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作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,有點無所適從,只好火來水掩。
朋友們問,究竟性愛大全裡,指的是誰,誰常做綺夢呢?我說我真的不能說。他們又問,那麼是誰去了北京,又忽然月經來了呢?是yoko嗎?哇,我說我不能說喎,yoko不是不能婚前性行為的嗎?
這個忙且亂的早上,我致電月夜神朋友。這其實算是失常的舉動之一,我甚少在辦公時間,談私人電話的。不是我守法,而是根本沒時間。今天有點豁出去。我跟吾友零零星星地道出來意,他細心聆聽,我用了三數分鐘,把千年歷史說盡。我的友,大抵習慣了我偶爾的失心慌,在電話旁作出適時又適當的對應。
我說,我想你告訴我,所有事情都會好過來。朋友在電話旁,說:「彩虹出來了,你看到羊與袋鼠嗎?因為有陽光後呢,牠們就會出唻吃草」。我:「!」。友繼續:「獨角獸的毛,也會變成金色呀,因為要襯番d陽光」。我:「!!」。
朋友仔說,不快點回歸正常運作,是件奢侈的事。言下之意,是我們奢侈不起了。
忽然想到,看「奇幻逆緣」時,坐在漆黑的電影院裡,當看到他失踪了一段日子後,樣貌年青地回到舞蹈室,尋她的那一幕時,我的淚就落下來。然後一直沒能止息,不停地掉淚。為什麼我會哭得那麼厲害呢?現在回想,也許是覺得無奈與可惜吧。世事,真有好多讓人神傷。
但我們還是應該感恩的。因為失去一點什麼,總會換來一點東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