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與月夜神朋友吃晚飯,該是上月頭的事了。去了樂士佛台那間叫「Munch」的餐廳,吃盡老人院的食物(不外乎是溶溶爛爛,或口感像糊仔之類的東西……是我不懂點菜嗎?唉)。
我發覺與月夜神朋友相會,最好是即興。是關早三個月約定的約會,都會因為這位大忙人臨時有要事,而遭取消(但他一直投訴忙的是我!天無眼)。於是經一事長一智的我,現在非常醒目,眼見Ad hoc有位可上,就即日吧。
月夜神朋友在剛過去的週日,出了海(我最恐懼的節目之一)。故此昨晚看到的他,變了「紅色人」,像個落日。我問他皮膚疼不疼,他說疼呀,搽了事後補救的啫喱,但還是疼。毫無同情心的我,於是大大力捽他的額頭和臉,邊捽邊問,點呀咁樣痛唔痛呀?!後來演變到,一有不合我聽的話,就大大力拍打他的手臂與背(!)。我真的好狼啊!
見到他時,我一直在說,「好掛住你呀」。再三的強調想念他,因為想將這兩個月來的牽掛一次過告訴他。月夜神朋友沒我那麼好氣,只說:「明架勒」。好冷漠。我問他,你有沒有掛住我呀?他答,「少少啦」,原因是:太想念,會令自己好辛苦。這是什麼論調呢請問?!
後來我索性跟他說,我好鍾意你呀!(ok,我就是這種人,最愛表達)他問我有多喜歡他,「我鍾意到,俾好多自由你囉!」………(平時完全不聞不問他的死活,只偶爾在工作或失眠的夜才傳他一個短訊,不知有誰稀罕這種『自由』。但我真的夠膽死說出口喎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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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胡鬧了,寫點正經的。
月夜神朋友,是個好sweet的天秤座。跟他靠近時,嗅到他一身的陽光氣味,又夾雜了那些「的露」消毒藥水的味道。我常說,不知與他真正的戀愛一場,會是什麼模樣。但隨即我又可以自我回答,應該,要很有智慧與懂大體的女人,才能與他談戀愛吧。我自問沒那種能耐。唯一切合他需要的,是我可以給他足夠的自由空間(!)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