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91拍成的「兩生花」,今天看來,一點也不覺得過時,而且,鏡頭下的那種美,依然震撼人心。假如多年前你曾在電影院看過這電影,今天你也會毫不猶豫地,想在電影院重溫一遍。
拍得那麼好,幾乎每個鏡頭都無械可擊,那麼細膩,那麼溫婉,如此動人。我邊看邊驚嘆。自然soundtrack居功不少,假如沒了音樂,電影馬上大打折扣。散場時我與吾友說,那soundtrack很動人心弦。於是,朋友昨天送我一張「兩生花」的原聲大碟。那類音樂,聽了讓人好難過。
我最喜歡的那段,是女角路迢迢地來到車站的咖啡店,找上苦等了她48小時的男主角Philippe Volter。他看她到來,雙方都有點愕然,然後他輕輕按停錄音機,邊說了聲「Stop」。他倆的眼神,像告訴對方,千年之前他們已相戀了。明明是一對,但後來他不擅表達,觸怒了她,白白錯失了機會。後來她氣沖沖地走掉,他氣急敗壞地追趕,想解釋已無從說起。
必得承認,我是個不太識趣的人,誰都知道看電影,根本好些劇情無法解釋。也許,那只是編劇帶出來的一個小信息,或一些暗喻,你能用心體會,然後明白了,那是你的慧根。但我還是喜歡發問。對於「兩生花」,其實存有好些疑問,譬如說女角收到的那條鞋帶,有何隱密?然後,博學的Dosss幫我找來似是而非的答案,『「鞋带」在法国薇罗尼卡这里成为与爱情有关的写在童话书里的神秘信物。木偶艺人亚历山大寄鞋带给薇罗尼卡,开始了这个神奇的游戏。』後來Dosss先生跟我說,只要把「兩生花」看成一套關於鬼神的電影,就什麼都能解釋了。(也對!)
電影裡,沒什麼顯著的傷感,但看後,卻有說不出的悵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