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, November 09, 2012

只是夢境。

從夢裡醒來,除了疲累,還伴著不寧。無數次在夢裡,都遇見以前曾被自己狠狠撇下的男人來找我問個因由。大概現實裡的他們都釋懷了,只是我的心理作用吧。

我曾是summer來的呀,來或去,自然是憑感覺與心情的,你若來問我,我也只會展現出無奈的臉容。

昨晚的夢,真是上天下海。在灣仔的某食肆,我離奇地看到以前某位曾想與我訂下盟約的男子K,他穿得很隨便而且看來是店主(一間雲吞麵店來的)。我當時就想,呀這間食肆什麼時候開的呀?馬上快快吃完那碗東西想迅速離開,但在腳跟移離地面的同時,剛好給他發現了我。

心驚肉跳的追逐場面馬上展開。

我知道他一直在後面亦步亦趨地跟著我,我加緊腳步,那是一條山路來的。看到前面有個很瘦很高的洋人,我趨前跟他說,你可以佯裝做我的男朋友一會嗎?他問為什麼,我說你別問啦,現在時間緊迫稍後再解釋給你知吧。邊說邊拉他的手,作狀情侶般。我當時盤算著,這樣的話,舊男友不就會死纏爛打了吧,希望。洋男人順從著我,一起爬著山路,那真是一條好斜的路,我不停喘氣。

下山的時候,我已在嫌棄洋漢,覺得他好蠢,而那種蠢不是工作能力低,是溝通不來,在一程路上,我說的東西他都不懂笑,他說的東西我也覺得沉悶。接近山腳時,看到K坐在一架類似蝙蝠戰車的東西裡,黑黑的,很硬淨似的,他以梁朝偉的語氣跟我說,這是Churchill的車(可能睡前看過他的幾頁書),一邊示意我上車。

為了擺脫洋漢,我上了車。但心裡有點擔心,不是怕被毁容那種,而是若果一會兒他問我為何當初我要離開他,我該如何作答。

絕對不可以告訴他,我想離開,便離開。

坐在車裡,那車變了外國的公車。明明我旁邊的座位沒人,但K就是坐我後面。我們好像和好了,他用臂彎從後面環抱著我,跟我悄悄話,忘了內容,但感覺有點複雜,像個中學少女忽然近距離與余文樂相親一樣,如夢似幻。

回到了麵店。他說一直都在這裡,接著他問,為何會這樣。最終還是問了。

嚇醒了。

Friday, November 02, 2012

修正自己。


在意向分歧後和好,怎說,都是讓人愉快的。而在這種時刻,你甚至乎會出現一種強烈的牽掛感覺。想念那個在十小時前跟你對歧的人,惦記著他的語態動靜,即使近在咫尺,但你依然覺得那種思念很是煎熬。

在發生問題的時候,如果一味往牛角裡鑽,只會落得負能量倍增。我曾努力修正回來的一種能耐,是站在負面情緒內深呼吸,與自己對話。很多時,事情沒有想像中糟,災難是我們憑空想像出來的,而且愈想愈過份,接著自己就信以為真了。沒什麼,那是女人的通病,所以我說,要修正自己。

什麼叫成長呢?於我而言,是從每件不快事裡,讓自己汲取一些經驗,假若下趟遇上同樣情況,你可以處變不驚地不慌不忙地從容不迫地,做好一點,起碼,比上次漂亮一點。

我們都不是聖人,要原諒自己的不足,但同時,也應做好自己,才去要求別人。

Thursday, November 01, 2012

不快樂。憤怒。生活中的碎瑣。

當我感到被惹不高興了,我也許會變得有點沉默,但我可以將那些不快事,自我消化掉。也許需要一點時間,不過我就是有能力從不樂裡跳出來,繼續往前走。因為我知道,不快樂的原因,大多是自找的,源頭也許在於自己。

如果有一天我感到憤怒,那麼就多是與別人有關。我現在很少對自己不滿,也不會無端生自己的氣,所以憤怒,必是人為的,別人惹我的。

女人憤怒的時候,千萬別試圖討好或意圖道歉,因為在這種腥風血雨的時候,無論你說什麼做什麼,都是該死的、百口莫辯的、萬劫不復的。所以還是等她歇一會兒,冷靜下來才去補洞。如果在她最憤慨時你出擊,只會形同赤手空拳走向地雷陣,死得更慘。

但當女人告訴你,她很憤怒的時候,卻是另一回事。她告訴你,是想你有點行動,安慰她/撫恤她/討回她/逗樂她,諸如此類。如果你光是站著不動,她會更光火,覺得你不了解了,認為你不著緊她,許多奇形怪狀的想法一湧而至,明明是丁點的小事,也能愈成耗人磨人的戰爭。

What a day!多難做。