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June 08, 2011

Al Molo。慕名而去且換來的失望。

Al Molo
Ocean Terminal, Harbour City, TST.

五月初才開張的Al Molo,標榜有米芝芝的?星澳藉廚師Michael White坐鎮,要知道像我這種無知婦儒,一聽到什麼米芝芝的幾星廚神來港獻技,馬上就會覺得是件好勁的事,結果當然是找人同去(陪葬)。

在大家都不太餓的狀態下結伴同去,也還是頭一趟(要知道我倆常常都會感到餓,不是普通的餓,而是頭暈眼光的那種)。我因為之前心情有點欠佳,影響了食慾;D則是兩點多才吃午飯,打了底。於是大家坐在還有點裝修味的食肆裡,雙方都沒太大意慾去東點西點,再加上那張桌子小得可憐,像茶餐廳的雙人卡位(不是四人喎)一樣,我們都覺得地方很淺窄,不宜久坐。

侍應生態度中規中矩,招呼我們的是外籍女經理,以她說話的速度與口音,你會想到她該由烏克蘭或東歐的某個小鎮遠道而來,哇那一口英文聽死人!坐我對面的D,後來還不停仿模她的動態語音,唉。或者,我應該走去讀那個英文再培訓的課程吧。

Oyster。共有四款選擇,同行的人點了兩款(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名堂啦)。結論是,那裡的蠔不太好吃,好像之前在朗廷酒店吃自助餐的美國蠔更好吃(可想而知,那裡的,很不濟)。海水味濃得有點假,吃完這頓飯後,D也感到很渴(這是味精後遺症的徵兆來的)。後來我們就推測,會不會那些海水,是海鹽調較出來的呢??


Polipo。燒過的八爪魚。沒有想像中鮮美,伴碟的意式腸也辣得可怕。還有那些圓圓的意式珍珠米,也怪怪不好吃(這是個人口味的問題)。

John Dory。菜牌上,是菜式的名字,然後會跟著一堆字,來介紹那款菜以什麼合成。我見到John Dory,就問那是什麼來的。D說,是一種看似扁扁的魚,白肉的,在澳洲可以整天都吃到的(再一次確定,與一個懂得食物名詞的人上館子,是讓人非常安慰的。起碼,不會盲中中點了不愛吃的東西)。

魚的肉質結實,不像Seabass那樣輕易散開,也沒有鱈魚的那種油香,口感是有點硬(或者還是用結實較好),但有魚味,不是很濃很搶的那種,但吃在口裡,會吃到繞樑的餘韻(在寫酒評嗎?)。魚肉下面的,是半顆被grill了的桃子,D提議說,桃子搭上魚肉,應該是天衣的配搭。我試了一口,不喜歡,反而碟子上那些被焗後燒的啡黑色蒜頭,搭著魚來吃,出奇地好吃。

好像有種不成文的共識,就是我們總會將主餐(豬牛羊魚都好),搭著配菜一起吃。配菜是什麼,全是廚師主觀的決定,桃+魚;羊+古怪的樹葉;牛+荷蘭豆;雞+露荀,等等等等。有些好吃,有些不太好吃,除了是口感與味覺相輝映,也與整體的擺設有關。嗯,我覺得呢,對於沒有烹調天份的我而言,雖然不懂得煮,但我對(胡亂)配搭食物這方面,則好有興趣啊!......我可以向著這方面來進發嗎?

小知識:John Dory,中文的名字是魴魚(ok,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魚來的)。牠有個別名,叫三眼仔。因為魚身有個大斑點,再加上頭上的兩隻大眼睛,故以此得名。產地來自地中海、意大利、新西蘭、澳州、美國等,但由於法國的地理與水質關係,更適合這種魚生長,故此來自法國的John Dory,都有一定的身價。

Casarecci。那個螺絲粉超硬,我不太喜歡吃(又是個人口感問題)。蜆正常,但整碟東西太濃味,遮了蜆的鮮味。事實上,也不知道那些蜆是否鮮美了。碟裡的魷魚則很好吃,是唯一好吃的東西。亞們。

Al Molo的價錢比想像中貴。不說酒(事實上,也沒怎大喝特喝,前後只叫了一杯香檳、一杯白酒、及一杯有汽的Rose),單單點了幾款普通食物,都過千了。家常吃頓飯,就這樣動輒過千,有點說不過去。要不就去吃盛宴,起碼你會有所預算,像那天走進去Al Molo吃那頓普普通通的晚飯,但卻是那個價錢,我就覺得不太值。可能,重點是不太好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