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去了擺花街的「Te」。店子新開張時,與朋友們去過一次,都是年多兩年前的事了吧?約了一點相見,但今天鑑於穿了很高的幼跟高跟鞋,走起路來要加倍留神,故此我最後一個才到達。中環才俊X先生,已幫我點了一個什麼白汁吞拿魚意粉了。
我吃著意粉,聽著他們在談話,都是那些無無謂謂的話題(我們一天到晚都很無聊)(究竟我們能否談談財經政事呢唔該?)。忽然我想到,未來的日子,這種常餐式的對答,該絕跡了吧?我將投進另一個新環境,生死未卜,不知何時能重返中區了。
(題外話,那時去面試,得知在尖東,我馬上問在那區工作的張小姐,究竟那帶有什麼好吃呀?張小姐側然,「頂!你連工都未見,就問lunch有咩吃?!」。我也不明白自己的腦袋在想什麼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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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想,我會好掛念我那幾個在中區工作的老友,也會常常掂記著這些日子來的相聚(或針鋒相對)。你們讓我的日子過得如此美好,好比仙人。怎麼寫得像訣別呢?我又不是上戰場了。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