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June 15, 2010

一頓飯。L' Atelier de Joel Robuchon。(上)

不是常有機會與D San吃飯,故此,每次飯聚前,他都會神色凝重(?)地問我,想吃什麼?當然每次的結論,都是由他拍板。剛過去的週日,他帶我去吃西餐。

以下呢,若你想看食評,我肯定滿足不到你,大家知道我很懶,有時連照片都不想拍,那個晚上,還被旁邊那位仁兄嫌我的照片,拍得不好,又說角度與擺法都有問題云云,好煩。我只想說,食評以外,我其實更想寫些,共餐時的感覺與細碎。因為,美味可口的食物,無論你今天去,或明年此時再去,也許都是那個廚子、那種風格與味道,但與你同去的人換了,就什麼都不再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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訂了七點的桌子,時間尚早(1830),D San提議去喝杯東西。於是去了「Mo Bar」,由那時開始,酒鬼已上身的他,就開始Black Label起來。期間大家談著「登陸月球計劃之穿梭機發射事件」(一件好荒誔的事情)。其實我們兩個加起來,有時可以很嘈,即是談到某些變態話題,大家馬上不顧身世地狂笑起來,我還記得初認識他時,他是好cool的。那時候,他一見到我失常,就會說,「你咪癲啦!」(我當然是不理他,繼續自得其樂地黐線下去啦)。

他有時想到有什麼想跟我說,多數會叫我一聲「黎小華」才開始說的,他一這樣叫我,我就會馬上坐直身子,答他,「點呢?請講」,但多數都是另一個無聊話題的開始。有時他會問,喂你有沒有吃過乜乜乜的乜乜乜(多是名廚,或名食肆之類吧),我基本上都會答,「無喎!」再加多句,「咁又點呀?」。總之我是那種,沒去過就答沒去過,不懂就答不懂的人。現在D San已好少問我去過哪哪哪吃過什麼什麼沒有了,因為自從他知道給我吃垃圾,我都覺得ok好味後,已對我採取放棄態度了。

離開Mo Bar,前去餐廳的路上,D San發覺自己的手機遺失在Mo Bar。近來這位先生,都有點神不守舍,前幾天,他竟然呢,失手將好喜歡的手錶掉在地上。我想說的是,這位先生對自己的手錶,向來視若神明。我當時還說,如果我與你的手錶,同時掉在地上,你肯定會撲去救你的手錶,而懶理斷了腳骨的我囉。他聽後就狂笑,完全是默認的樣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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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開放式的廚房。也許你會問,咩事呢究竟何解照片的拍攝角度那麼奇怪,
要人彎著脖子來看呢?.........我也不知道.........)

到了餐廳,侍應生領我們進去。我想說,哇我好喜歡這裡啊!因為呢,可以平排而坐。像壽司bar一樣,客人與客人面對著開放式的廚房。我是真的好喜歡這種設計,向來不太喜歡與人對著坐,像很遠的樣子(而且有時想打人,也打不到!)。

D San一早電郵了餐廳的餐單給我,叫我自己想想喜歡吃什麼。明顯,我連那個menu開都沒開,心想,到時才算吧。反正,有一個「人肉點餐坐向儀」在旁,不愁想不到吃什麼。嗯,原來有一個喜歡吃東西的人在旁,最大的優勢是,無論去到哪,對吃,都可以有不同的選擇。

待續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