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「千襾」吃壽司,朋友想吃迴轉帶上的「炸墨魚嘴」,我說拿吧,反正什麼我都愛吃。朋友吃過一顆後,說,涼的,都不脆。我忽然不知哪來的刻薄語氣,「叫經理來吧,叫他換過另一碟給我們!」嗯,以前我都不是這樣的,有什麼不順意不暢快,我會想,「算啦,人家也好難做的」、「算啦,一餐半餐唧」、「算啦,都沒什麼大不了呀」。但近來,明顯是受壓過度,想找個途徑來發洩。
「即係呢,好似d舞小姐咁呀,俾男人虐待完後,我要去夜店折磨d鴨一樣呀!」我跟朋友如此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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代洛奇THOMAS西先生公開呼籲,有誰想做他的女朋友呢?請連同照片及履歷表一份,電郵給我。我知道如此公開地徵友,不是好妥當,但當你天天被人威脅,說再不出點力,就會被洛奇的左勾拳打死的時候,你還是屈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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某位朋友看到我現在做的FREELANCE,搖頭嘆息後,拋下這樣的一句話:「你真的好慘,這份工作不是人做的!至少,不適合你做。」(那麼,我不是人嗎?)
跟常接文稿外快工作的朋友聊起,他說,有些FREELANCE是答應做的初期最煩,樣樣都要籌備又要想如何設計,但上了軌道,做著做著就暢順了,譬如說,一些專集或特輯之類;有些呢,是答應的時候,覺得很簡單,但過後開始動工,才知道乃了野,煩到嘔。即是,我現在接的工作。
其實我不怕煩的,只是怕,無從入手。做了接近七個月的FREELANCE(七!個!月!都在做著同一件事),最苦最難捱的時刻,是五月吧。現在也不好過,但起碼大約知道怎做了(做了七!個!月!的工作,現在才知道應怎做?!死唔死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