。像我這樣的一個人,什麼也不懂,將來都不知如何生存。同齡的女子,一百個中,有九十七個已有完善的計劃直到終老,餘下的三個,一個是精神病的,完全無需為未來打算;另一個患了絕症,想打算也未必能如願;剩下那個,就是我。時至今天,我竟然還能過日如年,一點也沒為未來籌備或計劃過,好可怕。友跟我說,但你開心啊!我反駁他一句,但我將來可能要執垃圾為生喎!唉。

江山易改,本性難移。這是真的。我有時,會忽然對讓我高漲的事物,興緻驟減。不為什麼,只是忽然間有那種感覺,然後我就提不起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