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冒了,自律的我,在公司戴上口罩。時間忽然像回到前幾年的「沙士」事件中,那種鼻息在口罩中循環著的熟悉味道。在自己的房間中,我偶爾會把口罩脫下來,抖抖氣,但有同事進來與我商談時,還得戴上。
公司這兩週都在持續裝修,我們一眾天天活在天拿水的味道中,漸漸習慣就覺得沒什麼了。加上我又感冒,很好呀,完全嗅不到什麼氣味。
中午與同事們去喝中茶,依然不停地吃著煎炸食物。
飯後,回公司的途中,自稱火車頭的thomas西先生致電我,說自己好大壓力(唉,又來了),然後又不停在慘叫。
我:夠未呀?如果你真係咁大壓力,咁你家下就在路中心大叫,「夠膽埋唻打我!」(我靠害嗎?)
西:!!!夠。膽。埋。唻。打。我。!!!(他真的叫出來喎,還很大聲)
我:(狂笑)點呀點呀,D途人有無反應呀?
西:………有呀,有萬九幾人望過唻,街市個豬肉佬真係望過唻,目露兇光,想拎刀出唻斬我呀!(當時他正路過街市)
我:唔得,你想減壓,就要再叫大聲D!今次叫「點!解!咁!對!我!」(當時我聽到他正站在安全島上等交通燈變綠)
西:!!!點!解!咁!對!我!!!(比上次更大聲)
我:今次點呀,有無人有反應呀?
西:哇,投先個巴士司機明明係轉彎都加速,想剷埋我度呀!!
我:(狂笑不停)
我最後跟他說,你真的感到壓力大,就去跳樓吧!別煩我啦頂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