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December 11, 2007

冬。窗景。


辦公室外的風景。那是洋紫荊樹嗎?我的常識,連小學生都不如。
今天的天氣明朗。站在窗前,可暫把不快忘掉。我有那麼一秒的暢意,在今天的陽光裡。
我想找個人陪我散步去。只是陪我走一段路。我是那麼平凡的人,要求有人陪我走一段路就可以了。
如此的要求過份嗎?
或許,也是困難的。
明年四月,我們會搬離現在的辦公室。遷往更大的寫字樓。離開這裡也好,反正,沒什麼深刻的記憶。我真的一點也不愛吃燒賣。
有我地址的人,因而會與我失去聯絡。
藍藍,你的名字,一如喃喃。我們都需要自語,來開解自身。
平常一定要善待你的朋友,因為,那是你僅有的財富。
我的財富,Ca小姐,是那種明知我病得瀕臨死亡,還會帶我去吃炸炸炸的人。很好。
P先生用了好些寶貴的辦公時間,跟我說不著邊際的話。我說,我常高估自己抵禦悲傷的能力。他問,為何要抵禦呢?為何不直接放假,出去曬曬太陽呢?他說,人們總會習慣悲傷的。像他一樣。
是這樣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