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週六獨個午飯,去慣常的食店吃麵。吃著吃著,坐我對面的男子忽然開口,向我搭訕。「這裡像很出名呀,我還是第一次來,你呢?」………我抬頭望望他,點點頭,繼續吃麵。面上的表情,非常冷漠。他又問我手上拿著的書好不好看(!),我索性裝聾。與此同時,我也馬上反省起來,究竟我當天的衣著,有什麼問題嗎?是不是特別青春了?那個男子,看起來年紀很小,不足三十。果然,是初生之虎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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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起來,這幾年真的好灰,已沒什麼敢走來與我搭訕。以前的我,可能一臉純情,真的好些陌生人願意停下來,與我攀談的。OK,尤其是街上的那些推銷員。這幾年,我發覺在路上,已沒什麼推銷員夠膽向我游說什麼了。原因不外乎,現在的我,下班時的樣子,非常惡死。其實只是不再願意微笑,因為實在太累。一不笑,樣子就顯得有點不友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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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說的被別人搭訕,並不是在酒吧那種地方。樣子生來有點像弱能小妹妹的我,甚至在中央圖書館樓下的Delifrance,也被同枱的人搭訕過。而那位仁兄,後來的半年,更幫我完成了幾份Marketing的功課(那時正值在唸公餘課程,因為料子不夠,故整天要去圖書館找資料)。 善於用人的我,在修畢市場學科後,已沒與那位仁兄聯絡了(哇好絕!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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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說自己不擅應付陌生人,是真的。這麼大個人,我只有一次搭訕別人的經驗。當時與幾個女生在酒吧裡,遇見一個高高瘦瘦的男人(我好像對這類型的男人,都有種情意結)。他好像在等朋友啦,我在朋友們的鼓勵下(?)走過去問他叫什麼名字………。為什麼當時有那麼大的膽子呢?或者,有種一見鍾情(?)的感覺。不過後來想,唉,那麼黑怎會看得清是否鍾情呢?大抵是那個晚上喝多了吧!
後來呢?他成了我的其中一個男朋友。一個自負的小男生,比我小兩歲。當他以為我真的好喜歡他,願意為他付出很多很多的時候,我離他而去。原因是,我只是個追求樂趣的人,有感覺時,我會做盡一切討人歡心的事;感覺走了,我也會走掉。再後來,當然有點不歡而散,他是個自負型的男子,貿然受到這種無情的打擊,很受不了吧。我記得那時候,他喝醉了酒,就會乘機致電我發酒瘋,說我傷害了他,又說自己會自殺云云,我常會拿著電話,等他發洩完才掛線,算盡點義務吧。………(為分手而說會自殺的男人,我認識過幾個,唉)………他當然沒有自殺,有一次我還在銅鑼灣碰到他。事隔大半年,當時我與新相識在一起,在毫無心理準備下遇上他。超驚!我也不知道自己怕什麼,但就是好驚。
他沒上前打招呼,不過一直盯著我看。我呢,自然是怕到縮在男伴身後。
為什麼當時,我那麼怕呢?現在想來,也不得要領。
(是因為負了他嗎?......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