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ednesday, May 14, 2008

兩則新聞。

今天的「南華早報」頭版,那張照片對我的震撼很大很大。看到肌膚已呈土黃色,沒了氣息的小朋友,橫七豎八地疊在一起,心情馬上變得沉重異常。假如我是他們的媽媽,該有多傷心呢?

昨晚看「有線」的新聞台,看到那些媽媽在頹圮敗瓦中哭斷了腸,不停叫喚自己的兒女時,唉,我也感到無比的難過。死亡是一條線,既輕盈也沉重,既薄也厚,像道門檻,你跨過去,就永不能回來。在世的人,一直往門裡看,看你佇立不走;看你躝跚上路;看你孤孤單單的,漸漸遠去。裡裡外外的人,都淚流披面,但又可以怎樣呢?世事無常,我們面向大自然的威力,有的,只是無可奈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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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郭先生的密友,唐小姐,在數份報章都現了真身。朋友說,想不到她是這個模樣。

我猜,朋友想說的意思是,那位唐小姐,不如她想像中的冶豔吧。而我,只覺得像郭先生這種男人,多冶豔的美女沒嚐過?或者男人到了某個階段,會認為心靈的密友比肉慾更為重要。視覺當然要緊,手感也要一流,但假如她的思維貼近男伴想法(這個,並非一般女人能勝任的,能擁有男性的理性思維,再加上女性的心思慎密,真的難得),這個,比什麼都難得吧。

引伸到題外話,我(曾經)的男伴,好像也與「帥」扯不上半點關係,甚至可以說,真是三尖八角的長相都有齊。也許,我從來不認為長相,是很重要的一環。可能我每天也有照鏡子的習慣吧,故此,對別人的長相,沒什麼要求。我喜歡找那些與自己個性相近的,或者各走極端的男伴,中庸的不好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